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許笙的腰真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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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軟!你是我小祖宗還不行嘛!
    他並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在哪裏。
    也許,很大呢?
    許笙頂著眾人的目光,覺得自己既然跟著江星禮來了,自然也不能太掃興,再說,熬過今晚,江星禮要是好好學習了的話,那鍾溪午肯定也會“改邪歸正”了,答應姨媽的任務也就完成了一半。
    這麽想來,喝這杯酒也算值,又不是什麽毒藥。
    他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甜絲絲的,跟以前喝得白酒不同,還挺好喝。
    忍不住又多喝了一口。
    表情有些微妙的變化。
    對麵的王子凱看了,哈哈大笑“鍾溪午,誰說你哥不能喝酒的,這不是喝得挺好的嗎?看來是個高手啊!”
    鍾溪午蹙了蹙眉,他哥這狀態對嗎?
    這酒雖然好喝,但是後勁兒大啊,他能不能行啊!
    江星禮就坐在許笙旁邊,看他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端著酒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簡直將這雞尾酒當飲料喝,眉頭蹙了蹙。
    這小學霸,怎麽天然有種反差萌啊,說話的時候軟綿綿的,就連喝酒,都軟軟的不像話。
    一時間,大家也都放開了,碰杯喝酒玩遊戲,氣氛逐漸推向高潮。
    江星禮他們這群人有自己特有的話題,許笙插不進去,隻能在旁邊安安靜靜的喝酒。
    等到江星禮回過頭的時候,目光落在他臉上,看到許笙一貫清澈的眸子有些混沌,白皙的臉上染上了一層紅暈。
    此刻,正努力的睜大眼睛,想要與上頭的醉意抵抗。
    許笙垂了垂眼毛,纖長的睫毛在他的眼瞼下方留下一層陰影,他依舊坐的很端正,就算是醉了,也依舊保持著乖乖的姿態,一點都不鬧。
    江星禮眸色沉了下去,下顎微微用力收緊,喉結也忍不住上下滾動了一下。
    鄧佳然和鍾溪午他們也有點上頭,現在正在玩“脫衣舞”遊戲,搖骰子,誰輸了就脫一件衣服,刺激的很。
    江星禮才不跟他們玩這種有顏色的遊戲,也沒人敢鬧他,於是也就沒有看他這邊。
    他歪過頭,湊許笙近了些,“這就醉了?”
    許笙軟塌塌地瞪大眼睛,看清了麵前的人之後,眨了眨“可能,有點吧,頭暈。”
    江星禮看著他還端著酒杯不放手“那你還喝?”
    許笙笑了笑,那清瘦的下巴隨著他微微顫抖的動作而揚起,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
    “好喝啊,跟飲料一樣。”
    江星禮“”
    許笙擋住了頭頂掃過來的一束燈光,明明在暗處,江星禮卻覺得,他眼底都是光。
    靠,這麽一個軟綿綿的形象,竟然年齡比他大一歲。
    要不刻意去想的話,他隻覺得麵前這個人最多十六七歲吧。
    嫩的像一個未成年。
    許笙腦袋暈暈乎乎的,在朦朧的醉意中,好像想到了什麽事情,他忽的朝著江星禮的方向靠近了一點。
    兩人幾乎要貼上。
    “你你要記得承諾。”
    江星禮目光恍惚地盯著許笙臉上那一層細細的絨毛,有些心不在焉。
    “嗯?什麽?”
    許笙的軟綿綿的嗓音中透著點醉意,莫名的有點勾人的意味“要好好學習。”
    艸。
    忘了這件事了。
    這個許笙,蠢萌又認真,勾得人心癢癢。
    江星禮咬了咬後槽牙,壓住內心湧起來的異樣,痞痞地扯了扯嘴角“我隻說了考慮,可沒答應。”
    “那你認真考慮。”
    “你確定你醉了,怎麽思路還這麽清晰?”
    此時的許笙除了臉紅一點,眼睛朦朧一點,確實看不出任何的醉態,他坐著的樣子太正經了,很難和一個醉鬼聯係在一起。
    許笙眨了眨眼“那可能沒醉吧,我覺得我還能喝一點。”
    他覺得,今天在酒吧應該沒有丟人。
    江星禮按住他蠢蠢欲動的手,額角青筋狠跳了兩下“別了。”
    就這樣子已經讓他心尖都發癢了,再醉一點,那
    等結束從酒吧出來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多了。
    以往大家都還要去吃燒烤,或者唱卡拉ok,但是今天似乎玩得都比較高興,喝得都不少,於是出了酒吧大家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夏末的微風融進了月光裏,街上燈火如織。
    鍾溪午喝得醉醺醺的,幾乎站不住腳,被鄧佳然和孟岩一人架著一根胳膊,站在路邊。
    “靠,這家夥選擇脫衣服不就不用喝酒了嗎?都是男人怕什麽,喝這麽多還要我們把他架回去。”
    鄧佳然和孟岩其實也喝得不少,隻不過還沒有到鍾溪午這種程度,三個人互相依偎著,才勉強站住腳。
    “死小子,吃什麽長大的啊,這麽重,忽然我就覺得就鍾溪午他哥那身板就行了,免得喝醉了酒扛都扛不動。”
    被cue到的許笙此時正乖乖巧巧的站在江星禮的身邊,睜著一雙霧蒙蒙的大眼睛瞧著鍾溪午看。
    “哇,鍾溪午他哥哥也喝了不少酒吧,現在還神誌清楚啊,酒量不錯啊,不行,我得尊稱他一聲笙哥。”
    隻有江星禮知道,在那兩人看不見的另一側,他正用手掐著許笙的腰,免得他摔下去。
    別說,許笙的腰真細啊,手感挺好。
    這人,真神奇。
    明明都已經醉的走不穩了,可麵上還是一副正常的樣子。
    要不是剛剛出來的時候他幾次摔在他後背上,他還真不敢相信他醉了。
    “江哥,我們先把鍾溪午送回店裏,笙哥怎麽辦呢?送回家?”
    江星禮“你知道他家在哪裏?”
    鄧佳然搖了搖頭。
    “那不就得了,都先弄回店裏吧。”
    於是,幾人打了兩個出租。
    鍾溪午、鄧佳然、孟岩坐一輛,江星禮和許笙坐一輛。
    許笙剛開始的時候很老實,端端正正地坐在出租車的後座,跟江星禮保持著適當的距離。
    後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出租車師傅的技術不咋的,車速忽快忽慢的,直接把許笙給搖的混混叨叨的。
    他這才覺得酒勁兒真正的上頭了,渾身燙的厲害。
    尤其是司機一個急刹車,他一下子跌進江星禮懷裏的時候,他就開始神誌模糊了。
    江星禮身上的肌肉很有彈性,冰冰涼涼的,摸著很舒服。
    許笙忍不住多摸了幾把。
    “嘶,找死嗎?”
    江大佬可沒被這麽明目張膽的揩過油,還是被一個男的,這臉麵往哪裏放?
    要是別人的話,他早就揍得對方親媽都不認識了。
    可罪魁禍首還睜著一雙霧蒙蒙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他,無辜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