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這個駙馬爺,確實不簡單啊(4000字,二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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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軍寨裏麵中的一座高山的山林間。
    一道道的劍氣將周圍樹木割出了條條的痕跡。
    每每有一片落葉從樹上飄落,還沒有落地,樹葉便是被整齊切割成了兩半。
    【你練習《冰陽劍法》一個時辰,劍氣+30,劍意+15,冰陽劍法熟練度+12。】
    看著腦海裏的那一串文字,許銘深深呼出了一口氣。
    每一天結束訓練後,許銘都會來這一座山峰獨自一個人練劍。
    拳法是自己變強的手段,但是許銘同樣不想忽略劍法。
    許銘也沒想過自己在血浮屠待一輩子。
    過個幾年,等到自己在血浮屠基本上沒什麽可學的了,拳法的提升隻能是靠自己了,許銘就會離開血浮屠,然後去學習劍法。
    到時候看看是去拜入宗門,還是說怎麽樣。
    至於為什麽許銘不先拜入宗門學習劍法,然後再去血浮屠學習拳法,原因也很簡單。
    因為但凡是去過其他宗門修行的人,都無法進入武國的血浮屠......
    在這個世上雖然也有其他不錯的拳宗。
    但是武國的血浮屠是許銘的認識中最有名的,甚至不少武夫認為血浮屠是武夫修行的聖地,但無數武夫想要進入血浮屠都無門。
    許銘自然是不會放棄身邊這麽好的一個資源。
    感覺時間有點晚了,許銘收起了桃木劍,在不遠處一個落瀑水池洗了個澡,然後左腳踩右腳,右腳踩左腳,用著登天步往著山下“飛”去。
    等自己到了洞府境,可以修行正常的飛行法術,自己就再也不用這麽蠢的登天步了。
    這哪是飛啊,這就跟母雞扇動幾下翅膀差不多。
    唯一的好處登天步消耗的大多是靈力,不是體力,自己不會流汗。
    下了山之後,許銘就不再用登天步了,改用快走。
    而就當許銘走到練武場的時候,看到幽靜的練武場上,有一個人正在用著拳樁偷卷。
    靠近看了一下,是自己“宿舍”的“舍友”——廣印。
    進入軍營的九個月以來,許銘對於廣印的第一印象就是內向膽小。
    廣印這個小男孩比許銘大個兩歲。
    他說話做事情的時候都是很小聲很害怕,生怕自己是做錯事了。
    有一天,第一軍寨的一座山上,跑下了一隻倒黴老虎,被軍寨裏的漢子不停地玩弄,就像是逗貓一樣,結果廣印怕得一直躲著。
    要知道,你可是水銀鏡巔峰的武夫啊!可以揍死一頭老虎的啊!
    老虎就算了。
    那天營帳裏鑽進了一條蛇,廣印嚇得大叫地竄了出去,大晚上地嚇了許銘他們一跳。
    後來那一條倒黴蛇被許銘他們營帳當做夜宵給烤了,還挺香。
    在那之後,廣印連續一個月睡覺都不踏實,見到繩子的影子都以為是蛇來了。
    完完全全現實版的杯弓蛇影。
    說實話,不僅僅是許銘,所有人都很奇怪。
    這麽膽小的一個人,怎麽會來參軍呢?
    武國可沒有強製征兵,所有人參軍皆是自願的原則。
    而且最讓人不解的是,他竟然能夠進入到血浮屠?
    血浮屠這麽嚴格的挑選,都不知道他是怎麽通過的。
    如果不是許銘他們一起跟著廣印去過澡堂洗澡,確實是看到他有小鳥。
    否則的話,他們真的懷疑廣印是不是娘們。
    畢竟連長得比女人都漂亮的吳言含都比廣印爺們。
    “這麽晚了,還在練啊。”許銘走上前打著招呼。
    許銘對於他的膽小隻是感覺到奇怪而已,並沒有對他有什麽鄙笑。
    “啊!”廣印被嚇了一跳,大叫一聲,打了個哆嗦,轉過身,發現是許銘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你叫那麽大聲幹嘛?嚇我一跳。”許銘無語道。
    “我.....我以為是鬼......”廣印尷尬地撓了撓腦袋。
    許銘笑了笑:“鬼?那得是什麽等級的鬼,才敢到血氣這麽強盛的血浮屠軍營啊......”
    被許銘這麽一說,廣印更加尷尬了。
    許銘看了一眼廣印身邊的拳樁,轉過話題:“你這是在練習浮屠拳?”
    軍寨裏麵的拳樁都不是尋常的木頭,練習浮屠拳的拳樁,采用的木頭名為血蟲木,可以吸取血氣,而浮屠拳對於血氣的提升極為強大。
    所以以此來練習浮屠拳,不僅僅是可以激發你的潛能,也能避免你練得太過了,血氣過剩,走火入魔。
    “嗯。”廣印點了點頭,“有些睡不著,就......就來練練了......”
    許銘:“我看你平時睡的不是比誰都香嗎?”
    廣印:“......”
    許銘搖了搖頭:“最好還是回去休息一下,明天一大早起來還要訓練,要是影響明天訓練的效果,那就得不償失了。”
    “許......許哥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我再練一練,等等就回去......”廣印怯怯道,仿佛隻要許銘一強硬一點,他就會立刻放棄自己的堅持。
    許銘看著廣印,想了想:“你是在擔心三個月後選拔?”
    被戳穿心思的廣印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我沒有許哥和吳哥你們那麽厲害,教官教的東西,你們一遍就會了,李哥他們也是很快就會掌握,我需要練很多遍才行。
    三個月後的選拔,一定會淘汰一半的人數,我......我想要最後努力一把......”
    許銘:“其實廣印,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伱的性格,可能不太適合當一個軍人?就算是你通過了選拔,未來需要執行各種各樣的任務,而且那一些任務關乎生死,到了那個時候,你怎麽辦?”
    許銘也覺得自己這麽對他說不太好,但是許銘真心是希望他想一想的。
    等他通過了選拔,以後就真的是把腦袋栓在褲腰帶上過日子了。
    聽著許銘的話語,廣印的臉色和眼神也很是猶豫,說實話,許銘已經是看出他的退意了。
    不過許久,廣印抬起頭,憨厚地笑了笑:“許哥,我知道的,但我還是想要試一試。”
    “......”
    許銘看著廣印,廣印隻是老實地撓著自己的後腦勺,看起來有幾分的不好意思。
    “行吧,既然是你的選擇,那我也不多說什麽。”
    許銘走上前,麵對著那一個拳樁。
    “許哥?”廣印疑惑道。
    “剛才我看你的浮屠拳有幾招發力有些不太對勁,我給你演示一下。”許銘擼起袖子。
    “許哥,真不用麻煩的......”廣印擺著手。
    “無礙,你看好了啊。”
    說著,許銘以浮屠拳的拳招一下又一下打在拳樁上,強烈的血氣迸發而又被拳樁給吸收。
    廣印還想說什麽,但是看著許哥那麽認真地教著自己,廣印也隻能是將這個恩情記在心裏,認認真真地看著。
    之後的每一天,許銘每一天晚上練完劍之後,都會在訓練場教導廣印半個時辰。
    廣印每一天都有在進步,而且進步的不小,並沒有他自己說的那麽不堪。
    而且不知道為什麽,看著廣印出拳的時候,許銘總有一種奇怪又說不出來的感覺。
    為了報答許銘,廣印每一天都會給許銘洗衣服,端茶倒水。
    雖然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但是廣印也在用自己的方法償還人情。
    其他人也陸續知道許銘教導廣印練拳的事情,也都沒有說什麽。
    就是他們和許銘都是一樣的想法,廣印就算是通過了考核又怎麽樣呢?以後血浮屠出的任務,哪一個不是以身涉險?
    他那膽小的性格,太容易死了......
    轉眼間,三個月過去,血浮屠的新人考核開始。
    一共一千個新人,不多不少。
    一千個新人一定會淘汰一半,隻會淘汰的更多,不會淘汰的更少。
    淘汰的人要麽回家,要麽就去其他軍隊,以後如果表現優異的話,有可能就會被再次提拔上來。
    這一天一大早,隨著王猛“哐哐哐”地敲著鑼鼓聲,四八四營帳中的所有人從床上立刻爬了起來。
    “兔崽子們,這一天是你們來血浮屠的第一次考核!也可能是你們在血浮屠最後的一次考核!
    今天考核的內容很簡單。
    等會兒會有十個考官,分別位於十個木板房裏麵。
    你們會抽簽,抽到哪個木板房,就去哪個木板房和那個考官過招。
    然後按個考官會告訴你通過還是不通過。
    就這樣,你們抽簽吧!”
    王猛將一個竹筒拿了出來。
    許銘等人紛紛從竹筒裏麵抽出了一根竹簽。
    許銘抽中的五號房,吳言含抽中的也是五號房,熊海之和廣印抽到的是三號房,李漢他們抽到了一號房和二號房。
    許銘走進五號房,竟然是一個女子武夫。
    女子武夫對著許銘勾了勾手:“來,小屁孩,讓老娘看看你們這些小東西練的怎麽樣。”
    “請考官指教了。”
    許銘抱拳一禮。
    而就當許銘直起腰的一瞬間,許銘往前一踏,原本腳下的地板直接炸裂而開,一股勁風撲麵而來。
    女考官神色驚愕,頗為意外,沒想到這小子的速度這麽快。
    許銘一拳砸向女考官的麵門,女考官伸手格擋,武夫真氣和浮屠拳的血氣與二者接觸之處震散!
    就當女考官要握住許銘右拳的時候,許銘左腳一記高平腿體向她的腰部。
    女考官想了想,還是躲開,不料許銘右拳猛力出擊,這一次,女考官沒躲,想要感受她的勁道。
    許銘這一拳重重地砸在她的肋骨上。
    “噹!”
    許銘的拳頭像是砸在了銅像上一般,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呼喝間,許銘再出一拳,這一拳砸向她的腦袋。
    快拳擦著考官的腦袋劃過,輕輕一旋,全身轉身用雙掌同時擊出,許銘騰空而起。
    差一點,許銘的肚子就要留下傷口了。
    “小子,有意思啊,再來。”女考官笑著對許銘招手。
    “那考官可要接好了。”
    許銘雙腳高彈低貼地,拉近距離的瞬間,一股大力猛烈擊中對手。
    這隻是第一拳而已。
    許銘再出一拳。
    緊著又出一拳。
    雖然每一拳都被女考官輕鬆接住,沒有撼動對方絲毫,但是許銘依舊出拳如雨。
    “王家開天拳的擂鼓式?”女考官心中有些吃驚,隨即嘴角勾起。
    有意思。
    倒要看看這個娃娃能夠出到第幾拳。
    神人擂鼓,一聲更比一聲高,一拳更比一拳重,打到最後,要不對方死,要不自己力竭而盡,真正的有去無回。
    “砰!“
    許銘已經是不知道自己出了第幾拳。
    這一拳遞出,許銘的拳頭映出淡淡的金色,這一擊都帶有雷霆萬鈞之勢,打向對手的胸口,要將其震得肝膽俱裂。
    本來女考官想要硬接,但是在最後關頭,女考官躲開了。
    女考官躲開的一瞬間,她自己都愣了一下,這完全是出於身體本能的反應。
    這一拳讓自己感受到了危險!
    女考官輕盈如風,閃避間似遊龍戲水,她的拳頭宛如穿花蝴蝶,輕巧地在對手的攻勢中遊走,尋找著破綻。
    “啪!啪!啪!“拳打在皮膚上發出密集的聲響,對方的速度之快,讓人目不暇接。
    許銘的拳頭化作一道寒光,直取對方的咽喉。
    然而,對手身形微動,如同水波蕩漾,輕輕地避開了這致命一擊。
    “小心了哦。”
    女子冷笑一聲,她的氣勢陡然提升,每一拳都如同重錘,擊打在許銘的胸膛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在這瞬間,女子的拳頭如同利劍一般,穿過空氣的阻力,準確地打在了許銘的腹部。
    “噗通!“許銘如同斷線風箏一般,倒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當許銘剛剛爬起的時候,女子考官又一腳踢在了許銘的胸口。
    許銘撞門飛了出去。
    緊接著,是一塊木牌掉在許銘的胸口,木牌上寫著“通過”二字。
    木房中,女子教官捏了捏自己的拳頭,竟然合不攏,一直在微微顫抖:
    “這個駙馬爺,確實不簡單啊......”
    ......
    ......
    【這兩天加班實在是太忙了,本來是想請假的,但是因為在新書期不能請假,隻能硬著頭皮寫了,這兩天隻睡了四個小時,寫到後麵快睡著了,這一章感覺有點水,質量有點差,各位見諒一下,明天開始真要好好存稿子了,要不然遇到什麽事情,太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