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被一家子針對,最生氣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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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修法的女尊世界無敵了?!
    葉嬤嬤看到月元洲打翻在地上的粥,頓時氣勢洶洶,眼神充滿了殺氣的走過來,揪住月元洲的耳朵。
    非常憤怒的說“又是你月元洲!今天你知不知道誰要來?要是你敢闖禍,有你好果子吃!”
    月元洲的語氣不知道為什麽,變得平和了許多“可我的早飯都打翻了。”
    葉嬤嬤又是生氣的說“那就別吃了!都給我去幹活!”
    葉嬤嬤的命令出來之後,所有兄弟馬上起身,準備幹活。
    月元洲也起身準備走的時候,葉嬤嬤叫住了他“月元洲,回來。”
    月元洲屁顛屁顛的跑回來嬉皮笑臉的說“什麽事?葉嬤嬤?”
    葉嬤嬤拿出了一個饅頭給他“給你,飯都沒吃,一會怎麽幹活?”
    月元洲笑著接過饅頭“好嘞!”
    葉嬤嬤看著傻傻的月元洲,搖著頭,露出笑容。
    其實葉嬤嬤對月元洲很好,她知道月元洲的哥哥都對他不好,她又怎麽忍心懲罰他?隻是在他的兄弟麵前裝裝樣子罷了。
    每次月元洲的床上被弄濕之後,都能看到葉嬤嬤把他的被子拿出來曬幹。
    那個時候,不少主子都要求讓葉嬤嬤好好的懲罰月元洲,也隻是簡單的過個流程,並沒有什麽殘忍的懲罰。
    所以,月元洲一定會記住葉嬤嬤的所作所為,有朝一日絕對會報答她。
    葉嬤嬤不怎麽放心,告誡月元洲“今天有位大客人來月家,你給我機靈點,別犯平時那些錯誤,不然我都沒辦法保你。”
    月元洲一邊點著頭,一邊往嘴裏塞饅頭,支支吾吾的說著“曉得了曉得了!”
    穿過一條被圍牆分割的走廊,這座圍牆就是仆人和主子的分界線,每天早上起床,穿過這條走廊,開始今天的任務。
    換上仆人的製服後,來到月氏府邸的廚房,每個人拿上了兩個籃筐,裏麵裝的是所有主子的早餐。
    看著這些籃筐外麵的裝飾,僅僅隻是裝飾都費了不少心思,月元洲想起仆人吃的東西,再看看她們吃的,讓月元洲的內心又吐槽起來。
    他二姨的,我們吃一點米都沒有的粥,她們的呢?隻是裝早飯的盒盒都裝扮得這麽好,你大爺。
    走到住房門口的大院裏,六個兄弟全都在門口單膝跪地,時刻準備著主子宮女的吩咐。
    隻要宮女走出住房,守在門口,就代表主子們已經洗漱更衣完畢。
    在所有名門世家裏,男子的地位就是最低等的,哪怕是家主的孩子,地位都僅次於宮女。
    甚至更有甚者,男性不能服侍主子,而是服侍宮女。
    所以月元洲他們在待命的時候,一直都得跪著,而宮女能站著。
    跪了不知道多久,住房裏的宮女終於走出來了。
    月元洲等幾個兄弟才站起身,膝蓋的疼痛瞬間傳入神經,一個個的差點摔倒,一瘸一拐的走進住房。
    但是他們隻能忍著,如果把主子的早餐打翻掉,後果不堪設想。
    月元洲把手中的早飯帶進三姐『月霞』的閨房。
    這裏說明一下,剛才的住房隻是說明一個區域,住房區域裏的閨房數量很多。
    在名門世家看來,女孩越多的家庭越幸福,因此大家族裏會有很多女孩住的閨房。
    可月家家主『月雨蘭』,都換了不知道多少個男人,家裏的男生依然比女生要多,導致月家大院有好幾間閨房都是空的。
    月元洲把籃子裏的早餐端出來,擺在餐桌上。
    這些菜不拿出來還好,拿出來更讓人生氣,每一道菜的成色都是那麽的好。
    而男人們的呢?幾粒米做成的米湯就當成早飯。
    雖然每天都是如此,可每次看到都會覺得生氣。
    月霞拿著鏡子,照著自以為花容月貌的臉龐,完全沒有理會桌上的早餐。
    月元洲很恭維的說“請三姐用餐。”
    月霞翻了個白眼,還在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癡迷於自己的“美貌”。
    月元洲的嘴巴抽動了幾下,加大音量,再喊了一次“請三姐用餐!”
    月霞的臉色瞬間不好了,用她那極其粗糙的聲音吼著“我聽見了!叫什麽叫!要是本小姐沒畫好妝,你就等死吧!滾!”
    月元洲一臉無所謂的說“是,非常抱歉。”
    月元洲鞠了個躬,走出月霞的閨房,頓時青筋暴起,再一次吐槽起來。
    也不瞅瞅你那水桶腰,大象腿,鹹豬手,還有那大叔一樣的嗓音,走起路來和龜爬一樣,我靠!真不知道是哪來的自信,會覺得自己很美的,看著都辣眼睛。
    過了一會,月元洲又覺得很奇怪,平時好吃懶做的三姐,每次月元洲來送飯,都能聽到她在打呼嚕睡大覺。
    而今天,居然這麽早起,還特地換上了過節穿的衣服,化起了妝。
    雖然化了妝比沒化妝還惡心……
    月元洲走出月霞的閨房,看到其他幾個兄弟還沒出來。
    因為三姐月霞是月家姐妹裏麵最能吃的,所以兄弟們都給大姐和二姐當仆人,讓月元洲一個人負責月霞的仆人一職。
    沒過一會,就看到他們以一副很瀟灑的姿態走出來,兄弟們換了件華貴衣物,打理了一番,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
    這還沒完,月嘉容走出來的時候,現場所有人都呆住了。
    老四的變化也忒大了,這麽一張帥臉,配上幹淨華麗的禮服,別說是姐姐們身邊的那些宮女,連其他四個兄弟都目瞪口呆。
    最無語的自然是月元洲,因為他們都不知道為什麽換了衣服,而自己還是一副窮酸的衣服。
    月元洲很不服的問他們“你們怎麽要換衣服都不跟我說!”
    所有人看到月元洲的樣子,差點笑出來。
    五哥『月離』走上前,滿嘴嘲諷的說“應該是我們問你吧,你怎麽沒換衣服?你不知道今天有很重要的客人?還穿這種衣服,想給月家丟人嗎?”
    月元洲有些惱火了,他就沒看到過什麽禮服,讓他怎麽換?
    “哪有什麽衣服啊!”
    月霞終於化好妝走出來,把原本準備給月元洲穿的衣服拿出來“你說的是這個嗎?”
    隨後扔在地上,往衣服上麵倒了一杯茶水,又踩了幾腳。
    挺好的衣服,現在變得濕漉漉,還沾滿了泥水。
    月霞把衣服踢到月元洲腳下“穿啊,剛才敢對我大吼大叫,還想穿貴的衣服,你配嗎!”
    話音剛落,月霞拿起身邊宮女的茶壺,把裏麵的茶水倒在月元洲的身上。
    四個哥哥和許多宮女都在偷笑,月元洲握著拳頭,忍著茶水的滾燙。
    他的眼神充滿憤怒,明明這麽多年來,受過的屈辱那麽多次,卻沒有一次這麽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