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還好,沒有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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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紅樓,開局大雪龍騎下江南!!
王熙鳳撇了撇嘴,帶著幾分抱怨“你也不看看,你這幾天都不回家,榮國府裏沒人管,下麵的人都在鬧事,賈瑞這丫頭,總是大半夜的跑到這裏來,也不惹事,就在遠處看著,怪嚇人的!”
“這是我的錯?
賈逸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小聲道“要不,我從現在開始,多跟你在一起?”
“這就對了。”
“實不相瞞,賈瑞到底是賈家的人,我不方便對他動手。”
\”王熙鳳的話沒有說完。\”
賈逸心領神會,低聲道“包在我身上。”
“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和你璉二哥說過很多次,可他還是不懂。”
王熙鳳嘲諷道。
這也不能怪她抱怨,男人總是要自己明白的,女人怎麽能說出口呢?
“有時候我想,如果我早點娶了你,我就不會嫁給璉二哥了。
\”王熙鳳垂下頭去。
隻聽賈逸輕笑一聲“沒嫁給你之前,我還隻是個小兵,雁門關裏風餐露宿,二嫂若是見到我,恐怕連正眼都懶得瞧我一眼。
“有道理。”
如果你先開口,我可能會一巴掌扇過去。
\”王熙鳳哈哈一笑。
和賈逸呆在一起,他就有一種安全感,整天提心吊膽的感覺,一掃而空,心情也放鬆了許多。
她是個很隨意的人。
心裏怎麽想的,就怎麽說。
之所以對賈逸刮目相看,那是因為他是冠軍侯。賈逸在雁門關的時候,雖然表現得很好,但也不會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天剛蒙蒙亮,賈逸就被吵醒了。
鼻子裏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酒香,不由得歎了口氣。
耳邊傳來粗重的喘息聲,感覺到那柔軟如絲的身體就在自己身邊,忍不住從床上坐了起來。
昨天晚上,他是打算給賈瑞一個教訓的。
可是,她卻不見了蹤影。
正巧,她也是饑腸轆轆,王熙鳳便準備了幾個小菜,兩個人邊吃邊說,到後來,竟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還好,沒有人來。”
賈逸漲紅了臉。
他並沒有做錯什麽,隻是擔心別人會說些什麽。
賈逸剛要穿衣,忽然覺得身上一沉,睜眼一看,隻見王熙鳳正躺在他身邊呼呼大睡,一條修長白皙的大腿架在他的腰間,一雙白皙的手臂搭在他的胸膛上。
賈逸小心地將她的雙手雙腳取下,然後飛快地將衣服穿上。他大步往外走去。
途中。
不可避免的,他們遇到了一些侍女。
看著賈逸慌慌張張的樣子,他的表情不禁有些古怪。
青雲堂,賈府的私塾。
有一步登天的意思。
這所學堂的教書先生,是一位五十多歲的老學究,名叫錢寧,雖然眼睛有些模糊,但他年輕時寫的很多書,在朝中也是人人都有的。
也隻有像賈家這樣的國公府子弟,才有資格邀請他。
青雲堂以前隻有賈家的孩子,但隨著錢寧的名聲越來越大,金高棠也加入了一些世家子弟的行列。
青雲堂,就是一所真正意義上的貴族學院。
很多紈絝公子哥天天遛狗遛貓,眼裏隻有誰家的閨女長得漂亮,哪裏還有心思去學?
“喲,賈家的小少爺,你怎麽來了?
賈寶玉一步一步的走了進來。
一名書生模樣的瘦弱少年站了起來,他穿著一件靛青色的長袍,裏麵是一件白色的內袍,整個人看起來風度翩翩,但神色間卻帶著幾分張狂“昨日不是將你打得服服帖帖嗎?不是讓你今天不要來嗎?
“金榮,你怎麽來了?”你這是何意?”
寶玉怒道“你不過是仗著有個宰相的親戚,囂張個什麽勁?想當年,你也就是在青雲堂讀書,還不夠資格跟我說話。
“哼!信不信我打死你!”
金榮揮了揮自己的拳頭。
賈寶玉自幼錦衣玉衣玉食,如何能與人爭鬥?本以為有著賈逸的支持,可以與其一戰,可到頭來,卻是慌亂了!
眼看著這一拳就要落下。
“砰!”的一聲巨響。
赫然是羅寧。
兩人都是同齡人,混在人群中,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突然出現,一腳將金榮踢飛。
“這是哪個熊孩子?”
須臾。
賈逸在門口道“去把你們的主子叫過來,我要跟他說幾句話。”
“好痛,好痛!”
金榮哭爹叫娘,那叫一個淒慘,那叫一個淒慘。
他從前地位雖不及寶玉,也是錦衣玉食,何曾吃過這等苦頭?
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
金榮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向後倒去。羅寧也就比他們大那麽一、兩歲而已,但因為常年在戰場上廝殺,而且還是白起親自收的徒弟,所以體質上有著天壤之別。
書堂中的學生們,都看傻了眼。
她有點怕了,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一位是大學士的晚輩,一位是冠軍侯的親哥哥,這兩位在京都都算得上是一方豪強。
按理說,丞相的位置應該更高才對,畢竟是一品大員,掌握著極大的權力。
但冠軍侯頭些天鬧出的動靜,卻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他是監察院的總管,也是一位與一品大員平起平坐的人物。
這是一場惡戰。
“幹嘛呢?”
“小孩子過家家而已!”
錢寧一個勁地勸說。
不過,動靜太大,很快就引起了外麵的動靜,兩個下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看到躺在地上的金榮,頓時大吼一聲“老不死的,出什麽事了?是誰打了我們家公子?
兩人都是虎背熊腰,一看就是武夫。
“少爺…”唐夕看著喬涼,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一名下人倒吸一口涼氣,摸了摸鼻子,鬆了口氣“沒死。”
他緊繃的身軀,終於鬆懈下來,取而代之的,是憤怒。雖然不是他們揍的,可自家主子對自家公子的寵愛,他們也是知道的。
這件事若是傳到外麵,吃虧的就是他了。
“是誰幹的?”
兩個下人擼起了袖子。
大有要對學生們出手的意思。
錢寧清了清嗓子,柔聲道“小孩子過家家而已,不要當真。”
他本來是打算息事寧人的。
畢竟兩個家族都是有頭有臉的家族,稍有差池,就有可能讓這所私塾毀於一旦。
“住口!你算什麽東西?”
“你隻要告訴我,是誰打傷了我就行了!”
仆從眼睛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