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二章 製藥使她快樂
字數:3205 加入書籤
若若有一篇文章,是要投到影響因子很高的pharaceuticas期刊的,高厚德老師本身也很缺這樣的文章。
如果高老師要在那篇文章上麵加上自己的名字,也說不上過分,有些老師就是這樣,不會搶學生的第一作者,隻拿個通訊作者的身份,這樣也不會有人說,但是高厚德老師沒有這樣做。
在某些方麵,其實高厚德老師是比較固執的,在若若的文章上,他認為自己隻是簡單地指導了下,沒有做出什麽技術性貢獻,因而也不想從中得到什麽。
所以作為一個新來者,若若的運氣還算是不錯的,她接觸得最多的藥老師就是高厚德老師,跟著他學習做研究,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呃,其實高厚德老師已經初具若若未來迷弟的雛形,在實驗室裏,他是給足她研究的自由的,或許他自己也知道,他的水平相較於若若同學,可能還要差一點,所以一點也不端教授架子。
說完若若的事情,楊子墨說了耿瑤瑤的事情,“耿瑤瑤好久沒來上課了,逃課逃得比我還嚴重,聽有些同學說,她好像在外麵被人包養了。我還聽說,他們學院院長發話了,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就把她開除了,因為她給學校帶來的影響,太惡劣了。哼,我隻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楊子墨巴拉巴拉的給若若絮叨著,大飛猛的拍了一下她,“墨
墨,你跟老大說這些做什麽?”
若若還記得上次跟耿瑤瑤見麵的場景,淡淡地開口,“不用理她。”
她現在忙得很,可沒空去理某些人的八卦。
好吧,楊子墨也便不說耿瑤瑤了,她就是有些唏噓。
再接下來的日子,若若的生活過得平靜安然。學校的課程不多,她會挑著去上一些,也會幫顧千琛分擔一下公司的工作,更多的時候,她是泡在實驗室裏,有時候會跟大飛和楊子墨約著見一下,轉眼就快期末考了,約著出來的次數也不多。
而這天,若若也收到了來自期刊那邊的好消息,她的文章被接收發表了!其中一篇還是在pharaceuticas期刊,另一篇雖然不是在pharaceuticas,但也是一個有影響力的期刊。
以前的她一直居於幕後,在公司研究部默默做實驗,自己研製藥品,在學術界沒有什麽浪花。而這兩篇文章,讓她在學術界有了名字,把她推到了不少研究者麵前。
於是,她收到了很多人發來的郵件,都是同行業的研究人員發來的一些問題,他們想要跟她進行一下學術的探討。
於是,若若在百忙之中又多了工作——寫回信,給那些熱衷於探討的科研人員寫回信。
另外,上次在巴城夜場給裴欣留了聯係方式,她沒給她打過電話,倒是加了微信,偶爾會跟她在微信上聊幾句,不親昵也不疏
遠,若若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麽。
當然若若也沒有時間和精力去猜她想什麽,她在忙著製藥,製藥使她快樂,其他的事情,暫時放一邊。
若若邊走路,邊在心裏想著昨天方老師跟她說的模擬計算一事,這個模擬計算,是方老師看了她的文章之後得到的啟發,他們實驗室想要把這種模擬計算方法應用到實驗室裏,但一時半會還沒有搗鼓明白,所以需要若若的幫忙。
方老師說到時候會派出他們實驗室的一位研究生師兄,過來跟她一起做,若若正想著這周什麽時候能有時間,就趕緊把這件事完成了。
這時候有震耳的歡呼聲傳來,她這才抬起頭,是有人在打籃球,剛才有人進了個三分球。
若若往球場那邊多看了幾眼,但很快收回了目光,腳步沒有停,她經常會從這裏經過,但很少會往球場看,剛才隻是被那陣歡呼聲拉去了注意力。
突然,一隻籃球朝她飛向路中央,她還不想被砸到,下意識的伸手去抓,然而追球的人也抓球,一時間,兩個人撞到了一塊。
若若沒能穩住身形,勉強用手撐住,坐在了地上。
而緊接著,她就發出“嘶”的一聲,倒吸著冷氣。
那地麵有些不平整,若若的手被刮出了傷,她剛費力站起來,頭頂就傳來一道很大的聲音,“我說,你怎麽走路的?”
若若下意識的去看自己的手,掌心處被磨掉了一大塊皮,殷紅的
血流出來,看著有些觸目驚心,她緊緊地蹙著眉,疼。這受傷的還是右手,她腦子裏瞬間閃過各種不方便的畫麵,最重要的是,這手傷會影響她做實驗的進度。
她原本心情就不好,聽到頭頂狗血淋頭的大聲責罵,她語氣也就跟著冷淡,“抱歉,但這並不全是我的原因吧,你也有責任,你走路也沒看路,還跑那麽快!”
要不是因為他,她也不至於被撞得這麽狠,看看這隻手,明天怎麽做實驗?
那位男生本來因為若若的麵容微怔著,聽到她的回擊之後,俊眉微蹙,“行,咱們先不說這個,你看看我的鼻子,話說,你這是鐵頭吧?”
男生的目光朝若若額頭飄了過去,一秒之後又收回,這白皙的額頭,撞得他鼻子流血不止!
他用手捂著鼻子,狼狽不堪。
很快有幾個男生圍了過來,驚訝道,“咦,這不是嫂子嗎?”
“嫂子?”跟若若撞一塊的男生一臉茫然地看著若若。
“這是顧千琛的未婚妻啊,也難怪,你剛轉學過來,不知道也很正常。”一個男生說道。
流鼻血的男生聽完,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連忙一改剛才傲慢的語氣,跟著禮貌地喊,“嫂子,真是不好意思,是我走路沒看路,剛才多有得罪,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放在心上。”
礙於手上的疼痛,若若表現得不是那麽客氣,但看到對方的鼻子還在流血,她的聲音也軟了幾
分,“我也要說對不起,我也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