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江星禮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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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軟!你是我小祖宗還不行嘛!
那女孩子巧笑倩兮地走過去,很自然的挽上許笙的小臂,笑得比一朵花還燦爛。
“誒呀,許,你怎麽一大早不等我就走了啊,我不就化個妝麽,你怎麽這麽沒有耐心,嗯?”
許笙被這麽一挽,脊背緊繃了一瞬,臉上的表情也有片刻的凝固。
“誒,這不是葉秘書麽,你到的可真快啊。”
一直站在許笙旁邊的西裝男人這才微笑朝著安貝兒欠了欠身“安貝兒小姐,你昨晚和許小公子在一起麽?”
“那是當然了,我們都是要訂婚的關係了,我不和他在一起,難道去單獨開一間房啊,那不浪費麽。你說是不是啊,葉秘書?”
男人笑了笑,點點頭表示同意。
站在不遠處的江星禮卻因為這番話徹底的石化了。
訂婚?
許笙要和那個女人訂婚了?
他之前為什麽沒有提起過
江星禮垂在身側的雙手慢慢握成拳,額角的青筋控製不住地暴起,心裏有個劇烈的聲音在耳側響起,衝過去,推開那個女的,許笙是你的,你不能讓給任何人!
可是
江星禮一雙猩紅的眼眸看到,許笙被那個女生挽住,竟然在笑。
許笙本來就長得好看,一雙眼睛清澈又無害,這麽笑起來的時候讓人如沐春風,誰看了都迷糊。
他是真的準備接受別人,不要他了麽?
全身的暴虐因子都在身體裏橫衝直撞,本來就想這麽不管不顧衝上去,把許笙打包帶走,藏在隻有自己能看得到的地方的心思就這麽衝淡開來。
江星禮就這麽看著不遠處的“和諧”畫麵,嘴角怎麽都咧不開。
刺眼又紮耳。
他轉身,渾渾噩噩的往外走。
鍾溪午看到他這失魂的樣子,輕輕叫了一聲“江哥?”
江星禮似乎沒聽見似的,往外走。
徐雯雯推了推鍾溪午“先去跟著他吧,萬一出點什麽事情。”
另一邊的許笙並沒有注意到江星禮已經走了,他全身僵硬著按照安貝兒給的劇本演戲,隻為做給麵前的葉秘書看。
“葉秘書,我們需要我們自己的獨處空間,你這樣在許笙麵前晃來晃去的,是不是打擾我們了?”
葉秘書知道安貝兒話中的意思,於是很很識相的道
“既然看到你們倆的感情這麽好,我自然也不能在旁邊當電燈泡不是,就不打擾你們了,也祝許小公子畫展一切順利。”
許笙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唇角“謝謝。”
葉秘書出了展館,就給許語軒打了個電話
“許總,一切都挺正常的,安貝兒小姐也過來了,聽說兩人昨晚還是一起住的,你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嗯,我會繼續在這邊,不過,還是要給他們一切獨處的空間,畢竟兩人的感情看起來蠻好的,好的,您忙。”
等徹底看不到葉秘書的身影,安貝兒才將許笙的手放開。
“我這演技可以吧,幫你暫時性擺脫了這麽一個跟屁蟲,你是不是得謝謝我啊?”
“互利共贏而已,你也暫時不用參加家裏麵的相親了。”
安貝兒笑了笑,舉起手“那合作愉快?”
許笙挑挑眉,還是抬起手在她的手心拍了一下。
“對了,今天早上有個男的闖進房間來找你,說話什麽的可凶了,我差點都報警了。”
許笙聞言,一下子想到了江星禮,他剛剛好像還瞥見他來著,怎麽一轉眼就不見了?
許笙莫名有些心慌。
其實他並不是故意的不理他,關鍵是許語軒的人在這裏,他不想有任何的對江星禮不利的因素發生。
這一天都很忙,晚上許笙陪著來參加展覽的一些前輩們吃飯,喝了幾杯酒。
雖然他現在的酒量比起當初來要好上一些,但是還是不免有些醉了,以至於忘了,他的房間已經不在16樓了。
許笙跌跌撞撞拿著房卡想要刷開房門的時候,刷不開,連試了好幾次,也沒有反應。
於是他迷迷糊糊蹲下來,拍著房間門“開門呀,你別躲在裏麵不出聲,我知道你在”
倒還真讓他把門叫開了。
不過是隔壁的。
江星禮麵無表情靠在門框上,看著蹲在地上的許笙,眼底壓抑著眸中情感,似乎像是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獸,馬上就要衝出來將麵前的人啃食殆盡。
“嗯,你是江星禮嗎?好巧誒,你也住這裏啊?”
江星禮不知道他是在裝傻充愣還是真醉了,但他知道,自己忍不了了。
他等了他四年,就算是當初被甩的是他自己,他也放棄不了,可最後等來的竟然是許笙要和其他的人訂婚了。
胸中悶氣湧出,江星禮眼眸再次泛紅,他大步跨上前去,將許笙一把撈起來,轉身朝著自己房裏走去。
關上門,將懷裏的人一把扔在床上,傾身便覆了上去。
床頭的燈光柔和,許笙感覺到身上的人在親吻自己的耳廓,酒意一下子醒了一大半。
“放開”
喝了酒,連推人的力氣都沒有,軟綿綿的似乎是在隔靴搔癢。
“放開?讓你和別人訂婚?綿綿,沒想到你還真是男女通吃啊,你怎麽這麽狠心啊?”
江星禮沒有停下動作,吻著他,仿佛要把身下的人揉進骨子裏。
“乖,綿綿,聽話好麽?”
“你別不然我告你騷擾”
“許笙,你他媽踹的我,我怎麽你了,你為什麽不喜歡我?”
許笙眼尾發紅,“我們幾年前就分手了”
江星禮像是被戳中了什麽要命的地方,動作也略微粗暴起來,他將許笙的手固定在頭頂上方,情緒失控的再次俯下身去吻他。
許笙被他禁錮在懷裏,掙紮不脫,逃不掉。
“你是我的,你隻能是我的,你不能和別人訂婚!”
江星禮掐住他的下巴,強勢壓迫著許笙,發瘋一般讓他被迫承受自己的親吻,另一隻手還在扒拉著許笙本來就淩亂的衣服。
“江星禮我們不能你別”
好疼
許笙隻能嗚嗚嗚發出一點點聲音,眼淚順著眼眶流淌,像是一頭放在床上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