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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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時,賀家灣。
    賀老三訓斥賀曲,“你瞅瞅你,一個男孩子家家的,有個男孩子的樣子嗎?還摸別人的手,你不嫌丟人啊!”
    賀曲低著頭絞手指頭。
    富氏可不愛聽自己的兒子被訓斥,直接和賀老三頂撞,“賀老三,你是存心要氣死我好把那個寡夫娶進門是吧?”
    一提起寡夫,賀老三如霜打的茄子,氣勢低了不少,“那顏槐,女生男相,比個男人還美,看著就沒有擔當!”
    “沒有擔當?再沒有擔當也比你強,你倒是長得人五人六的,但是你看看你都做的那些贓事?我都不屑說出來,嫌丟人!!!”
    “曲兒,你說說,你是個什麽態度?不管是什麽,父親都支持你!”
    賀曲臉微微一紅,嬌羞的低下頭,“兒子想嫁給顏大夫!”
    聲音雖小,卻聽的是清清楚楚。
    顏槐一行人回到醫館不過中午,她在醫館前麵的巷子下車,車夫直接把陳嗲嗲送回家中。
    從下車的地方走到醫館,需要經過濟世堂,大中午的,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俞弘靠在濟世堂的門框瞅著她走過,陰陽怪氣的看著她。
    在她心裏俞弘就是一陰陽怪氣慣了的人,也沒搭理他。
    “喲,咱們的顏大夫今兒個春風滿麵啊,是不是有什麽好事發生啊?咱們好歹也是一個祖師爺的,有什麽好消息說出來大家一起高興高興……”
    顏槐停下來看著他,麵無表情,“你看我像春風滿麵高興的樣子?”
    “……那可不好說,有些人啊,不形於色,什麽都埋在心裏,不像我,有什麽話都說出來!”
    “……”
    得,懶得跟他在這兒浪費時間!
    回到醫館,沒有病人,柳亦在撿藥,見她回來,問,“師父你怎麽就回來了?不在賀家灣吃飯?”
    “吃飯?吃什麽飯?”
    “賀老三的夫郎和兒子來咱們家看過,你也去他們家看了,難道不應該一起吃個飯?”
    這是不是意味著就連柳亦也知道這是去相親而不是賠禮道歉,就她一個人被蒙在鼓裏?
    她氣鼓鼓的順手拿起牆角的掃把去打她,柳亦跑著求饒,“師父你別激動,我知錯了……”
    柳亦人高腿長,很快就將她甩在身後,跑出醫館。
    她也跑出醫館時,見柳亦楞在門口,不管她為何站在門口不動,先打一頓才是正經。
    剛揚起掃把見兩中年女子站在自己門口,站在前麵的是一黑衣中年女子。
    隻見她金冠束發,劍眉星目,身材高大,十分帥氣。
    這應該就是大召人心目中數一數二的美女子!
    當著外人的麵,雖不認識,但還是要給徒兒留麵子,她用掃把在門兩邊的盆栽上拍了拍,自言自語道,“嗯,幾日不打掃,這盆栽上都是灰塵,得拍拍!”
    “阿亦啊,你也去拿個掃把和為師一起拍灰!”
    “是,師父!”
    再假裝不經意的看見站在不遠處的黑衣女子,“兩位先生,有何貴幹!”
    黑衣女子指著身後的灰衣女子。
    “我的妹妹身有不適,聽聞姑娘乃是賽閻王賽大夫的關門弟子,故特意來請你看看!”
    “既是看病,二位裏麵請!”
    幾人進屋,經過一番診斷後,確定此人並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且所中之毒與她自己從小所中的毒一致,名喚塵毒。
    此毒毒發之時時而猶如置身冰窖,時而猶如置身火堆,不會要人命,卻會讓人生不如死,苦不堪言,這也是她母親從小將她送至賽閻王處的原因。
    “此毒喚塵毒!”
    黑衣女子點頭道,“這我知曉,可有解藥?”
    “我手中有個方子,可一時緩解,但治標不治本。”
    那是師父在給她製作出解藥之前所配的緩解方子。
    灰衣女子道,“聽聞顏大夫曾也飽受塵毒之苦?”
    “是,幸得師父對我百般照顧,才得以解毒。”
    “既然你成功解毒,可否將方子獻出!”
    顏槐臉上的表情僵住,於大夫來說,方子便是他能力的象征,豈能輕易示人?
    “先生是在為難顏某!且此毒乃是師父賽閻王所配置,先生實在想藥方,那就去尋我師父便是!”
    師父當初在尋找藥時便有兩位師兄為此犧牲,若她知曉斷然不會讓師父去尋藥,反正她也隻是痛苦一些,不至於丟命,何苦為此丟了別人的命?
    黑衣女子見顏槐情緒激動,好言道,“顏大夫,我這妹妹深受塵毒之苦三十多年,如今聽聞顏大夫已經痊愈,未免有些激動,還請顏大夫不要介意!”
    塵毒之苦她感同身受,讓柳亦去配了六副藥,吩咐,“塵毒發作實在難忍之時服一副,沒到那一步切記不可服,這藥吃多了便沒效果!”
    灰衣女子接過,非但沒感謝,還因為顏槐沒有將解毒的方子告訴她而不悅。
    黑衣女子和灰衣女子出門後走到一個無人的巷子裏,灰衣女子注意到黑衣女子目光時撲通一聲在其麵前跪下。
    砰砰砰的磕頭,“奴婢知錯,奴婢知錯……”
    黑衣女子眉頭微皺,“你是何身份,膽敢如此和她說話?”
    地麵上因為灰衣女子用力的磕頭而留下血跡,但她似乎感覺不到疼痛,一次比一次磕的重。
    “奴婢知錯了,求主子饒奴婢一命……”
    黑衣女子不耐煩,輕聲道,“送她去見她的父母吧!”
    隨即從天而降數個黑衣人,將灰衣女子架著離開,很快便消失不見!
    緊接著,一個滿頭銀發的婦人出現在黑衣女子麵前,卑躬屈膝。
    “主子,您出來這麽久,該回去了,不然又該出亂子了!”
    隨即一輛馬車出現在一旁,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子在馬車旁跪下,背部曲著,和地麵平行,充當踏板。
    黑衣女子踩著她上了馬車,銀發婦人在黑衣女子上馬車後也上了馬車,跪在黑衣女子麵前小心的伺候。
    “主子今兒個可是見著了?”
    黑衣女子閉眼假寐。
    “嗯,見著了!”
    其嘴角不自覺上揚,“她和她父親有七八分相似,尤其是那眉眼,簡直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