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沒隱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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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宇回到柏爺屋子那裏,洗過澡後,坐在床上一動不動,心灰意冷,神情沮喪地。
    “怎麽啦!洗完身上的狗屎,沒那麽臭了吧!”柏爺笑嘻嘻地說著。
    “我剛洗完了,柏爺我有事先走了。”說完沐宇走了出去,亦不理會柏爺。他想到這真正的問題還是出現在霍子暉身上,他想去找了霍子暉問個清楚。
    他走到電話亭,打了霍子暉的電話,電話通了,傳來霍子暉醉醺醺的聲音:“誰啊,誰,”
    沐宇心急地說:“大哥,我啊!沐宇”
    霍子暉吞吞吐吐的聲音傳了來:“沐….宇啊,快到xx酒吧來,陪我喝酒。”
    沐宇掛了電話,徑地趕到那個網吧去,沐宇來到那酒吧,進去一看,見了霍子暉獨自一人喝著悶酒,一副窩囊樣,絲毫沒有原先的神氣。
    沐宇走過去,一下子奪過霍子暉手裏的酒,霍子暉醉著拿另一瓶酒過來對沐宇說:“三弟,喝酒。”
    沐宇推翻酒,抓住霍子暉的衣領,大聲說道:“大哥,醒醒啊,你告訴我,周玫是什麽回事。”
    霍子暉推開沐宇的手,醉聲醉氣地說:“周玫,周玫倒在另外一個男人的懷抱裏去咯。”沐宇愣了一下,一想,他又硬聲問道:“大哥,你為什麽會這樣啊!你醒醒啊!”
    霍子暉苦笑一下,說了起來:“沐宇,現在我才知道,我是多麽的沒用,我自己家仇不能報,我心愛的人不能擁有,別看我表麵神氣,其實我內心空虛得很,我隻是個學生而已,我沒錢,沒勢,沒資本,拿什麽去跟人家鬥,我就是這樣沒用。”說完霍子暉就把杯扔在地下,躺在沙發上,閉上眼睛就睡著了。
    霍子暉的話刺痛了沐宇的心,他站起身,冥想一下,心裏暗暗說道:“是啊!自己沒錢,沒勢,沒資本,農村窮小子一個,拿什麽和人家鬥。”
    他現在是對自己的失望,也是對這個殘酷的事實的失望,他坐在那沙發桌上,拿起酒拚命地往嘴裏灌,樣子是那樣神銷,那樣頹然,一點神氣都沒有。
    他心灰意冷地回到柏爺的屋子,他哭了,這是他長大以來第一次哭,一哭後心裏也踏實多了。
    “傻孩子,幹嘛無端端哭呢?”柏爺安慰道。
    沐宇哭完心裏開始輕鬆多了,他向柏爺吐露自己的心事,有關周玫以及自己被侮辱之事。柏爺卻笑嗬嗬地說:“小孩子,就是愛犯傻。一把好刀要足夠火候才能練成哦,你就一個火星,要練成一把好刀,難喲。柏爺走了幾十年,什麽事沒見過,就這點小挫折就受不了,還算男子嗎?你還年輕,路還遠著呢?”
    沐宇灰心失落的心情消釋了許多,他轉而衝柏爺笑道:“可是我現在沒錢,沒勢,沒資本,怎樣去變有錢有勢啊!”
    柏爺眉開顏笑,說道:“你們年輕人啊!就會鑽這些,你看我每天白粥白飯,再加一些小菜頭,生活是那樣的有趣,你看那些表麵上風光神氣,其它他們的日子還不如我這老頭子好過哦。”
    沐宇輕笑了笑,柏爺又接著話:“雖說金錢是罪惡,人卻拚命去賺;雖說高處不勝寒,人卻拚命去弄權;雖說紅顏是禍水,人卻拚命去搶。隻要擺正心態,這些東西就隨手而來。”
    柏爺的話讓沐宇幡然省悟,開始歡心了起來,滿是感謝道:“柏爺,我想通了,謝謝你啊!”說完就向柏爺臉上親了一小口,像小鳥一樣走開了。
    “嗬嗬,這小子,一時哭,一時笑。”柏爺笑著搖搖頭。
    第二天,沐宇和和柏爺像往常一樣,在街頭弄著馬戲,,玩弄著猴子,帶著一條狗,兩人如往常一樣,沐宇戲侃著猴子,柏爺在一旁敲鑼助威,圍觀的人也陸陸續續擠在一樣。不知咋的,沐宇玩弄那條狗時,一種莫名的情感湧了上來。他對那狗有一種特殊的情感,總覺得它很親切,他想到霸天了,是啊,和霸天想處了那麽多年,自己又親手殺了它,不知是什麽感受。
    他愣了一樣,突然,他跳了起來,腦子裏冒出一個奇特的想法,逗狗,想西班牙鬥牛那樣,用那搞笑滑稽的表情讓觀眾笑臉綻放,這樣或許能賺更多的錢。想到這,沐宇就對柏爺說:“柏爺,我想一法子可以試一下,或許賺多點錢呢。”
    “哦,什麽法子啊“柏爺不解地問道。
    “那是逗狗。”說完,沐宇就鬆開那條狗,逗著狗,又打它,玩耍它,那條狗很和善,但是沐宇的戲弄很快就令其發狠了,飆上去追沐宇,自己根據和霸天相處日子所悟出的一些玩狗的方法,屢屢湊效,那狗不但咬不了他,反而很狼狽。那狗就按著沐宇的指示做,沐宇時不時地做出小醜滑稽的動作與搞笑,屢次屁股差點被狗咬到了,他卻逃過一劫,他儼然成了逃兵,在狗大爺的追逐下,醜態百出。
    路人笑成一片,卻丟給他的錢越來越多了,多得柏爺都笑嗬嗬個不停。
    晚上收攤回到柏爺的屋裏,柏爺不得不給沐宇豎起了大拇指直地誇讚,說:“沐宇啊,你還真行咧!,竟想到逗狗這把戲,以後的我們就靠這行發財了,不出十年,保你賺翻天。”
    “這個嘛,我還想讀書。”沐宇又抓著頭說著。
    “對對對,讀書,不讀書成不了大器,老頭我真是蒙了。”柏爺笑嗬嗬地說。
    “柏爺,如果我走了你怎麽辦?”沐宇難為情地問道:
    “嗬嗬,我老不死了,你走了,我還不是要繼續逗狗。你就放心去讀書吧,不讀不成大器。”柏爺擠著笑臉說。
    此後幾天,沐宇和柏爺愉快地相處了幾天,每天逗著那狗玩,嘻皮笑臉,落械而逃,人急跳狗,狗打落水,一個個表演節目,讓圍觀的人都開心得像彌勒。可是不久,沐宇選擇去讀書了,他不得離開柏爺來到大江市的交通大學讀書。一個暑假,沐宇湊夠了自己的學費,他開始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大學生活,到了交通大學去讀書。
    他第一天來到大學裏後,有點傻了眼,他沒想到自己的大學竟然是這樣一個地方,那交通大學是一個很小的地方,小得隻有幾幢樓和一個足球場,樓房很破舊,而且設施不齊全。沐宇剛進來還以為廢棄工廠呢?可他沒得後退了,他沒想到自己淪落到自己這種地步,如果和霍子暉,高大尚這類名牌大學生相比,他就遜眼多了。
    剛入校園,他就看見學校門口擺得各種各樣的學生生活用品,而那擺攤的顯然是這個大學的學生,不過他們比街頭小販而能賣東西,那裏打五折,這裏就賣一送一,甚至有學生別出心裁,攤前居寫著:“不買他東西的人不是人。”還有寫著:“凡買他東西的都有特殊服務。”進入學校之後,就出來一幫人,見到人就喊:“交通大學萬歲,生為交通大學人,死為交通大學鬼”。沐宇後來才知,原來是這學校宣誓禮,還蠻有意思的咧。再進入宿舍,沐宇不禁啞然了,“哇塞,真不知有這樣的大學宿舍,原來這間大學的宿舍是教室來的,後來擴招,就把它變為宿舍,搬來了四五十個床位,住上將近一百個人,外麵是一個衝涼房和側所,這樣你衝涼方便時,就一目了然赤祼祼了,沐宇住這裏,不得愕然了起來。。
    他進宿舍,就被上鋪胖子汪東拉著說:“同學你好啊,又多一個光棍哦。”
    沐宇打量這個汪東,真覺得他有點像林子聰,就擠著鬼臉說:“子聰哥啊,何出此言啊。”
    汪東就笑著擺著肚子說:“我就是林子聰的再生哦,不過你來這裏就慘了,交通大學好像男女比例10:1哦,而我們機械專業的女生是零哦。”汪東撇著鼻子佯作傷心的樣子。
    “零你的頭咧,你不知豬八戒是怎麽死的嗎?”沐宇拍他的的屁股道。
    “同學,上課了”齙牙明嚷道,齙牙明一看就知道是齙牙最顯眼的啦,他長得不高,還帶著眼鏡,皮膚有點黑,這樣他也是令人印象最深的。
    沐宇衝他笑了笑,問道:“想必你就是?”
    齙牙明卻神氣地介紹了起來:“我就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美女見了都過來親嘴,全新第一齙牙王鮑亞明。”沐宇笑了一笑,說著:“我叫沐宇,走,我們去上課去。”
    沐宇經過其它專業班教室時,就看見一個帶眼鏡的婦女對著電腦肌肌歪歪地,嘴上一張一合,而台下學生一片倒,睡在那裏,還有一大部分拿手機在玩。走到教室他就受不了了,原來是幾個人在瘋狂英語。
    而他每走到一個班,齙牙明等人就嚷著道:“光棍班咧!”沐宇笑了笑,說著:“交通大學雖多光棍,但也有美女吧!”剛說完,汪東幾個就嚷道:“哇,我終於看到有女生咧。”
    沐宇看著他們幾個眼都瞪直了,覺得好笑,真不知這個學校女生在鬧著饑荒,儼然一個□□重災區。
    “原來是一幫恐龍”汪東等人都很失望地低下了頭,嘴裏低咕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