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宮鬥文裏的小可憐(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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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瘋批女配她是白月光!
    隻是,時家從未給過她與生母庇佑,這樣的家族留著也是無用,隻差一個時機,她要讓時家後悔自己押錯寶了。
    “母親說的卿卿知曉。”
    時夫人原本緊繃的心,頓時鬆了一口氣,看來時卿隻是故意拿喬罷了。
    “這是你最喜歡吃的芋泥山藥糕,母親特地給你做的,卿卿,你娘雖然不在了,但是母親一直將你當做親女兒,隻盼著你們姐妹相互照拂才是。”
    時夫人自然不會上趕著巴結時卿,隻是需要時卿爭寵,假以時日若是時卿懷上孩子,等到孩子出生時,便殺母奪子。
    這是一開始的計劃,同樣也沒想過留下時卿的性命,在時夫人看來,姬妾所生的孩子,能得到聖上的寵愛,已經是莫大的榮耀了。
    時夫人在宮裏留的時間並不久,她暗示時卿要好好的輔佐雲妃,這樣她與雲妃都好。
    時卿隻四兩撥千斤,並沒有將此事應下。
    時夫人卻以為時卿心裏是畏懼自己,心裏冷笑幾分,果真是上不得台麵的東西,還不是隻能被人利用,真將自己當真人物不成。
    時夫人離開後,時卿命人將偏殿的物什都換走,仿佛時夫人是什麽髒東西。
    此事也被暗中在長樂宮的暗衛暗中告訴了永安帝,得知時卿近乎無禮的行徑,他倒是沒有責問。
    隻是沉聲道,“日後若是時家再有人求見淑儀,一律不見。”
    暗衛恭敬點頭,“是,皇上。”
    暗衛離開後,裴行舟想起時卿最愛吃的甄糕和桂花糕,於是讓禦膳房的人提前準備好。
    這兩日朝廷的政務繁忙,裴行舟大多時候都是宿在養心殿,頭疼之症雖然好了不少,但沒有那幽香在側,他竟是難眠。
    也是時候去探望一下淑儀,後宮的美人雖多,但如事情這般令他牽腸掛肚的還是頭一個。
    又或許,時卿是他的藥。
    殿外,傳來小玄子的聲音,略帶著急促。
    “皇上,婉妃娘娘求見,說是給皇上煲了湯。”
    裴行舟有些頭疼,他倒是忘記,婉妃解除禁足了。
    “讓她進來。”
    上次,婉妃暗中給時煥雲灌絕子藥,裴行舟將婉妃禁足半年,這才讓時家的人平息心裏的怒火。
    隻是,時煥雲的身體並不好,短時間內,沒辦法懷有身孕。
    婉妃穿著前段時間新做好的蜀錦,容貌清婉倒是配得起封號。
    婉妃是宮裏唯一能和時煥雲平起平坐的嬪妃,兩人平日裏就不對付。
    “臣妾見過皇上。”
    婉妃恭敬的行了一禮,將準備好的參湯放到了裴行舟的麵前,嬌嗔的對皇帝道。
    “皇上許久都沒有見臣妾,難道心裏隻有新入宮的妹妹,聽說皇上對新封的淑儀很是疼愛呢。”
    裴行舟放下手中的公務,屏退左右,雙眸深邃的看著婉妃,挑眉道。
    “行了都退下了,收起寵妃那套,有事稟報說就是了。”
    婉妃收起笑容,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這才緩緩道。
    “皇上猜測的不錯,太後娘娘確實與薛家人有來往。”
    裴行舟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當年太後與薛家大公子薛應的事鬧的沸沸揚揚,甚至差點讓先帝質疑裴行舟的身世。
    正是此事,讓永安帝上位後,迅速的開始打壓薛家。
    “太後倒是癡心一片,這麽多年,心中竟然還有薛家的男人,嗬嗬,她終究是忘記自己的身份。”
    婉妃心情有些忐忑,裴行舟這般說話,多半是有人要開始倒黴。
    “此事,皇上打算如何處置?”
    裴行舟並不是坐以待斃的人,尤其是和朝廷的流言蜚語有關,縱然太後耐不住寂寞,在後宮有麵首,都比和薛家人有往來好的多。
    “下個月太後的生辰,此事大辦,順便邀請朝廷之人來參加宴會,務必讓薛家和時家的人來。”
    雲妃這顆棋子,看來是不能留了。
    她以為自己深藏不露,卻不知在雲妃和允王私相授受的時候,婉妃的人已經盯上了這對狗男女,也到了收手的時候。
    婉妃勾了勾嘴角,心情倒是不錯。她與雲妃的恩怨並非這一兩日。
    而今,總算等到機會。
    “是,臣妾定然會將宴席大辦,不過皇上,時淑儀你打算如何安頓?”
    裴行舟若有所思,倒是讓人看不懂帝王的情緒。
    隻是婉妃心中卻是清楚,時淑儀在裴行舟這裏並非是利用,或許有幾分真情在。
    她很少瞧見裴行舟這般溫柔的模樣,看來時家這小女娘還是得裴行舟的歡喜。
    “等到她生下皇子,朕會給她後宮最尊貴的身份,隻是旁的事卻也不是朕能定下。”
    半個月前,太醫章泫給他診脈,查到了他中毒多年,幾乎是病入膏肓,太後日積月累送來的補藥,讓裴行舟的身體近乎虧空。
    章泫和太醫院的人,就算拚盡一身的醫術,也隻能讓裴行舟多活八年罷了。
    八年,倒也足夠了。
    “臣妾倒是有些好奇這位小姑娘了,不知可能去拜訪?”
    裴行舟知曉婉妃並沒有惡意,後宮之中,她隻是自己的一雙眼睛罷了,囂張跋扈是她,卻也是裴行舟給她的權勢。
    “你隨心就好。”
    也是這時,壽安宮的宮女前來送藥,是太後宮裏的一等宮女,這幾年都是她來給皇帝送藥。
    “奴婢見過婉妃娘娘,見過皇上。”
    裴行舟微微頷首,“嗯,將藥放下,替朕謝過母後。”
    春喜臉色不安,她心中確實惶恐,太後送來的藥是什麽,她心裏十分的清楚,正是如此,所以這些年,心中也是十分愧對皇上。
    春喜跪下叩首,“是,奴婢明白。”
    裴行舟眼睛也不眨,將黑糊糊的藥一飲而盡。
    春喜看著空碗也是鬆了一口氣,隨後行了一禮轉身離開了。
    在春喜離開養心殿後,裴行舟按了按穴道,將方才的藥直接直接吐了出來,隨後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
    整個過程做的如同行雲流水一般,卻讓婉妃皺眉。
    “皇上明知有毒,何必做戲,太後的權勢給的太大,難免讓她心中生出其他的想法,更是讓庸碌之人生出取而代之的心思,可江山是皇上治理,這天下沒人比皇上更是勝任這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