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大才加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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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戒指通北宋!
“更奇的是,據那人所說,他曾遊曆過大宋的全境,還有遼國、西夏、吐蕃、大理絕大範圍的地方,對這些地方的山川地理皆熟,而且,竟還精通所有這些國家的語言!”
“呀!”
聽聞到此,許平已不免更加驚異起來,甚至差點跳起來!
這樣的人,別說放到現在,就算是放到千年以後的後世,那也絕對是個一頂一的大才啊!
可遇不可求的大才!
“這個人在什麽地方!”
於是他當然更激動了,急切地一把抓住方金枝的素手就問。
如此大才,能肯投靠到自己麾下,那絕對是千載難逢的機遇!
一定要抓住!
不抓住,才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大傻瓜!
“也在茶室。”方金枝卻輕聲道——盡管她的手被許平抓的真的很疼。
“哈哈!好!”
許平一聽卻大喜,忙不迭地就分開擋路的人群向茶室衝去了。
“唉!平哥這等愛才,假以時日,麾下聚集的各方豪傑,一定會不次於我爹爹的。”方金枝看著他歡天喜地的背影,心中不免暗歎。
“嘭”的一聲!
茶室門已經被許平給撞開,可看到映入眼簾的一幕之後,他卻不禁愕然了。
呆愣愣地看著裏麵。
因為就見一個三十餘歲,最多不過四十的俊逸書生樣子的中年人,正端坐在茶桌正中央,而應明本來是進來提前探查地形的,此刻卻竟神情凝重地坐在那人旁邊,全神貫注又帶些緊張地緊盯著那人的眼睛。
而他的雙手手掌則正攤開,被書生拿在手裏仔細端詳。
“兄台,說句不中聽的話,你今日要辦的大事,危險隻怕不小啊!”書生長歎口氣道。
“哦?那我們那件事能否順利辦成?”應明急切問道。
他明明聽到了對方跟他說此行危險不小,可第一反應竟然不是自身的安危,而是任務能否辦的順利。
“這個自然。”書生又微微一笑道
“本來是決計難成的,但偏偏有天神入局,那麽諒那些宵小之輩,又如何能擋得住天神之力?”
“天神之力?”應明一時有些茫然。
但當想到關於許平一係列神乎其神的事跡與傳聞時,他眼前立即一亮
“所謂的天神,那可不就是說的我們許公子?”
“我還曾聽鄧大師說,他曾親眼見過許公子修行達到了明尊之境!對,一定就是他!”
“哈哈!這書生真有點意思,一眼就看出來我今天要辦大事不說,竟然連我們能有天神相助也能瞧出來了,真不愧是號稱‘遊遍四海、天文地理皆知’的人物!”
當即便站起身,恭敬衝那書生拜謝道
“承先生吉言,領教、領教!”
“哦,兄台客氣,不必如此。”那書生也忙站起來,含笑攙扶應明道。
“咦?”
可當他留意到門口站著的許平時,不免輕咦出聲。
應明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歡喜之餘,就急忙拉住那書生的手快步走到了許平身邊
“大人!這位許貫忠許先生,可是從大名府過來的,專程來投奔您這沉香樓的!確切來說,就是為專程奔您而來!
他曾遊曆過很多地方,大宋、遼國、西夏”
應明在那裏繼續滔滔不絕,可許平的眼睛此刻早已越睜越大!
什麽!
這個人是誰?
竟然就是書中那一等一的高人,許貫忠!
天那!
難怪會有那麽傲人的履曆?
這可絕對是個實打實的不世出的人物!
能主動到此,絕對是自己的幸中之幸!
按照書中所說,此人可不隻精通文學、算學那麽簡單,他可謂是兵法、武藝、謀略樣樣精通!
而且琴棋書畫也無一不曉!
同時,還精通契丹、女真、黨項、吐蕃、蒙古等各國的語言,真真是文武全才!
更難得的是,他還深曉天下間地理,更曾摘奪過大宋的‘武狀元’!
“啊!貫忠先生!”
許平此刻真的激動了,沒等應明叨叨完,已經一把抓起了許貫忠的雙手,緊緊地抓住!
“平,等你很久了!”
也不知為什麽,此刻他竟學起了《三國》書裏劉備見諸葛亮的話,給自己的名字直接來了個簡稱
“呀!什麽?”
“當麵,竟然就是沉香樓的大掌櫃,如今官拜天章閣大學士、天平軍節度使,受封為‘金門羽客’的許平許大人!”
許貫忠一口氣竟也說出了許平一係列的名位,顯然,來之前,他也是做足了功課的。
“那人誰呀?怎地一見麵就能被許大人那般優待?”
“看起來許大人對他很是重視啊?”
“聽口音像是北邊大名府的人。”
因為許平一直未關茶室的門,所以此刻外麵不免有許多好事者在那裏竊竊私語、指指點點。
“嘭”的一聲。
應明機靈,已經立時將那門給關上了。
“哎呀呀!先生哪裏話?哪有那麽多的虛名呦?來來來,快來坐!快來坐!”
許平卻煞是興奮,根本也不管門關與不關的事,隻一雙眼睛熱切地盯住許貫忠,拉起他的手就同去往茶席。
“哎呀!先生啊!實不相瞞,平對您可當真是渴慕許久了呀!”他主動為許貫忠端茶倒水。
這真的是一個大才!
現在自己一切事業正在急速擴充期,最需要的是什麽?
正所謂“千軍易得而一將難求”,這許貫忠,可不正是自己苦苦尋覓,而一直苦尋不著的那“一將”嗎!
不!
這人加盟之後,絕對是屬於“領將之將”!
是將才中的將才!
“哦?大人也曾聽聞過小可的名字麽?”
許貫忠不免驚奇問道。
他這人素來最不喜“聲名”二字,更不喜被名聲所累,同時又最愛隱居或者遊曆山川,所以別說朝堂之上,就算是江湖之中,知道他名號的人也絕不會很多。
可現在,許大人卻明顯是早就聽說過他的。
“哦,平,月前就偶得一夢,夢見北地將星入我沉香樓,我還一直奇怪怎麽會有這等奇夢?這不就是今天,許先生你來了嗎?
別的不說,我過去也曾頗學過一些相人之術,一見先生,就知道定然是我所苦苦尋找,更渴求很久的大才無疑啊!”
許平滔滔不絕又恬不知恥的胡謅道。
但別說,這招對許貫忠還真有用。
隻見他當時也睜大了眼睛,煞是興奮地反握住許平的手認真問道
“大人此話當真?”
“絕(每)無(句)半(都)句(是)虛(假)言(的)!”許平信誓旦旦。
“哈哈哈哈!”
許貫忠卻忽然仰天放聲大笑起來,笑的張狂而放肆
“大人!巧了,貫忠月前夜觀天象,又齋戒沐浴三日,所得的卜課,與大人您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