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一身反骨，你誇我好聖孫！
    “陛下，是這樣嗎？”
    張冰怡輕輕扣上扣子，媚眼如絲的看向朱高煜。
    前後幾個月她的身體恢複，作為後宮裏麵最受寵的女人，他能獲得更多朱高煜的關愛。
    “對，就是這樣。”
    朱高煜頭一看，隻見張冰怡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換好了衣服。
    她穿著絲綢做的內衣，腿上是染成黑色的絲襪。
    這模樣，即便是他也覺得臉紅。
    “辛苦愛妃了。”
    朱高煜嘿嘿笑，對張冰怡的表現非常滿意。
    後宮許多女人，他始終對十分警惕，這個女人野心很大，但同樣為了野心，她什麽都願意付出。
    尤其是在床上的時候，她什麽事情都願意。
    整個後宮也是絕無僅有的。
    李芳送來的第一批成人穿的內衣之後，朱高煜也是第一時間想到了她。
    除了張冰怡聽話之外，她的身份也很重要。
    作為一個妃子，有一個兒子。他在宮裏麵升分很高，她做的任何事情都可以引起模仿。
    然後推廣一個東西，最重要的是宣傳。
    張冰怡並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覺當中就已經變成了朱高煜的宣傳品。
    “陛下，快來呀。”
    ……
    宮裏麵沒有不透風的牆。
    張冰怡為什麽這段日子非常受寵？很快流傳出去。
    在朱高煜的默許下，各種內衣絲襪誰要就能拿到。
    一時間環肥燕瘦的享受之外，朱高煜快樂的同時。
    京師也掀起了關於內衣絲襪的狂潮。
    正如朱高煜做的事情那樣，張冰怡整個後宮的女人都穿上了絲襪。
    宮裏麵事情瞞不住外邊，絲襪也在京師熱銷。
    許多女人穿上絲襪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畢竟這玩意兒對男人的誘惑力非常大。
    絲襪跟內衣除了價格比較貴之外，其他沒有任何缺點。
    當然。容易被撕掉，並不算缺點。
    甚至，在某些時候是優點。
    作為罪魁禍首的朱高煜觀察，對這一情況非常滿意。
    也不過隨手裁縫，造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民間就算有仿照的，也是大好事。
    畢竟絲襪的原料就是絲綢，絲綢銷量越好，大明的百姓日子就過得越好。
    宮裏麵的女人，無論什麽身份隻要被翻牌子，穿上絲襪的話被再次翻牌子可能性就大增。
    宮外麵的女人，尤其是教坊司，青樓裏麵的女人。
    穿上絲襪之後，她們發現自己對男人的吸引力大。
    連帶著在大戶人家妻妾為了爭寵，也會穿上絲襪。
    一時間整個金陵城，有無數人在為此事忙。
    朱高煜裁縫生產的絲綢內衣絲襪，根本供不應求。
    民間的作坊也開始瘋狂生產。
    不斷有絲綢商人去南直隸以及江浙等地，購買絲綢。
    後知後覺的百姓才發現是皇帝，引領了新的風潮。
    短短時間，各地都不斷的送上奏章。
    大部分是關於絲綢銷售，以及擴大生產。
    這些奏章，朱高煜一個都不看。
    其內容誇誇其談，沒有什麽營養。全部是表功，或者是拍馬屁。
    上書朝廷的官員們根本不知道怎麽發展絲綢行業。
    ……
    “荒唐，太荒唐了！”
    “堂堂天子怎麽能這樣？”
    “就是這種衣服怎麽能穿出去，有傷風化，有傷風化。”
    茶樓裏麵，幾個老頑固在一起議論朝廷。
    他們喋喋不休，漲紅了臉。
    小二看了又看，他送完東西就下樓去了。
    沒過多久掌櫃的就上來了。
    掌櫃的苦著一張臉，像一個大苦瓜，他沒有漲紅臉，而是見到這些人便拱手。
    “幾位先生，我們小本經營。”
    說著他指了指牆上。
    幾個老不休看過去，問“大明上下沒有不能談國事的說法。為什麽你們這邊偏要貼個勿談國事。”
    他目光炯炯說的也都是實話。
    大明的確沒有勿談國事的說法，就算是一個童生也可以隨便談論國事。
    “以為先生是不在意，可我們人小言輕。再說那也不算什麽大事，隻是一些人穿了一些衣服而已。”
    “敢問幾位先生是從哪裏看到的？怎麽著就有傷風化了？”
    掌櫃的，回頭隻見一個年輕的客人大笑著。
    “幾位老先生若是沒有看過，那怎麽知道有這種東西存在？”
    “按理說幾位老先生，現在家裏麵的妻妾應該都不會穿這種衣服才對。”
    “不像我們這些年輕人會去逛一下青樓這樣的地方，所以知道有絲襪胸罩內衣。”
    掌櫃俯身，這樣的話他想過，但不敢說出口，現在憋笑。
    “荒唐怎麽就去過？怎麽就不能見過？老夫那是帶著批判的眼光去看的。”
    “行行行，那你繼續批判吧。”
    掌櫃的見說也不搭理他們了，反正來者就是客，他們想說什麽就說什麽吧。
    臨末，他說道“這個東西是太太上皇在位時貼上去的，現在陛下仁慈應該是用不上。”
    說著他把“勿談國事”四個字摘了下來。
    “幾位先生，說，盡管說。”
    話說到這個地步，幾個老不修反而不敢說什麽了。
    他們不是傻子，知道自己說的話代表自己在小小的茶樓裏麵都有反駁，更別說整個大明。
    再說了，這個東西也算不錯。
    他們真正忌憚的是皇帝這樣做的話，更多的女人出來工作。
    女人一旦有了工作，便不會被家庭束縛，也不會三從四德。
    他們不敢想象這樣社會會發生什麽，他們恐懼，他們竭力阻止。
    隻可惜他們的作用微乎其微，他們做什麽都沒有用。
    大明皇帝想做的事情誰也攔不住。
    但他們想要阻攔最先麵臨的問題就是已經穿上絲襪胸罩的女人。
    以及喜歡看女人穿上絲襪胸罩的男人。
    大明的老色批可不止朱高煜一個人。
    他們沒有想到自己的敵人很快會變成整個絲綢行業。
    甚至是製作絲襪胸罩的裁縫。
    保守麵前會有其他的既得利益者的反對。
    即便是朱高煜什麽都不做，既得利益者就會將這些老不羞掃入曆史的塵埃當中。
    更重要的當然還是他們到底是從什麽地方看到的？
    小二想半天都不知道，他是去不起青樓的。
    更沒有見過所謂的絲襪什麽東西？
    他早起貪黑，隻想住上保障房。
    在偌大的金陵城裏麵有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