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可以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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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深宮似海,卻被帝王鎖腰嬌寵!
第47章 可以做自己
沈君樾低低一笑,心裏很是欣慰她明白他的用心,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著,“鳶鳶還是有點良心的,知道口頭上感謝我。”
陸芷鳶已經習慣他動不動就要捏捏她的臉,或者把她抱在腿上坐著了,她自然而然的伸出一隻手攀在他的脖子上。
陸芷鳶哼哼了兩聲,她本來就有良心,是他她沒良心。
感謝就感謝,為何非要強調她是口頭上感謝?
提醒她的感謝沒有一點誠意嗎?
“臣妾也不知道怎麽感謝皇上對臣妾的好,隻能記在心裏,念在口中,日日記掛著。”
喲,這會倒是很會說話了,知道抬出真心這一套了。
沈君樾捏著她的小臉打趣道:“說鳶鳶隻知道動動嘴皮子感謝我,你還不服氣。”
“但凡鳶鳶的笑容真誠一點,我都不會質疑鳶鳶隻是嘴上說說。”
被人戳破事實,陸芷鳶有些不好意思,把臉埋在他的頸窩,他真的太難伺候了。
她是個姑娘家啊,他怎麽可以把話說的這麽直白明顯,真的氣死她了。
一點麵子都不給她留。
心愛的人主動投懷送抱,沈君樾心情愉悅的抬手揉揉她的發頂,也沒在揪著她剛剛真不真誠一事不放。
“這些天安心的在紫宸殿住著,一切有我在,沒人敢說鳶鳶半句不是。”
懷裏的人乖巧,沈君樾的語調越來越柔和。
陸芷鳶被他抱的太緊,說話聲音悶悶的,“臣妾知道了。”
就算沈君樾不交代這話,要是有人說她,她也會全部推給沈君樾的。
聽到她時時刻刻都在用臣妾二字,沈君樾不悅起來,“鳶鳶就不能好好和我說話嗎?”
“你欺負人。”
陸芷鳶再想裝端莊嫻靜此時也生氣了,一會說她沒良心,一會又說她謝的不真誠,這些她都沒反駁,這會好好說話,他還挑她刺。
懷裏的人突然就炸毛了,賭著氣要下去不讓他抱,沈君樾知道她是誤會了,耐著性子應付她的小脾氣。
等哄得差不多了,她能聽進去話的時候才開始解釋,“我沒欺負你,鳶鳶……”
“鳶鳶你自己想想,我是不是每次都喚你鳶鳶,在你麵前從來也沒有自稱朕,雖然我是帝王,但我對待鳶鳶時,是把自己當成鳶鳶的夫君,和尋常人家的夫君一般和自己妻子相處。”
沈君樾將人圈在懷裏,連同她的手也圈進去了,阻止她掙紮的手,“但是鳶鳶你呢?在我麵前規規矩矩的喚我皇上,還自稱臣妾,客氣的不得了,一點都沒有把我當成你的夫君來看待。”
尋常人家的夫君?陸芷鳶不解抬頭,“但皇上就是皇上啊。”
君就是君,臣就是臣。
怎可相提並論。
她就是自小被家裏人寵著,這種君臣之別還是很清楚的,否則一不小心就是觸犯龍顏的,那可是殺頭的大罪。
皇上掌握天下人的生殺大權,皇上可以跟臣拉近關係來說是一家人,說是尋常人家的夫君,但作為臣子是萬不能說的。
沈君樾當然知道陸芷鳶的想法和顧忌,他都知道,但他隻是想鳶鳶和他的距離近一些,再近一些,不想她對他客客氣氣。
“皇上也是人,也是鳶鳶的夫君,我準許鳶鳶把我當成尋常人家的夫君看待,更準許鳶鳶在我麵前不用自稱臣妾。”
“我不喜歡鳶鳶用臣妾這種客氣又疏遠的自稱,在我麵前,鳶鳶可以做自己,不用有那麽多顧慮。”
陸芷鳶掙紮的力道突然卸了下來,一抬眸,他棱角分明的五官近在咫尺,深眸裏是藏不住的真摯熱烈。
“鳶鳶……”
被這樣的眼神籠罩著,她總有種被他一心一意偏愛的錯覺,陸芷鳶心沒來由的怦怦直跳,好像那顆心要跳出來一般。
他低眸凝著她,“鳶鳶,不要對我這麽客氣疏遠。喚我一聲夫君來聽聽,我想聽鳶鳶這麽喚我。”
他的嗓音低沉暗啞,帶著蠱惑,眼睛一眨不眨的望向她。
陸芷鳶下意識的被誘惑住了,唇瓣微動,“夫君…”
“嗯,鳶鳶真乖。”沈君樾似獎勵般的覆上一吻,將她的身體貼近自己的胸膛。
唇上微熱,陸芷鳶這才後知後覺自己剛剛幹了什麽,她喚了皇上夫君,沈君樾似乎還挺高興的。
沈君樾趁現在為自己爭取更多好處,“以後鳶鳶都這樣喚我,可好?”
陸芷鳶臉紅的躲開他的嘴唇,剛剛是被他的男色誘人,被他蠱惑的,但在理智清醒的情況下,她真的沒有這麽強大的心裏喚出口。
那兩個字怎麽開口怎麽燙嘴,還覺得尷尬。
“這不合適。”要是被大臣們聽到,還不群起而攻之。
說她不尊禮教,不尊帝王,恃寵而驕。
沈君樾捏著她的下巴,讓她轉過來看向自己,他知道她害羞,所以隻能自己一步步教。
“你我本就是夫妻,鳶鳶喚我夫君沒什麽不合適的,鳶鳶要是有顧慮,便私下喚我夫君。”
陸芷鳶被他手指撫摸著嘴角有些癢,笑著閉上了眼,不看他。
“癢…不要…”
“不要什麽?”
“不要喚我夫君,還是不要我這樣碰你。”
沈君樾薄唇湊到她的耳邊,故意將熱氣撒進她的耳蝸,嘴唇若即若離的摩挲著她,“鳶鳶,睜開眼看著我,否則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陸芷鳶身子抖了抖。
閉著眼,身體各處感覺更加清晰明了,即使是他輕微的咬了一口她的耳垂,陸芷鳶都異常敏感。
“別……”她慌張的睜開眼,雙手抵在他胸膛,眼睛不敢看他,“天還早。”
他身體的反應如此明顯,那一處此時正抵著她。她不是未嚐情事的少女了,自然知道那悄然起來的地方代表著什麽。
那晚之後,他已經一個月沒有對她做那事了,雖然之後每晚他都抱著她睡,身體的反應也很誠實,沈君樾都忍住沒有碰她。
但現在,陸芷鳶隱隱有種預感,他今天不會再忍。
她腳尖剛落地,繡鞋剛觸碰到冰涼的地麵,半個身子剛撤離,沈君樾溫熱的大手悄然從背後收緊,手臂圈緊她的腰,兩具身子比之前貼的更近。
“鳶鳶。”他低下頭,鼻尖蹭著她的,“別走。”
“我都這樣了,鳶鳶忍心丟下我不管嗎?”沈君樾動了動腰腹,知道他的鳶鳶明白這意味著什麽。
聲音帶著點委屈,堂堂帝王,露出這種情緒,讓緊張的陸芷鳶想哭又想笑,心裏的害怕微微散了些去。
“你忍忍就過去了。”
沈君樾抵著她的額頭,即使一個月沒碰她了,身體忍得很難受,但沒有得到她的準許,也不敢輕舉妄動,“鳶鳶就在我的身上,我為何要忍。”
陸芷鳶躲著他的吻,笑著說,“之前…不都是忍了嗎?”
沈君樾看到她似乎故意玩了起來,知道剛剛他說要她做自己的話讓她半信半疑了,所以開始試探他對她的底線。
他一直都知道這個沒良心的慣會上房揭瓦,不過,他樂意寵著她,自然樂意陪她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