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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口發生什麽事了？”
    江夢汐還沒從他嘴裏聽出什麽樣。
    “廚子正在做牛排。”
    “還有這等事？”
    “嗯，不少學生走過去。”
    劉師傅從車裏探出腦袋，他也想知道林晨在弄什麽，這味道簡直香迷糊了。
    “這麽閑的？”
    擺攤直接上到自己學校門口，他還當不當我這個校董，是不是覺得自己不存在呢？
    “你現在下車去了解情況，問他是不是很閑，如果是的話，那就給他安排一點工作。”
    “好吧。”
    劉師傅實在沒想到林晨這麽閑，別的廚師巴不得到點打卡下班，而他還能在外麵支個攤子。
    帶著好奇心走向林晨位置。
    一群少爺小姐們排隊。
    林舟舟興奮叫道：“這是我夢寐以求的牛排！”
    齊海峰嗬嗬一笑：“隻要是林廚子做的，你肯定愛吃。”
    “那當然。”
    劉師傅目光訝然，這些孩子正在路邊攤吃牛排？而牛排還是在路邊攤做的？
    “好像很接地氣。”
    但是這食材不應該在西餐廳裏嗎？
    “小朋友優先。”林晨讓他們盡量排好隊，不然打亂自己節奏。
    劉師傅實在看不明白。
    這群人應該是貴族出身，為何心甘情願接受路邊攤。
    不，應該是林晨這個人。
    牛排放在平底鍋上發出滋滋聲音，劉師傅放眼望過去。
    牛排選用的紋理是雪花，合成肉並不是這樣，林廚子選料用心了。
    他穿梭在人群中。
    總覺得林晨這人專門做給小朋友吃，最關鍵是將牛排一個個切好，然後讓他們自己去拿。
    瞅著眼前小胖子，隻是用牙簽輕輕一咬，嘴巴汁水冒出。
    劉師傅眼神緊鎖牛排，色澤鮮亮，肉質挺飽滿，吃起來鮮嫩多汁。
    牛排切割整齊，讓人吃起來方便、舒適。
    小學生往往會被這些小細節給打動，就想去吃河裏撈，服務員會看你杯子沒有酸梅汁，拚了命衝過去。
    小朋友們一個個拿到牛排，要麽回到車上，要麽蹲在路邊，完全沒有貴族氣質。
    輪到他的時候，林晨大眼瞪小眼。
    “劉師傅，你也來吃牛排嗎？”
    “不，我隻是來看一下。”
    “來看一下？”
    林晨感覺話裏有話，該不會是校董派出來查看我情況吧？
    “林廚子，你怎麽這麽空閑來擺攤做菜啊？”
    “這不閑來無事。”
    “食堂工作好像挺多的，你做完後還覺得那樣輕鬆嗎？”
    劉師傅緊盯牛排。
    林晨敷衍道：“我這不是怕小學生吃不飽，所以才在門口擺攤。”
    “你不可以在食堂裏做嗎？”
    你這話反問的沒有任何意義，中午時候林晨就跟校董商量，結果你們兩人眼神像看犯人似的。
    不然怎麽會出來擺攤。
    “劉師傅，你要讓紅太陽小學孩子吃個夠，得給我機會才行不是嗎？”
    聽他的話，再回想起中午。
    應該想說在食堂裏做牛排吧，隻不過校董不允許員工要交頭接耳，有什麽事光明正大說。
    這導致林晨要在這裏擺攤。
    嗯？
    感覺很奇怪。
    所以他這是公家私用？
    “話說林廚子的牛排都是自己私人的對嗎？”
    “嗯。”林晨將一塊牛排反過來焦脆，幾塊蒜瓣幽香撲鼻。
    “你還真是替小學生著想，害怕他們放學餓著。”
    雖說貴族小學有下午茶。
    有些人吃得飽有些人吃不飽，而他們就跟保姆一樣，領著工資伺候小學生。
    “叔叔，你要不要牛排的？”
    在劉師傅身後的小女孩扯了扯他衣服。
    “叔叔就不要了。”
    “好。”
    既然留給學生吃的話。
    劉師傅笑容突然凝固。
    按照九十九塊一份牛排，這比在食堂一頓飯還要花的多。
    林廚子竟然發現新路。
    劉師傅並沒有離開，而是蹲下來看著林晨。
    多少人是衝他名號過去。
    一份九十九，他現在看到幾十個人在排隊，利潤得多大啊？
    放在兜裏手機嗡嗡作響。
    劉師傅看了眼是校董打過來電話。
    “怎麽樣了？他在做什麽賣什麽？”
    校董去開會，不清楚林晨情況，說是造反。
    “校董，賣牛排給學生，這算不算非法經營。”
    劉師傅肯定是第一個不支持廚子在外麵擺攤賣東西。
    “嗬，還賣牛排，他就不能在食堂裏做？”
    “校董，你別激動，我猜測今天中午廚子想跟你說他很想多做，然後你就不同意，應該是這個意思。”
    江夢汐凝噎。
    合著怪我不讓他發揮？
    擱校門口擺攤很俗氣。
    江夢汐掛斷電話讓保安過去處理，怎麽著也讓人回食堂，你在別處擺攤不要緊，在我眼皮底下，這是騎著老虎麵前耀武揚威。
    保安收到通知，急忙走過去。
    而牛排香氣越來越濃鬱。
    這股氣味就像是在勾引自己，而看見平底鍋上牛排，焦香四溢。
    “保安，要不要來一份？”
    林晨朝著兩個年輕人招了招手，隻留下一個在保安亭看守。
    “牛排……”
    兩人猶豫，他們是校董讓自己過來的。
    “你們可以嚐嚐，再決定要不要。”
    “不是……”黑實小壯推了推。
    “校董讓你們先吃了。”
    林晨齜牙一笑：“我等會就離開，現在放學沒什麽人看。”
    “你們可以拿回去保安亭吃。”
    牛排遞到他們麵前，濃鬱脂肪香氣勾引，保安晚上沒有飯吃，隻能點外賣。
    這會有牛排選擇，雖然比外賣貴一點，奢侈一把也不過分吧？
    兩人麵麵相覷，猶豫、遲疑到最後淪陷，抵擋不住。
    林晨賣光牛排，遵循保安提議將東西都收回車裏，房車就是好用。
    而貴族小學門口呈現出非常“接地氣”一片風景。
    見此情形，小助理拿出手機拍照發社交平台，抖音微博！
    而兩個保安剛走回去，電話就響了。
    “怎麽樣！”江夢汐凶巴巴語氣問。
    “校董廚子走了。”
    “好。”
    “隻不過我們買了牛排。”其中一個保安笑話道。
    江夢汐：“……”
    讓你們工作，誰讓你們買牛排。
    “校董，那廚子做的牛排好多學生都愛吃，還有學生追著他。”
    “……”
    這世界上除了吃還是吃？
    手機那頭江夢汐感受到一陣胃痛。
    掛斷電話，江夢汐忍痛打給林晨。
    “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別墅裏，江建國看著臉色慘白孫女，急切問道：“沒事吧？要不要看看醫生？”
    江夢汐將手機丟掉。
    “看過了！醫生讓自己正常飲食。”
    “那你怎麽不吃飯。”
    “沒胃口。”
    江建國焦慮緊張問：“你該不會是得了厭食症吧？”
    剛開完會，江夢汐就感覺身體不對勁，現在真是渾身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