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許銘,要不然你來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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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這一頭呆鵝,許銘不由扶額。
    這一頭呆鵝是怎麽過來的啊......
    你早上也沒有跟著一起來吧?難不成你是聞著我的味道過來的嗎?
    而且你這樣子到處亂走,被人發現你有什麽特殊,然後給你煮了怎麽辦?
    盡管說許銘現在還不知道天玄鵝是什麽樣的一個品種,但是的話像這種奇珍異獸,肯定有很多人想要去吃的,一定是大補的東西。
    “這一頭鵝,是你們家的嗎?”
    蕭墨池走到許銘和秦清婉的邊上,微笑道。
    “是的先生,是我們家的小白~是不是很好看~~~”秦清婉得意地說道。
    秦清婉見許銘養了一頭鵝的時候,曾經也想過自己養一頭。
    但是秦清婉覺得其他的天鵝都沒有小白長得好看,最後就放棄了。
    反正銘哥哥的大白鵝也是自己的大白鵝。
    “是很好看。”蕭墨池點了點頭。
    “先生抱歉,小白或許是一個人在家太無聊了,不知怎麽就找到了這裏,還請先生見諒。”許銘跳下位置,對著蕭墨池作揖一禮。
    蕭墨池看著許銘,總感覺他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一舉一動都帶著文氣墨氣。
    “銘兒無需道歉,剛好大家都困乏了,鵝兄前來,也為書堂增添了不少顏色。”蕭墨池笑著道。
    “鵝鵝鵝!!!”天玄鵝在窗外撲打著翅膀表示抗議。
    秦清婉也是嘟著小嘴:“先生,你這句話就說的不對了,小白是母的。”
    “鵝鵝!”天玄鵝點了點頭。
    “抱歉抱歉......是在下唐突了......給小白姑娘賠禮道歉。”說著,蕭墨池還真的是給天玄鵝行了一禮。
    “鵝~(本鵝原諒你了)”天玄鵝雙翅叉腰,抬起了長長的脖子。
    許銘心中倒是有些吃驚和疑惑。
    吃驚的是這位先生竟然知道自己名字。
    疑惑的是。
    蕭先生身為一個修士,盡管自己不知道境界到底多高,但也應該可以判斷公母吧?
    “諸位小友,既然今日有小白姑娘前來,諸位小友可否作一首詩描寫小白姑娘?”蕭先生對著眾人說道。
    一個紮著雙辮子的小女孩站起身:“可是先生,寫詩不都是大人的事情嗎?我們不會做詩呀......”
    蕭墨池搖了搖頭:“我口中所說的詩,無需平仄押韻,大家想說什麽便是什麽,每個人都有自己心中的詩。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是詩。
    烈日當空,我汗水直流,這也是詩。
    大人有大人的詩,小孩有小孩的詩。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心中的詩。”
    蕭墨池掃視眾人:“可有人想要試一試嗎?”
    隨著蕭墨池話語落地,所有人皆是縮起了頭。
    有人想要躍躍欲試想要試一試,但是卻不敢舉手。
    “要不.....”蕭墨池看向身前的許龐達,“龐達你來試試?”
    “啊?”小胖子一下子站起來,肥肉顫顫的,惹得其他人一笑。
    許龐達臉紅地撓了撓後腦勺,許龐達想要拒絕,但是又沒有勇氣。
    最後,許龐達看了那一頭大白鵝一眼,再看了蕭墨池一眼,想了想:
    “大白鵝,白又白,一鍋燉不下,放辣真好吃。”
    “哈哈哈哈……”
    許龐達的詩很是成功的讓書堂裏的學生們笑了起來,樹塘裏麵一下子充滿了活潑的氛圍。
    “鵝鵝鵝!!!”
    天玄鵝氣憤地不停揮動著翅膀,頗有一種要跟這個小胖子一絕死戰的味道。
    許龐達低著腦袋,臉頰通紅。
    蕭墨池笑了笑:“還不錯,龐達你能夠說出來,就已經是非常不簡單了,坐下吧。”
    許龐達怯怯地坐下。
    “還有沒有人來做詩?”蕭墨池再看著眾人。
    不過沒有一個人做聲。
    “要不……”蕭墨池看向了許銘的方向。
    秦清婉以為這一個先生是看著自己,連忙往著許銘的身邊躲閃。
    “許銘,要不然你來試一下?”
    蕭墨池看著許銘。
    許銘站了起來。
    天玄鵝見到後,“鵝鵝鵝”地叫了幾聲,仿佛在說:“小弟你可要給我好好的做詩啊,可不要讓本鵝失望。”
    秦清婉也是目光灼灼地看著許銘,期待許銘會做出什麽一首詩。
    但不管怎麽樣,肯定都要比許龐達的好。
    許銘想了想,開口道:“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
    “鵝?(誒?)鵝鵝鵝~~~(小弟伱做的詩句不錯啊)”
    天玄鵝“鵝鵝鵝”地叫了幾聲,表達了自己的欣喜。
    蕭墨池看著許銘的眼中帶著幾分的吃驚。
    雖然這一首詩淺顯易懂,隻能算作平常。
    但是,這一首詩可是一個五歲的小孩子做出來的。
    也就是當許銘做出這一首詩的時候,在許銘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串文字:
    “你寫出一首詩詞,浩然氣+100,氣質+10。”
    當這一串文字冒出的時候,許銘也是愣了一下,沒有想到這樣也能夠增加浩然氣。
    盡管說到現在,許銘都不知道浩然氣有什麽作用。
    而當許銘做出這一首詩的時候,盡管書堂裏麵的這一些小孩子並沒有什麽欣賞的水平,但也知道這一首詩做的很好,一頭天鵝在水中的場景浮現在自己的腦海。
    在許銘的旁邊,秦清婉用一種崇拜的眼光看著許銘。
    就連許龐達也是一副崇拜的模樣。
    大家都是小孩子,而且我還比你年長兩歲,怎麽你寫的詩就跟我寫的差這麽多呢?
    “很好的一首詩。”蕭墨池讚揚道。
    蕭墨池讚揚道。
    蕭墨池再問幾個小孩子想不想做詩,然後再點了幾個人的名字。
    蕭墨池便是繼續講的論語。
    蕭墨池也沒有讓天玄鵝離開,而是讓天玄鵝就這麽在書堂外一起聽著課。
    等到中午的時候下課,終於像是解放了一樣,孩子們從書堂湧出。
    蕭墨池看著許銘和秦清婉離開學堂,那一頭天旋鵝一搖一擺的跟在他們身邊。
    蕭墨池不由捏了捏自己的手指:
    “沒想到啊,許府竟然能出現如此有才華的孩子。
    更沒想到那一頭鵝竟然會出現在許府之中。
    難不成許府要再次興盛了嗎?”
    看著他們的背影,蕭墨池在一張紙上默默記下了許銘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