第257章 技出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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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戒指通北宋!
“老頭兒,我看你他媽是活膩歪了吧!”
張三擼起袖子就踏了上去,本來瘦小的身板,這段時間經過魯智深和鄧元覺的訓練,也著實比以前壯實了許多。
“你知不知道爺是誰?啊?”他惱怒地用右手食指重重點著老頭胸前
“老子過街老鼠,是汴梁城酸棗門一霸!沒跟我家大人以前,在汴梁周遭道上那可是赫赫有名的!哪個見了我不怕?
你敢觸我楣頭,信不信不用別人幫忙,老子現在就能活撕了你!”
許平聽他這麽說不由暗自好笑“就這麽一個瘦老頭,你自己一個人把他撂倒了還顯出你本事大了唄?”
不過他也覺得這老頭兒頗有幾分怪異,讓張三恫嚇恫嚇也無妨,畢竟真有什麽人惦記他這大本營,想從中使壞的話,那就不能客氣了。
沉香樓的生意是自己在這個時空的立身之本。
至少現在是!
張三雖表麵囂張,可這會兒心下也不由咯噔一下。
因為他在點著老頭兒胸前的時候,分明感覺那食指,就猶如點在一塊銅牆鐵板上一般!
“這老家夥,身板怎麽會這麽硬!”張三心中暗駭。
“年輕人,火氣太大了點吧?”
老頭依然笑吟吟,不過麵上已明顯有不愉之色。
“火氣大又怎麽?你個老家夥想火氣大大的起來嗎?”
“哈哈哈哈哈!”
張三此話一出,惹得周遭十來個府衛都轟然大笑。
這話說的,解氣!
許平也不由搖搖頭,輕聲一笑。
“好你個小子,沒禮貌的很呀!”老頭瞪張三一眼。
“沒禮貌?”
張三心中一喜,等的就是你個老家夥著惱,隻要你著惱了和我對罵,那就不怕沒理由揍你!
“沒禮貌怎麽滴?又怎麽滴!”
張三說著,手指抬起來,竟然就想要撮老頭的臉。
“嗷!”
“嘭!”
可是,還沒等他的手指碰到人家臉,確切來說,連根寒毛都沒碰上,就聽忽地一聲慘叫,張三抓住自己的食指就猛地摔倒在地,不住哀嚎起來。
塵土飛揚中,他那一下似乎摔的很重,而麵上的表情,更是痛苦無比,顯然食指被傷的不輕!
嘶!
周圍所有人包括許平,全都愣住了。
他們距離那麽近,可剛才那老頭兒究竟是怎麽出手的,竟然沒有一個人看清!
好快的身手!
“你們他媽還愣在那幹嘛?還不快上去揍他啊!”
張三在那兒疼的滿頭大汗,不住打滾,可還是咬牙衝其他人高叫道。
“他媽的,揍他丫的!這老家夥竟然打人!”
“欺人太甚!幹他!”
“老頭子邪門,哥幾個都小心著點!”
“哎?”
許平抬手剛想要製止,對麵老頭兒明顯功夫很不尋常,這些人肯定不是對手,還上去幹嘛?
可已經來不及了,十幾個人早已一聲呼哨,怒罵不絕的衝了上去。
就連張三都強忍住劇痛,怒罵一聲再又撲上,先自將老頭的雙腿給死死抱住,使出了流氓混混打架的絕技。
可是。
“劈劈,砰砰!”
“劈裏啪啦!”
“哎呦”
“哎吆喂,疼死我了!我手腕好像折了。”
“我大腿被踹腫了啊!”
“我脖子好像被那鞭子給抽折了!”
“這老頭子下手真他媽的狠呐!”
一陣塵土飛揚中,看起來老頭似乎先是掙開了張三的緊箍,將他踹出老遠,跟著整個人便在人叢中晃動起來,拳腳到處,鬼哭狼嚎,而他的身影,卻快若鬼魅!
僅僅片刻功夫,跟著許平來的那十幾個人,竟然無一幸免的全部慘呼倒地!
他們一個個在地上不住哀嚎著,慘不忍睹。
“臥槽!”
許平被眼前一幕完全震住了。
十幾個人,不到半分鍾!
“這”
他大大咽了口吐沫,瞪大眼睛望著眼前仍在飛揚的塵土。
這,這還是人嗎!
“哼,孺子不可教!連老人家都不知道尊重!”
老頭兒卻似乎仍怒氣未消,看了一眼地上七零八亂的眾人,自顧自拍打著身上的塵土。
可那都是飛揚上去的微塵。
他全身上下,根本連一個腳印都沒有!
“你是他們的主人?”
老頭兒拍打完過後又走上來,望向許平。
一陣剛猛的聲勢與威壓隨之撲麵而來!
許平心中雖然正掀著驚濤駭浪,可還是強行抑製住,應了一聲“是。”
不過他的目光死死盯住近在眼前的老頭,手中,已不知不覺多了一把亮銀色沙鷹!
對方不知什麽來路,自己必須先做好防備!
老頭瞟了一眼他手中的東西,卻似乎根本不曾在意,隻道
“你既是他們的主人,為什麽縱仆行凶,卻絲毫不加以阻攔?”
口氣裏滿是責備。
“這間大院對我而言很重要,是我們的生存之本。”許平鎮定下來,沉著開口,一邊保護著高度警惕
“何況,我們做的是正當生意,並沒有什麽見不得光的事。
反而你老人家來曆不明,我自然要差人盤問。”
他說的不卑不亢,望著老頭
“何況方才,是你老人家先動的手。”
“哦?”
老頭看他如此鎮定,而且竟然還敢出言反駁,倒有些出乎意料,目中不由流露出一抹讚許之色,不過他的麵孔還是忽然一板,冷冷道
“你就不怕我現在動手殺了你?”
“你他媽敢!”
老頭話音剛落,本來還在地上痛苦哀嚎的幾個人就猛地再次撲上。
有兩個甚至準備張嘴就咬!
可是,“嘭嘭嘭嘭”,根本毫無懸念的,他們再次被老頭踹出老遠。
一個個倒地後在那捂著胸口咳嗽不止。
“學功夫就好好練,學了這麽幾下三腳貓就敢出來晃,也不怕丟人?”老頭冷聲道。
他說的似乎是後麵的人,卻又有意無意望著許平。
許平也不由感覺一陣汗顏。
是啊,十來個年輕力壯的壯漢,卻被一個小老頭兒砍瓜切菜一樣轉瞬幹倒在地,而且人家還是徒手,這能好意思往外說?
“多謝老先生手下留情。”
不過他也看出這次老頭子的確是留手了,不然那幾個人估計就要肋骨盡斷,在那咳血,哪裏還會是咳嗽那麽簡單?
老頭見他始終不慌不忙,進度有度,也不由暗自稱奇,便隨口問道
“你叫什麽名字?”
這一聲明顯溫和了不少。
“小子許平。”
“許平?”老頭明顯地刹那一愕“你,是城裏那沉香樓的掌櫃?”
“是。”許平沉著應道。
“嗬嗬,原來如此。”老頭聽他那麽說,本來嚴肅沉鬱的麵孔這才忽地舒展,溫聲道
“你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