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受刺激女俠失本性 老俠客出山巧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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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傑把在保定府撿到的那塊玉佩拿給月兒,月兒見到此玉佩,不由得大驚,這玉佩做工精致,從材料和工藝上看,絕不是一般人可以佩戴的。
    “世傑,這玉佩你是從哪兒弄來的?”
    世傑就把撿到玉佩的經過講給了月兒。
    “這玉佩是宮中之物,據我所知,當今天子為太子時,佩戴過這種類型的玉佩,還有很多王公貴族,也佩戴過,比如當年的襄陽王,就有類似的。”
    世傑聽到月兒這麽說,也已經知道了獨龍門的不同尋常,怪不得在天子腳下的祥符縣,敢擺擂台,明目張膽的和官府作對,原來是有一位朝中重要的人物給他們撐腰。
    “師叔,遼東聚義的名單,跟這塊玉佩的主人有很大的關係,我有種不祥的預感,仿佛一場更大的陰謀正在靠近。”
    月兒點點頭,“對於百劍陣,我們一定要盡快解決,然後馬上回朝調查,這個人一定是蓄謀已久,目的就在於皇位。”
    月兒話音未落,若憶搖晃著走出房門,臉色微紅,一身酒氣,來到世傑身邊,摟住世傑
    “劉郎,這麽晚了,還不休息,是不是在等我?”
    月兒見到若憶這個樣子,心中不悅,雖然是一代女俠,不在乎那麽多規矩,但是若憶表現的妖媚,甚至有些淫蕩,和女俠的落落大方完全不同。
    在長輩麵前,世傑也覺得若憶有點過分,可是又舍不得去責怪,隻好輕輕的把若憶推開。
    “若憶,怎麽又喝這麽多酒,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若憶用醉咪咪眼神看著月兒,“師叔,我去休息了。”
    世傑把若憶抱上床,輕輕的放下,若憶稍一用力拉住世傑,世傑不由得壓在若憶身上,彼此都可以感受到心跳。
    “世傑,你到底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若憶雙眸頓時被薄霧籠罩。
    世傑的心像針刺了一下,痛到骨髓,若憶是心愛的女人,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讓她傷心難過,若憶過於在乎美與醜,她隻是想證明給大家看,自己如今依然很愛她,自己又何嚐不想,但是,那晚的荒唐事,她會原諒自己嗎?就算是原諒了,萬一自己死去,若憶該怎麽辦,長痛還不如短痛,世傑隻顧心痛,沒有回答若憶。
    若憶猛然的把櫻唇貼在世傑的唇上,世傑也不受控製地吻了下去。
    許久,世傑急切地站了起來,以前,世傑這種表現,無處不透出君子風範,讓若憶敬佩之極,但是這種表現,在如今的若憶看來,確實世傑嫌棄自己了,嘴上再怎麽說得天花亂墜,其實心裏已經不再喜歡。
    “你是不是嫌棄我?為什麽不碰我?”
    若憶的眼神幽怨,顯然這是一種失敗後的落寞。
    “若憶,相信我,不管我做了什麽,我劉世傑心裏隻有你,一輩子都不會變!”
    世傑也不知道該怎麽去解釋,隻求若憶相信他。
    “世傑,你出去吧!我相信你,你知道我為什麽要這麽做。”
    若憶說完側過身去,不在看世傑。
    世傑邁著沉重的腳步出了房門,世傑自己心裏清楚,自己為什麽要這麽做,但是有苦難言,可是若憶並不知道這一切,她隻是認為沒了美貌,就什麽都沒有了,所有人,對她的態度都變了,現在就好似處在地獄之中,永無天日,老天就是這麽的不公平,所有的厄運都降臨到了自己頭上,真的很不公平,痛苦的人隻有自己。
    所有的勇敢,堅強,都偷偷的溜走,剩下的隻有孤獨,害怕,無助,若憶恨自己,連死的勇氣都沒有,還要忍受這種折磨。
    時間一天天過去了,終於智化以最快的速度請出北俠歐陽春,來到揚州城,然而此時離皇上給的三個月時間,也越來越近,事情迫在眉睫,刻不容緩。
    歐陽春仔細看了陣圖,這才開口對眾人說:“三十年前,我和一位自稱無名氏的道人一起下棋,這位道人武功深不可測,精通陣法,他說過,有一種至陰至邪的陣法,十分了得,由百名女子,各執長劍,守在陣中,雖有百人,可抵萬馬千軍,唯一可以破陣的方法就是,以陽製陰,攻擊中間指揮者,打敗中間的指揮者,此陣可破。”
    聽著歐陽春的話,看著歐陽春的表情,眾人可是絲毫沒有輕鬆起來,中間的指揮者是誰?武功有多高?陣圖上可沒有說明。
    智化問:“老哥哥,您說的以陽製陰,指的可是純陽真氣?”
    歐陽春點點頭,“不錯,也正如此,我們或許還有幾分把握。”
    對於具體的方法,歐陽春還要仔細研究陣圖,眾人不敢打擾。
    太陽又落山了,整個揚州城都被黑暗籠罩著,若憶一身火紅的紗裙,獨坐在院中的欄杆上,看見烏雲遮住了夜空,悄然淚下。
    不知道為什麽,久別重逢之後,和世傑之間總有一種無法形容的障礙,盡管眾人都認為世傑對自己絲毫沒有改變,但是,自己總覺得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世傑總是時不時的說起,什麽時候有向父母提親,什麽時候成親,成親之後如何的話,可是現在卻隻字不提,不是嫌棄了這張醜陋的麵孔,又是什麽?
    若憶正在沉思,拍了一下肩膀,若憶回頭看去,原來是師叔李月兒。
    “若憶,記得你說過,白色是最純潔的,也隻有白色,才可以顯出自己的美麗,今日為何這般打扮?”
    若憶收起滿眼的幽怨,麵無表情,冷冷的說道:“白色是純潔的,而我現在,還純潔嗎?不是連師姐都說我是蕩婦嗎?”
    聽見此話,月兒心中一緊,原來那日焦文薈和自己說的話,若憶全都聽見了,看著若憶現在的樣子,月兒很心痛,隻能安慰
    “若憶,我知道文薈確實過分了,我當時就訓斥她了,文薈這孩子就是心眼兒小,可不是什麽壞人,念在她在華山沒少幫你的份上,不要往心裏去,所有人都是支持你的。”
    若憶突然一臉的憤怒,“師姐對我有恩,我何曾忘過,我處處尊重她,讓著她,可我換來的是什麽?她沒有理由的嫉妒我,不讓我和我的好朋友呂仁傑來往,我都可以忍受,也可以讓步,我也做到了,但是,她不該辱罵我,嘲笑我,甚至連她哥哥喜歡我也成了我的過錯,師叔,您知道落井下石的滋味嗎?我憑什麽還要記住她那一點點恩情!”
    若憶越說聲音越大,聽出去好遠,但是月兒沒有責怪,這一切,並不是若憶的錯,的確文薈做的太過分了,隻好好言勸慰,希望用真誠,去感動若憶已經漸漸冰冷的心。
    月兒走後,若憶回到屋裏,正在沉思,突然好像感覺到了什麽,換了一身特別漂亮的衣服,把自己所有的釵環首飾都帶上,還畫了妖豔的妝,臉上的疤痕,被一縷青絲遮擋,這妖豔,好似飛燕重生。
    若憶打扮的花枝招展,不是要見世傑,而是去了另一家客棧見馬玉西,善良的若憶,有一個深愛著自己自己卻不愛的人,當做證明自己的工具,卻絲毫沒有愧疚。
    當若憶走進馬玉西房間的那一刻,馬玉西驚呆了,如此妖豔的美女,自己還認識嗎?
    “大哥,我好看嗎?”
    若憶撲倒馬玉西懷裏,現在不比從前,馬玉西嚇得不知所措。
    “若憶,我,你,又幹什麽?”
    若憶清楚地感受到馬玉西的心跳在加速,真的沒有一個男人,會逃過美女的誘惑。
    馬玉西極力控製著自己的衝動,盡量讓氣息平穩,推開若憶,正言厲色地說,
    “若憶,你不在劉世傑身邊,到我這裏來幹什麽?”
    便是正言厲色,聲音還是微微顫抖。
    “大哥希望我和別人在一起,那個不想娶我嗎?”
    若憶魅惑的眼神,沒有一點女俠的樣子。
    “若憶,你有半點喜歡我嗎?從來都沒有過吧!我隻是一個工具,一個報複別人的工具,一個你用來證明自己的工具,但是,我還是願意做這個工具。”
    馬玉西說的是那麽的真誠,讓若憶體內一種不受控製的東西消失了,其實,若憶隻是想讓窗外的人看見,自己現在依然有魅力。
    為了一種莫名的正義感,馬玉西主動找到歐陽春,把自己所知道的,關於鐵血團的武功,陣法,毫不隱瞞的說了一遍,在佛心的北俠看來,馬玉西是一個明是非,辨真理的真英雄!
    有了馬玉西的講述,再加上眾人對蓮花門的了解,歐陽春大概總結出了百劍陣的變換方式,研究了一套破陣的方案。
    分東西南北,四麵八方,攻打百劍陣,保證破陣之人順利到達中心,對付指揮之人。
    大廳裏好似帥帳,蔣平好似元帥,按照歐陽春的方案,分兵派將。
    東方焦文俊,西方於正豪,南方白雲瑞,北方徐良,智化夫妻負責對付保護中心指揮者的四個人,呂仁傑負責捉拿胡曉義,劉世傑和沈文傑的任務最重,負責對付指揮者,馬玉西和歐陽春會按照陣法的變動,隨時作出判斷,應對突發情況,蔣平則率領揚州城的官兵,包圍蓮花寺,擒拿這些江洋大盜,若憶和焦文薈負責牽製青雲等人,防止他們在破陣之時發起進攻。
    看似簡單的分派,實則經過了詳細的安排,誰有什麽優點盡量運用,所以無人不服。
    次日一早,智化前往蓮花寺下書,通知青雲和王賢祖,晚間破陣,雖說兩國相爭不斬來使,大家還是為智化懸著一顆心。
    要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