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念想成了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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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終三樓蘇晚糖也沒上去,她被人拉著開車去了藥房。
    在車上她抽空在群裏發了信息,說臨時有事,今天去不了了。
    車輛停在路邊,蘇晚糖一個人坐車上。
    外麵街燈輝煌,他的身影在燈光下拉了一條長影在地麵上,他徑直走進藥房,再出來時手上拎著一個小袋子。
    他沒有立刻回到車上,而是靠在路燈下,手裏的猩紅隨著抽吸忽明忽暗的,即使隔著一點距離她也看到他皺起的眉頭。
    她心裏一抽,不知道他為什麽煩惱,她對他的事知道的不多,大部分都是聽公司的員工討論。
    說他比起林總更適合做男朋友,林總都是一副不與人接近的樣子,而他不一樣,雖身處高位但對待下屬一直都是笑臉迎人,有好幾次她都在財務處看到他和幾個女員工聊天,不知道說了什麽,女員工被他逗的直笑。
    想到這她心裏不免有些苦澀,明明就在一個公司,明明離得很久,可是她就是不敢靠近他,就這樣遠遠的看著他就好,最起碼他不知道她的心思,他們還能作為陳小語的共同朋友有一點關係。
    她往前伸出手放在前玻璃上,他的眉眼印在上麵,她就這樣用指腹在上麵描繪,好像這樣就可以抹平他皺起的眉宇。
    他似是察覺到什麽,猛地抬頭看過來,她及時收回手坐正了身體,明知道車裏燈光暗淡,他不可能看見她的動作,但是她還是緊張。
    “砰”。
    車門被人拉開又關上。
    “藥房裏的人說這個藥膏效果不錯,你擦下試試”。
    蘇晚糖看著遞過來的塑料袋,裏麵躺著一支綠色包裝的藥膏。
    她接過,“謝謝”。
    隨著塑料袋過來的還有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她不禁多吸了兩口氣。
    她傷的是左手,扭開藥膏後,用右手沾了藥膏在手腕上擦拭。
    高離腳放在油門上麵,準備開車,餘光瞥到她的動作。
    嘴角抽了下,“你這樣擦,上麵的傷能好才怪”。
    “啊”
    蘇晚糖不懂的抬頭,擦藥不是這樣擦怎麽擦。
    高離直接伸手搶過藥膏,“你是豬嗎,不用力擦裏麵的淤血怎麽會散掉”。
    他擠了一點藥膏在手上,抓著她的手,直接揉搓上去。
    “嘶”。
    蘇晚糖疼的手往回縮,可是又被他拽過去了。
    她嚴重懷疑等手腕上的藥擦好了,被他抓過的地方肯定也紅了。
    還有,他今天晚上為什麽總是罵她是豬,是覺得她胖了嗎。
    高離根本沒管她在想什麽,一心撲在擦藥上麵。
    她就這樣咬著嘴唇看著他。
    他低著頭。
    她正好能看到他長長的微卷的睫毛,根根分明的在眼瞼下落下陰影,他的鼻梁挺拔,如平地中凸起的山巒,直連著印堂,剛才還在開口罵她的嘴巴緊閉著,這次距離很久,她看的清楚,他的嘴唇中間唇珠很明顯,看起來軟軟的,不知道觸感怎麽樣。
    她看的出神,就連什麽藥擦好了都不知道。
    高離在她頭頂輕輕的拍了一巴掌,“不是說財務都很精明,我看你這個樣子沒有把公司的賬做錯吧,一天到晚呆呆的,你是……”。
    “我不是豬”。蘇晚糖這次學聰明了,及時打斷她的話,並表明了身份。
    高離一下子話被堵住,沉默了幾秒把藥膏遞給她,“白天沒事的時候多擦幾次,過幾天就好了,下出門的時候注意點,今天還好我在”。
    不然以她的小身板,還不知道出什麽事。
    蘇晚糖把藥膏放進包裏,她靠在椅背上,整個人縮在陰影裏,手掌緊緊的握住懷裏的包,指尖有些發白,在車輛行駛起來後,她問出了今天晚上一直想問的話,“高離,你今天晚上怎麽對我這麽好”。
    她沒有和平常一樣喊他高總,而是直呼其名,把他們兩個放在同一條平線上。
    以她這樣的身份和殘破不堪的的身體,她本來打算一直站在他身後看著他就行,可是今天晚上接觸到他的柔情,或許她對他是不一樣的。
    她承認自己有些貪心了,想要得到他更多的感情。
    高離沒有說話,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明明他在包間裏救出了她,直接送到樓上包間就行了,可是看到她手腕上的傷,他隻想盡快幫她處理。
    剛才他買好藥,心裏煩躁的在外麵抽了一根煙,濃重的煙草味入口的瞬間他就知道原因了。
    他以為他已經放下陳小語了,但是現在就連和陳小語有關的人和事都還在影響他,這麽多年的愛,想放下太難了。
    “你是小語的朋友,我當然會多關照你一點,不管是在生活上還是公司裏,有困難都可以和我說”。
    男人的聲音在車裏響起,沒有什麽情緒,就像是在說一件很正常的事。
    蘇晚糖咬緊了嘴唇,她嚐到了一點血腥味。
    她後悔問出那個問題了,明明她知道一直和高離的關係僅僅是他們都認識陳小語,可是現在從他口中說出來,她心裏就像是被絲線纏繞,越纏越緊,緊的人生疼,喘不過氣。
    她扯出一個最難看的笑容,開玩笑的說,“那我以後豈不是在公司橫著走,誰要是敢欺負我,我就說公司的高總是我朋友,我一句話就能讓他把欺負我的人開除了”。
    盡管她努力控製,說話還是帶著顫音。
    好在路上車裏比較多,高離大部分注意力都在車況上麵,沒聽出來她的異常,他輕笑一聲,“你是螃蟹嗎,在公司橫著走,再說了你平常就和個乖學生一樣,怎麽會有人欺負你”。
    蘇晚糖按下一點車窗,夜晚的分吹幹了她眼底的水氣,她聲音很輕似在低喃,“你一直都在欺負我”。
    從認識的那天開始就一直在欺負,她後悔當年要是和他一起離開,他們兩個的關係會不會不一樣。
    他會不會就不會忘記她。
    她的手放下胸口,隔著衣服她的手指感受到下麵的一塊凸起,她用指尖握住,那是她這麽多年的一點念想。
    現在成了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