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宮鬥文裏的小可憐(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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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瘋批女配她是白月光!
    禦林軍為首穿著戰甲的男人,身姿挺拔,容貌俊朗。
    不是裴行舟是誰。
    重重的盔甲讓他的肩膀看起來越發的寬厚,隻是眸中的冷意卻讓在場的人不寒而栗。
    小玄子抬手將一人的屍體扔到了太後的宮殿前,太後定睛一看,竟然是貼身宮女魏嬤嬤的屍體。
    他嗤笑一聲,“太後娘娘,您的奴婢不懂規矩,奴才幫您教訓教訓,還請笑納!”
    太後氣的指尖顫抖,魏嬤嬤是伺候她的老人,在宮裏待了不知多少年。
    裴行舟果然是怪物,如乳母一般的魏嬤嬤也下得去狠手殺!
    陳太後受了刺激,語氣都有些癲狂,完全不顧後果了。
    她知道自己與皇帝撕破臉皮,連基本的偽裝也懶得去維持。
    “皇帝,哀家真後悔當初沒將你殺死在娘胎!你這般暴戾成性之人,不配擁有子嗣!”
    裴行舟的臉色微微發白,然而隻有一瞬罷了,他厭倦了隱忍,薛應與太後之間的那點奸情他何嚐不是早知道。
    陳太後沉不住氣,冷冷的說道。
    “殺了宸貴妃!哀家要她的命!!”
    允王手中的劍朝著時卿的小腹刺去,眼看就要刺入,裴行舟閃身在時卿的身前,徒手握住劍身。
    趁著允王沒反應過來,一腳踹進他的心窩,允王突遭襲擊,口吐鮮血的捂住胸口。
    裴行舟的指尖都是血,他顧不上指尖的疼痛,將時卿擁在懷中,他低低的問道。
    “可有何處受傷?”
    時卿搖頭,心中難免動容,“太後想拿我動手,可我也不是好拿捏的,我可是皇上的女人,怎會有事。”
    裴行舟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語氣帶著一絲自責。
    “若不是朕,也不會讓你陷入危險。”
    時卿搖頭,語氣堅定道,“臣妾與皇上是夫妻,何必分的如此清。”
    裴行舟收回目光,將時卿交給影衛,他心裏有些後怕。
    若非婉妃的傳信,隻怕時卿已經被陳太後折磨,還好來得及時。
    殿中,允王等人不敢輕舉妄動,一直等著宮外的人攻打進來,按理來說,時穆這時候應當帶人攻入皇城了。
    然而,一點動靜都沒有實在奇怪。
    薛應瞧著情況不對勁,冷冷的問道,“我們安排在紫禁城外的兵馬呢?如今為何沒有來接應!”
    這個時候,他們的兵馬該破城而入,占領紫禁城才是。
    那些將士有些是允王的兵,也有一些是時穆手下,但大多都是忠心耿耿。
    尤其是兩個月前,薛家二爺救了一個來曆不明的男人,他受了重傷,是薛二救了他的性命。
    他說自己是契丹人,會報答薛家的恩情。
    原本隻是說笑,半月後,那人果真帶著自己的兵馬投身薛家,薛應才知,救的那人竟然是契丹的皇族沒落的嫡次子。
    他不僅帶來了兵力,更是帶來了數不盡的錢財,給薛家解了燃眉之急,正是這般巧合,促成薛家想上位的心思。
    這皇位,當今皇上坐得,為何他們不能坐?
    正是因天時地利人和,更有算命者說薛家人命格不凡,這才有了今日的謀反。
    隻是,薛應如何奸詐的老狐狸,凡事都算計的精明,算無遺漏,還是頭一次感覺事情不對勁。
    允王的暗衛從壽安宮的屋簷上跳下,他慌張的說道。
    “王爺不好了,咱們的人被人埋伏,咱們的人撐不了多久,時將軍已經被拿下了!”
    在場的眾人臉色都極為難看,薛應再鎮定,然而顫抖的指尖暴露了他的情緒。
    先帝已死多年,本以為永安帝的江山遲早敗光,誰知,竟然撐到如今!
    薛應暗示允王離開殿中,暫且逃離此處,隻是小玄子眼疾手快的飛速提劍抵住允王的脖頸,冷冷道。
    “皇上還有要事等允王殿下和國公大人相商呢,何不在壽安宮等候一會?”
    陳太後眉心微跳,總有種不好的預感,難道,皇帝留有後手……
    眾人各懷鬼胎時,壽安宮的殿外,傳來男子聲音。
    “微臣顧定國見過皇上。”
    原來,是鎮守邊關的顧元帥,也是南國三朝元老之一。
    “顧元帥,辛苦了。”
    裴行舟將顧元帥扶了起來,衣襟上的血跡也顧不得去擦。
    顧元帥嘴角微微上揚,眸中帶著飛揚的神色。
    “皇上,宮牆外的亂臣賊子,微臣已經帶兵平定,將所有人押入軍營,等皇上審問。”
    裴行舟微微頷首,“辛苦顧元帥,薛國公和允王也交給你帶下去審問。
    二人深夜入宮,妄圖謀害皇妃與朕的皇嗣,事關政局,由將軍審理,再合情合理不過。”
    顧元帥最是正直,薛國公憑著那張老臉討好太後,在朝廷得到不少權勢,他早有聽聞。
    隻是沒想到此人竟想染指江山,實在是可惡。
    亂臣賊子,當誅殺!
    顧元帥帶著人離開了,偌大的宮殿之中,陳太後竟是當場暈死過去,她知今晚過了,皇帝與她的母子情分算是葬送了。
    時煥雲想躲藏起來,卻聽到時卿輕柔的笑聲。
    “姐姐方才得意的很,如今見到皇上,怎麽這般躲藏?”
    時卿撫了撫孕肚,仿佛是無聲的炫耀。
    時煥雲心裏嘔的吐血,然而卻不敢多言,她跪在裴行舟的麵前,連忙撇清關係。
    “臣妾隻是想孝順太後娘娘罷了,還請皇上寬恕我。”
    說著,就要扒拉裴行舟。
    裴行舟不著痕跡避開,目光落在她已經隆起的孕肚上,雙眸冰冷幾分。
    “時煥雲,你莫不是忘記自己是廢妃,看來朕的警告你從未放在心上。
    今日允王與時穆謀反一事,想必你也有參與。
    朕念在你入宮多年,賞你個痛快,三日後,會有人去冷宮替你送行。”
    “皇上,臣妾腹中懷有你的孩子啊,皇上……”
    任由時煥雲如何痛苦哀求,訴說自己的委屈,裴行舟始終充耳未聞。
    他隻擔心衣衫的血腥太重,讓時卿不安。
    時煥雲眼淚都哭幹了,見裴行舟沒有動容,開始咒罵道。
    “時卿,你這賤人,奪走我的一切,就算是死,化為厲鬼,我都不會放過你的……”
    時卿窩在裴行舟的懷中,故作害怕,眸中卻是一片冷意。
    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