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探討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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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戒指通北宋!
“啊!”
張三聞言先是一怔,旋即霍地抬頭緊盯著許平
“大、大人您,說的當真?”
他因激動,雙手都在顫抖。
事實上不隻他,跟他一塊幹活的弟兄們方才也同他一樣,無不垂頭喪氣,這一刻,莫不驚喜的瞪大眼睛瞧著許平。
“恩,真與不真,咱試一試豈非便知?”
許平則談笑自若牽著方金枝的手來到空調麵前,隨手舉起遙控器,按下了開關按鈕。
“嗡”
“呼”
還是同第一台一樣,機器僅僅自動運行了三秒,忽然之間,大量的冷氣便呼嘯著從裏麵傳了出來!
“呀!”
“哇!我,我們”
“我們竟然成了,我們真的做成了!”
“我們真的做成了啊!三哥!”
“三哥!”
張三手下那群人一看機器成功運轉,又清晰感受到那暢快的涼意,一個個率先反應,激動萬分的湧上前將張三給圍了起來。
“成了,我們真的成了!”
張三也激動的顫聲,雙眼看著那空調,眼圈一熱,再也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
“嗚嗚嗚嗚三哥。”
圍在他身邊的兄弟們,此刻也莫不將他給抱住,抱頭失聲痛哭起來。
這個時代,放眼整個大宋,他們是第一批會安裝這空調的人呀!
憑此,足以驕傲!
而且,還隻在看了一遍的情況下!
“哎呀張三這幫小子竟然還真的”
“這太不可思議了!簡直比‘空調’這物件本身還不可思議啊!”
“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
“不得了,真的不得了!”
圍觀的人群看到空調成功運轉,又感受著那舒爽至極的涼爽,莫不既羞愧又感歎連連。
“平哥”方金枝這時候忽然整個身子貼了上來,悄聲道。
“恩?怎麽了?金枝?”許平感受著胳膊上傳來的那溫潤之感,幾乎快閉上了眼睛。
“你可真壞!”方金枝抿著嘴偷笑道。
“嗬嗬,給他們增加點信心嘛。”許平一笑“有信心,才是做成事的前提!”
就這樣,張三等人再沒閑著,先是又前呼後擁地在許平常坐的那間茶室內安裝上了第三台空調,隨後,又去了樓上,將第四台空調安裝完畢!
除第四台的外機是許平親自登上二樓,現場指導著安裝成外,其他的所有工序,都是由張三等人獨立完成!
他們越做越有信心,越做越順手,也越做,越來勁!
隻是到第四台機子安裝完畢,成功調試完成後,他們竟還都有了一絲失落之感
許平瞧出了他們的心思,於是隻一句話,又讓這幫人歡呼雀躍起來
許園家裏還有六台機子等著他們去安裝,等下午或者晚上的時候,他會告訴他們安裝的具體位置。
另外,後麵還有更大的活兒在等著他們——整個沉香樓還有許園,都將鋪設滿太陽能板!
那,才是真正的大工程!
許平要張三帶人先回去,休整、歇著。
而薛奇等皇城司的人,本來許平是要留他們在茶室內吹著空調喝著茶的,可他們僅坐了一會就主動告辭走了。
因為守衛許園安全之責任,在他們看來才是最重要的!
不過在他們臨走前,許平告訴他們的一句話,又讓這些人登時感覺許大人真的太夠意思
許平將要在薛奇的臥房,還有皇城卒眾兄弟們的房間裏,都各自安裝上一台空調!
“鄧大哥,最近一直都見不到你人,可是在忙呂師的事情?有消息了麽?”
薛奇等人歡天喜地走後,茶室內,隻剩下許平和鄧元覺二人,許平問他道。
“唉”
鄧元覺一聽,本來還算舒朗的心緒登時又增添上好幾分愁苦,猛地便端起自己麵前常用的一個,缽盂一般大小的“茶碗”,咕咚咕咚灌了幾口茶,長歎口氣。
“有了是麽?”許平關切地問。
呂師囊不僅是自己的好朋友,更是方金枝極其關心的教中長輩。
“有了。”
鄧元覺重重點下頭。
“哦?在哪兒?”許平聞言眼前一亮。
隻要知道了人的下落就好辦了,剩下的,自然可以想辦法去營救、解決!
“在千裏之外的地方。”鄧元覺苦笑道。
“千裏之外?”許平聞言眉頭一皺“那是何地?”
“西蜀。”
鄧元覺苦笑著搖搖頭,又側頭看了看茶室門的方向,再向許平靠近了一些,壓低聲音道
“是在西蜀,彌勒教的總壇。”
“竟被他們帶到那裏去了!”
許平聞言亦同樣大驚。
在後世之時,開封到成都的距離尚且需要一千多公裏,何況是在這交通不便的古代!
“千裏之外”,那可真是一點都不帶錯的。
而且還得是千裏之外的兩倍有餘方才真正恰當!
隨即許平又下意識地問“那邊,竟然便是彌勒教的總壇麽?”
“不錯。”鄧元覺又沉重的點下頭道
“彌勒教在西蜀,經營了數十年,底蘊深厚,根基極強。可以說,他們教中的好手絕大部分都集中在那邊的。”
“所以,呂師被押送到了那邊,基本上就很難再被營救了?”許平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很難,他們的四大長老,應該有至少兩個長年在總壇,何況,還有護法,還有各大精英堂的堂主,以及堂下數千的精英教眾,以及外圍數萬的普通教眾!”
“那麽多的人,都集中在西蜀之地麽?”許平驚聲問。
“不錯,這也是他們不同於我們明教的地方!”鄧元覺長歎口氣道
“我們可說是四處開枝散葉,教中好手很大一部分都已被教主他老人家派往各地招兵買馬去了,以備將來好雲集響應。
至於彌勒教麽,則跟我們剛好相反,他們隻以西蜀之地作為主要根據之地,重點的發展也集中在那裏。”
“恩,蜀道難,難於上青天,西蜀之地易守難攻,若經營好的話,作為割據,的確是個很不錯的選擇。”許平也沉吟著喃喃。
心中又不得不感歎那教主或者說其教中首腦的深謀遠慮。
“不錯。”鄧元覺也感歎道“不同的地位特征,就決定了不同的發展模式,目前來說,僅拿他們和我們來類比的話,的確還很難看出孰強孰弱”
“咦?”
不過他說著說著,忽然感覺有些不對。
這怎麽說著說著還正大光明地跟許大人談起造反的事了呢?
還談的這麽一本正經?
甚至還探討起了兩大不同的造反模式?
人家可是堂堂的朝廷命官啊!
而且最近他雖一直在外奔波,可對許兄弟的升官之路那可一直都有耳聞。
人家現在不僅又被加封為“金門羽客”,還許“風聞言事”!
妥妥的就是趙官家麵前的一等大紅人!
再說,許大人之前可是專門敲打過自己,並不希望看到明教在此時造反鬧事!
所以,自己這樣子跟人說話,真的合適?
“罪過、罪過”
於是他忙自顧自合十為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