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餘情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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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子暉車開回到家時,他下了車,剛走幾步,他感覺被滿康掌擊的地方愈發麻痛,心裏有種冰冷的感覺,進而全身都發冷。他異常的冷,冷得自己支撐不住自己的身子,僵倒在地,隻能艱難地用手爬著,身子擦著地挪過去,他爬到大門口時,用顫抖的手敲著那緊閉的門。
    “詩晴,開門,開門。”說著他話發小聲,而且很慢,一會兒他說不出話了,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咦”的一聲,門開了,霍詩晴打開了門,她看見霍子暉那副樣子,大吃了一驚,走上去扶著霍子暉,焦慮地喊道:“子暉,你怎樣啦,子暉。”
    霍庸走出來,他看見霍子暉這樣,他一下子意識到是被五怪修羅掌所傷,這種傷必須要通過熱量去升溫,消除體內的冰冷,否則會被凍死,他急嚷道:“快把他弄到熱水室,用熱水浸泡他。
    霍子暉被霍詩晴攙扶到熱水房裏,在熱水的浸泡下,他才漸漸蘇醒過來,他裏麵的冰冷也慢慢消釋了,他狀態也恢複了過來。他換上衣服走出廳後,樣子很頹然。
    走出了大廳,霍庸正坐在大廳上的沙發上看著報,他看見霍子暉走了出來,放下了報紙,冷著眼說:“子暉,你知道華虎會的可怕了吧,你給我聽著,以後華虎會做什麽,你不要插手,你絕不能招惹華虎會,知道嗎?”
    霍子暉不理會亦不正視他,這使得霍庸心裏的怒氣激了上來,叫道:“你還那麽任性,看來隻有家法伺候了。詩晴,拿家鞭過來。
    “這——”一旁的霍詩晴遲疑著,她有點不情願,可霍庸那豹子脾性,不停地吼著她,她懾於霍庸的威勢,不得不去拿著家鞭出來。
    霍庸接過霍詩晴手中的家鞭,就使勁地向霍子暉抽去,而霍子暉從霍詩晴母親死去後,就挨過不少這鞭子的痛,但他總能忍,隻要一咬牙就過去了。
    “啪、啪、啪”霍庸的力道沒有一點輕過,他仍是那樣怒氣地揮打著。一旁的霍詩晴看了有些不忍,但她不敢去阻止霍庸,隻能咬著牙看著,神情愈加緊張,有時候她都不敢多看了,閉上眼睛,心裏揪著如刀割的痛。
    霍子暉咬著牙根,很堅強地忍受著那鞭子的痛,他沒有反抗的意識,隻有默默地忍受,也沒有吱聲。他身上,被鞭子一鞭鞭抽去,衣服上甚至抽爛了,留下了一條通紅的鞭痕,幾滴血跡都滲了出來。
    “哼,你好好反省下自己吧!”霍庸停下了鞭打,他很生氣地放下了家鞭走進了自己的房裏。
    “子暉,你怎樣啦!”霍詩晴焦急地走上去抱緊霍子暉,
    “哎呀!”霍子暉痛苦地叫著痛,霍詩晴意識到了,即鬆開手,愧疚地說:“子暉,對不起啊。”。
    霍子暉卻衝她微搖下頭,嘴角還抿成小月牙溝。而霍詩晴很沉重,她掀起霍子暉的衣服,一看,她心又疼了起來。
    霍子暉身上滿是一條條清晰可見的鞭痛,赤紅交錯,血跡淋漓,讓人看了都禁不住為之心痛。
    霍子暉在他房裏床上坐著,裸著上身,血路一條條的映人耳目。霍詩晴很輕微地,左手裏拿著藥膏,右手點著藥膏小心奕奕地向霍子暉身上塗去,她是那樣的用心。
    霍子暉很平靜地坐著,不叫過一聲痛,還不時地望著霍詩晴。他每次被父親鞭打過後,霍詩晴都幫他敷藥止痛,這次也不意外。他察覺到霍詩晴對他並非是姐弟之姐那樣簡單,更有可能是一種深深地迷戀與愛。他想著想著,一想到周玫時,他心有有種甜蜜,更有一種情戀,他知道自己已經深愛著周玫了,嘴裏而發出甜密的笑容。
    “還疼嗎,爸的話你為什麽不聽。”霍詩晴的話打斷了他的遐思,他回過神來。
    霍子暉笑了,酒窩淺露,調皮地摸著霍詩晴的頭說:“有這麽好的姐姐服伺我,我還能疼嗎?”
    “我不要做你姐姐,我要…。”霍詩晴泛起紅韻的臉說。
    霍子暉愕然一下,他沒料到霍詩晴會這麽直接,他心裏已經裝下了周玫,他不能讓霍詩晴癡戀著自已,這樣對她的傷害或許更少。
    他冷著氣堅決地說:“詩晴,你是我姐姐,永遠…”突然,他心裏卻冒出無比難耐的寒凍,冷得他身體全然顫抖,話也說不出來了,整個樣子僵縮著。
    “子暉,你怎樣了啊!不要嚇我啊”霍詩晴也意識到霍子暉又開始發作了,她焦急地叫了起來。
    他看到霍子暉那個樣,定住下來,心裏默默地說著:“子暉,你怎麽啦!。”
    她欲抱著霍子暉,霍子暉卻用力推開她,說著:“姐,我知道你想什麽,可你要清楚,我始終是你弟弟而已。”
    霍詩晴幡然醒悟,籲出一口氣,說道:“子暉,我知道,你好好休息吧!”
    “姐,我冷,冷,快帶被來”霍子暉嚷道,而霍詩晴急忙拿過被子把他厚厚裹住,讓他不再感到寒冷,雙眸脈脈含情地望著他,看著他不再痛苦,心裏的煞地為他憂心,不得把頭伏貼在身上,安靜地聆聽他的心聲。
    第二天,天也微亮了起來。霍子暉微睜開眼,他看到霍詩晴頭貼靠在自己身上安然睡上,嘴角帶著絲幸福的笑意。霍子暉掙動一下,霍詩晴驚醒過來,頭發散亂,睡眼惺忪,一副憔悴的樣子,直呼道:“子暉,你醒啦。”
    “姐,多謝你這樣悉心照顧著我,今天我想把壓到心頭的話跟你說個清楚,你能聽我說嗎?”霍子暉沉聲道。
    霍詩晴淺露絲笑容,快意說道:“子暉,你說吧!我在聽呢?”
    “姐,雖然我們不是親生姐弟,但在子暉心裏,你就是我最親的姐姐,姐一直疼愛著子暉,寵著子暉,子暉都知道,但子暉對姐姐絕不會有悖於道德倫理的非份之想,希望姐姐明白,現在子暉心裏就裝著隻有一個人,那就是玫兒。”
    霍詩晴籲出一口氣,淺笑說道:“我知道,或許我跟你接觸太密,以至我對你心中那情不知是親情抑或還是愛情,現在我終於弄清楚了,我跟你始終隻有姐弟親情,子暉,你所說的玫兒是不是周玫”
    “沒錯,我跟周玫是認識在…”霍子暉一一述說起他跟周玫的事情,他們相識、相戀、以及周玫現在遭遇的種種事情和周家遇上的麻煩,當霍子暉講述到厲霏收購正洪公司時,霍詩晴直怒了起來道:“你說周玫被華虎會的人找上麻煩,不行,子暉,你不能再找周玫了,我怕你陷入華虎會的鬥爭漩渦中去。”
    “姐,怎麽能丟下玫兒的事情不管呢?”霍子暉道。
    “你跟周玫交往姐不反對你,可如果因周玫的事惹上華虎會的話,姐絕對不容許你再和周玫交往了。”霍詩晴怒聲道。
    霍子暉理解霍詩晴擔心自己因周玫的事再惹上華虎會的人,以再重蹈她母親的悲劇,可他是絕不想因為這樣而拋下周玫之事不管,再內心的極度掙紮中,他唯想著內心平靜下來,道一句:“姐,容我想想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子暉,那你就靜心想想吧!姐先出去了”霍詩晴道了句出了房外。
    霍子暉心平靜下來後,走出客房,霍庸正看著早報,他平靜地說:“子暉,過來。”
    霍子暉笑著,精神爽朗地走過去坐在沙發上,直視著霍庸。
    “我也不瞞你了,其實我這些年一直想告訴你的。”霍庸鎮然地說。
    “什麽?”霍子暉疑問著。
    “你親爸蘇大春的蘇老幫與華虎會在大江市是兩夥黑惡勢力,各自不相上下,後來你親爸勾搭厲若華的老婆,惹怒了他,就這樣你家才遭滅門之禍。”
    “這個我知道”霍子暉負氣地說。
    “其實真正的原因是五大怪人幫了一把,這五大怪人和我湊成華虎會的六大怪人,我們的任務是收集情報與刺殺,凡是對華虎會不利的人都會被殺,其中四大怪人我認識,他們分別是趙一、王二、張三、李四,他們現在都老了,很少出手,不過功夫高不可測,他們有個徒弟叫滿康,現在在華虎會當大管家,現在所說的五大怪人就這五個人,他們學了五怪修羅掌。還有一個怪人他綽號叫雷老虎,我沒見過這個人。但是厲若華曾向我提過,說他是‘四大癲王’的傳人,學了一身狂犬功,也是六大怪人之首。”霍庸意味深長地說道。
    “那什麽是狂犬功啊。”霍子暉疑問地問。
    “這是一種邪門功夫,相傳有個練武之人叫劉付驚天,他有一次不小心被一條瘋狗咬了,後染上狂犬病,可是他卻因禍得福,用自己的意誌戰勝了狂犬病,不但他自己沒有事,反而能演成一種體能機質,進而演化成一門邪功,他攻擊主要用嘴咬而手腳是輔助用的,凡是被他咬的人都會像得了重度狂犬病那樣,很快會癱倒下去,雖然‘四大癲王’趙甲,錢義,孫炳,李丁四人在傳授這功夫,現在這功夫不常見,所以很詭秘”霍庸平淡地說。
    “哦”霍子暉疑惑地,又瞥著眼說“狂犬病,好可怕哦”。
    “所以子暉,不到迫有得已,千萬別惹華虎會”霍庸淡淡地說。
    “子暉知道了,我知道怎麽做了。”霍子暉神態自然許多了。
    這時,霍庸硬聲硬氣地又補上一句:“子暉,詩晴已跟我說了你跟周玫的事了,我告訴你,如果因周玫惹上華虎會的話,我還是勸你離她遠一點,我們霍家不願碰這個茬。”
    霍子暉懊悔地吐出一氣,他無法相信父親霍庸亦反對他插手周玫之事,心裏瞬間茫茫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