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狼煙定關!暗夜激戰烽火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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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在紅樓,開局大雪龍騎下江南!!
    寒夜蒼茫,秋意濃烈,正是用兵之時。
    京城邊緣的居庸關隘口。
    風雪欲卷。
    半輪冷月掛在天際,照亮了戰陣的輪廓。
    淩無畏身披厚重鎧甲,立於營寨高台,凝視著煙塵翻滾的戰場,哀嚎與嘶吼交織成悲壯的交響曲。
    夜色深沉,盡管守軍在韃靼鐵騎的壓迫下堅守,卻難以抵擋攻勢,短兵相接的戰場上,傷亡慘重。
    刀光劍影間,每個士兵都仿佛化作一道堅韌的防線。
    作為新皇親信,淩無畏的決斷不容置疑。
    麵對士卒的犧牲,他並未動搖,反而激發了更深的決心。
    一旦居庸關失守,京城的安寧將麵臨威脅。
    “呼。”
    淩無畏手中長劍揮舞,直指一名潛伏的刺客,劍尖穿透其胸膛,這是無數刺客試圖暗殺他的嚐試,但無一得逞。
    “將軍,您該撤回京城。”
    身後副將低沉勸道。
    淩無畏眼神堅定,腦海裏浮現出那個熟悉的紅衣身影,他沉聲道“賈靖不在,將士們需要我的力量。”
    他渴望成為這關鍵時刻的支柱,鼓舞士氣,哪怕隻是站在城頭,也能讓前方的戰士感受到他的存在。
    然而,他明白自己與賈靖的差距。
    “援軍……何時到達。”
    副將喘息著詢問。
    淩無畏凝眉搖頭“尚未。”
    他的內心同樣充滿焦慮,原本的承諾如同泡影,遲遲未見兌現。
    “沒有賈靖……我們如何迎敵。”
    眾人的心中不禁響起疑問,對未來戰役的信心蕩然無存。
    然而,就在這時,遠處馬蹄聲驟然響起,猶如雷霆般震撼。
    隻見萬騎鐵甲,如雪崩般衝入戰場,瞬間打亂了敵方陣型。
    “是……是燕雲鐵騎?他們終於來了。”
    淩無畏驚愕中帶著期待。
    目光所及,馬道上滿是敵軍的屍體,血色染紅了殘破的城牆,定關城,成了他們的最後防線。
    “燕雲鐵騎已至。”
    “我們,別無退路。”
    冷風拂過,月光如霜,淩無畏的眼神中燃燒著堅定的火焰“為了守護家園,為了親人,我們必須背水一戰。”
    “傳令下去,攻下定關,屠城。”
    紫禁城內,皇帝的目光掃過金首輔緊張的麵容,輕聲問道“愛卿,何事讓你如此憂慮。”
    失去了對賈靖的信任,金高棠成為了皇帝手中的關鍵棋子,作為文官集團的領頭羊,他肩負著與冠軍侯對抗的重任。
    “陛下,臣前來是想向您推薦一位能臣。”
    金高棠盡力保持著平靜,他的家族僅存的希望,如今身處險境,他必須確保其安全,即使這意味著完成賈靖未能完成的任務。
    即便是培植賈珀的親信勢力。
    “嗯。”
    帝王微啟朱唇“刑部尚書的空缺。”
    “近來,朝臣們推薦了不少人選,但我都不甚滿意,正想聽聽你的意見。”
    金高棠挺直腰背,目光直視帝王,語氣堅定“臣願提名揚州的林如海。”
    “林如海?那個蘭台寺的醫者。”
    帝王並未立即回應,他的思緒飄向了遠方。
    最初,他以為金輔相是在為自己拉攏力量,然而反複思索,他發現林如海與金高棠似乎並無交集,畢竟那是個遠離京都的角落。
    難道
    金輔相的真實意圖僅在於舉薦人才,別無他求嗎?
    權衡之後,帝王點頭應允“也好,林如海確有才華,宣他入京任職吧。”
    “謝陛下。”
    “還有一事,程家的安置進展如何。”
    “安置?我記得曾提及將他們調至長樂縣……”
    金輔相嘴角微微抽搐,原以為這隻是帝王隨口一提,卻不料要付諸實踐。
    將國家的英雄貶為小小的知縣,這樣的想法他曾無數次幻想,但真正麵對時,心中還是泛起一絲不忍。
    這位新帝的心腸,究竟有多冷酷?
    在他的心中,黨爭是否超越一切?
    此刻,金輔相開始質疑,效忠這位帝王是否明智,相比起冠軍侯,他的形象似乎更為公正。
    京都之夜,萬籟俱寂,連蟲鳴鳥叫都消失不見。
    程氏府邸內,一座靜謐的庭院裏,秋葉已凋零,假山亭閣映襯著一方池水的波光。
    “很久沒回來過了。”
    涼亭內,程少商輕倚石凳,低語道“我還記得,未出雁門關時,這裏就是我的世界。”
    時光荏苒,七年光陰轉瞬即逝。
    “城主,不必過於傷懷。”
    韓塵勸慰道“如今,我們的雁門軍重歸京都,正是建功立業的大好時機,我想,將軍在天之靈定會為你的付出感到欣慰。”
    “但願如此。”
    “你們也不必再稱我為城主,”程少商笑容如花,“雁門關與大乾的紐帶已斷,此稱呼已不適用。”
    “對了,聽說禁軍統帥張慎來訪。”
    她眸光流轉,燭火映照下的她更顯嬌豔神秘。
    “是……”韓塵的眼神略顯躲閃,生怕長久凝視會讓心中的情感失控。
    “禁軍再次前來索兵器,與士兵起了衝突,差點被寧峨眉製服。”
    “張慎當年就不是易於對付的人,還是低調一些為好。”
    程少商對這個名字記憶猶新。
    當年程始未領軍出征,還在京都任職時,因一件小事觸怒了當時的張慎,險些被彈劾撤職。
    程家長輩曾言,張慎睚眥必報,今後遇見他,必須謹慎應對。
    “哼,張慎再難纏,我們雁門關何懼之有?若非堅守邊疆,哪來的今日禁軍。”
    韓塵嘴角勾起一抹嘲諷“若非必要,他們最好別來撩撥我們的底線,一旦被逼急了,隨便拎個將領出來,也能讓他嚐嚐鐵血的滋味。”
    他們向來囂張跋扈,無人能惹。
    在雁門關的日子,何曾有人讓他們受過半點氣?
    “這裏是京都,不同於雁門,我們剛歸,還是收斂些為好。”
    程少商無奈地搖頭,雖然話語間帶著幾分責備,但並未視作大事。
    或許是因為長期在賈珀身邊,無論是程少商還是雁門關的士兵,都染上了無所畏懼的氣質。
    “適當地提醒一下朝廷官員,也是必要的。”
    他說。
    “免得遭受侮辱。”
    此刻,蕭元漪的聲音適時響起,她早已預見了這種可能,雁門關的強大回歸,必然觸動了一些人的利益神經。
    緊接著,一陣急促的足音打破寧靜,徐震步伐匆匆,臉色陰沉如墨,呼吸沉重,右手緊握陌刀,青筋暴起卻未察覺,雙眸赤紅,仿佛一隻蓄勢待發的猛獸。
    “徐震叔,何事讓你如此憤怒。”
    韓塵好奇地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