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他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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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槐橫眉以對,“你看他像是能逃跑的樣子?”
    “殿下……”
    “此事就此打住。”
    “可是……”
    “我以我的名義擔保,顧淮瑾若是不見了,一切由我負責!”
    錢忠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
    賽閻王把顧淮瑾帶回了房間治療,顏槐和陳長植在門外等著。
    陳長植看著在院子內來回踱步的顏槐,知道有些事情,在朝著他不希望看到的方向發展。
    不知過了多久,賽閻王從屋內走出來,在這深秋,汗水濕透了他的衣裳。
    顏槐迎上前,“師父,怎麽樣?”
    “那傷口要是稍微偏一點兒,即便是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他。”
    顏槐聞言鬆了口氣。
    “不過,這條命雖是保住了,但是什麽時候能醒過來,還無可得知。”
    顏槐那顆剛剛放鬆了的心再次懸起來,她張嘴想說點什麽,卻發現自己無從開口。
    賽閻王看著顏槐搖頭歎氣,“真不明白你們年輕人怎麽想的,今天你捅我一刀,明天我拉著你的手捅我一刀,你們是閑的無聊是吧?”
    “行了,為師累了,先去休息,接下來的,就交給你了。”
    賽閻王離開後,顏槐看向房間,陳長植忍不住開口,“殿下……”
    她邁開腿,向房間內走去。
    床上的顧淮瑾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她回頭,看到白欽急匆匆走進來。
    他路過顏槐,徑直走到顏槐麵前,那眼神實在算不上友好。
    他看著床上躺著一動不動的顧懷瑾,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道,“你怎麽這麽傻……”
    而後意有所指,“有些人,是不值得你對她這麽好。”
    說著瞥了顏槐所在的方向一眼,見其一言不發,更替顧懷瑾覺得不值。
    顏槐突然出聲,“既然你回來了,那你就照顧他吧……”
    白欽沒說話,顏槐以為他同意了,便轉身出去。
    走了沒幾步,身後傳來白欽的聲音,“等下。”
    她轉過身,見白欽拿出他剛才進來時的包袱丟向顏槐。
    顏槐接過後打開,裏麵竟然是一件太師青色的長袍。
    “這是阿瑾讓我去找回來的,他的那件太師青色的衣裳,你可以和你們找到的那些證據比對,可有破損的痕跡。”
    顏槐接過後仔細查看,確實沒有任何損傷的痕跡,整件衣服完好無損,衣服上繡花的紋樣,確實也是和顧懷瑾之前穿的那件一樣。
    “我知道你們可能會覺得我是特意去找了件一樣衣裳冒充……”
    “但是,這衣服上的繡花,是大召有名的繡娘所繡,她最大的特點就是同樣的花紋重來不會繡第二遍。”
    “且這看簡單的花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繡出來的,你若是不信,大可去找繡娘本人。”
    “再關於玉佩的事情,玉佩確實是在來南安府的路上就丟失了,我還曾半路返回去找我們住店的客棧,但一無所獲。”
    “這些您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去找繡娘和客棧的老板求證。哦,對了,客棧是離幻城百裏的花橋鎮上的來福客棧,而繡娘,是繡娘沅臻。”
    顏槐一言不發,轉身出去了。
    她找來暗衛,讓他們去核實繡娘和客棧的事情。
    一旁的陳長植聞言後冷著臉表示,“即便白欽所說得到證明,也不能證明顧懷瑾就是無辜的。他向來詭計多端,有的是辦法脫罪。”
    顏槐有些訝異的看向陳長植,“陳將軍,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陳長植看著她,心中苦悶,她不知道自己晦暗的心思,又怎麽會理解他呢?
    他知道自從長姐去世後,他就不能再變回男兒的身份,他這輩子,就將會為永安侯府而活。
    按理來說,他做好了一輩子做一個下臣的準備,也告誡自己要時時刻刻控製住好自己的情感,可真到了這一刻,他發現這一切是這麽的苦難。
    最重要的是,他認為,顧懷瑾不是一個配得上殿下的男子。
    殿下,應當配全天底下頂好的男子。
    “殿下以前又何嚐是如今的樣子?”
    自私心作祟的陳長植隻得搬出他們這次來南安府的目的,“殿下,您可別忘記我們此次南行的目的,南安府的百姓,還等著我們還他們一片青天。”
    顏槐倔強道,“我沒忘記,隻是,還沒找到那些土匪的行蹤。”
    “可是據我所知,殿下在來花城路上,曾知曉那些土匪的行蹤,咱們現在應該趁熱打鐵,找到土匪,一舉殲滅。”
    “你認為我這幾日是在無所事事?”
    “下臣無此意,隻是殿下最近,總是能輕易的被他人左右情緒。”
    “就比如現在,正常情況下,您此時,應該在與我們商討,如何找到土匪,一舉殲滅,找回被劫走的救濟糧等,而不是,在這裏等著顧懷瑾蘇醒!”
    顏槐沉默了許後道,“我會改正。”
    耳後,一言不發的獨自一人回了帳篷。
    回到帳篷沒多久,二十一說錢捕頭求見,已經等了許久。
    “不見。”
    二十一領命下去。
    剛走沒兩步又被她叫住,“等下,讓她進來吧。”
    很快,錢忠就走了進來。
    “殿下……”
    “聽說錢捕頭等了我許久,有事?”
    “是關於傍晚的事情,想和殿下解釋一下。”
    “傍晚的事情?你是指我讓你去抓顧懷瑾的事情?”
    顏槐說著輕笑一聲,“錢捕頭不必在意,人是我讓你去抓的,你如此強硬,也隻是聽我的指令辦事罷了,沒什麽好解釋的。”
    “倒是我,還是要向錢捕頭你正式的說一句對不起,我一下讓你抓顧懷瑾,一下又不讓你抓,讓你為難了。”
    聽她這麽說,錢忠長長的鬆了口氣。
    “殿下客氣了。”
    “哦,對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還想請問錢捕頭。”
    “殿下盡管說。”
    “我聽說,錢知府在去世之前,找到了一些關於幾年前堤壩修建工程偷工減料幕後使者的證據,不知錢捕頭,可否聽錢知府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