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侯門主母反殺穿越女(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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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瘋批女配她是白月光!
    鬆枝自從知道時卿的心意,也是明白自家夫人已經生出和離的心思。
    “隻要是夫人自己的決定就好,鬆枝自是聽從。”
    時卿感覺有些困倦,這會正打算去床榻歇息,趙嬤嬤的聲音在院外響了起來。
    “侯爺,您是特地來陪夫人的?奴婢這就去命人準備好香湯。”
    小團子的聲音在時卿的腦海中響起。
    宿主小心,陸文柏是特地來圓房的。
    時卿翻了個白眼,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老夫人的鬼主意。
    嗬嗬,讓她言聽計從,那自然是不可能。
    陸文柏本就不幹淨,別人用了的男人,她才不屑,況且他是原主悲劇一生的始作俑者。
    她看了一眼平坦的小腹,心中有了想法。
    陸文柏推門而入,鬆枝識趣的離開,偌大的內室,隻有身材高大的陸貳柏和時卿麵麵相覷。
    “夫君今晚怎麽得空來了?”
    陸文柏無奈道,“夫人這是生氣了,都是為夫不好,這兩日讓你受委屈了。”
    說著,就要來抱時卿。
    時卿不著痕跡的避開他的接觸,隻靜靜的坐在木桌旁,給時卿倒了一杯茶。
    “夫君,說來當初你我成婚那日,還未喝合巹酒,今日便以茶代酒如何?”
    陸文柏心中一動,原來她還記著當初的事,他壓下心中的愧疚,柔聲道。
    “好。”
    二人交杯換盞,時卿卻是將手中的那杯酒潑在地上,她心中暗暗道。
    “他欠你的,我會替你討回來。”
    那杯酒,是祭奠原主的。
    而方才陸文柏的酒中亦是被下了藥。
    陸文柏起身走到時卿的身側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朝著不遠處的床榻走去。
    隻是才放下時卿,身體就軟軟的摔倒了。
    時卿起身嫌棄的看了一眼陸文柏,拿出手帕將方才陸文柏觸碰的痕跡擦去。
    隨後,時卿用意識和統子交流。
    “團子,給他造一場夢境。”
    團子恍然大悟,哦,宿主原來是用自己開外掛,不過似乎影響不大,它倒是將此事應下來。
    “好嘞。”
    隻見星星點點落在陸文柏的身上,那是造夢碎片。
    團子與時卿心意相通,清楚時卿要的夢境,於是打了個響指。
    夢境之中,陸文柏做了一場春夢,體驗卻格外的真實,仿佛一切都是真實發生。
    床榻上,陸文柏發出古怪的聲音,似是悶哼和怒吼,表情一臉的享受。
    時卿嫌棄的看了一眼,隨後閃身到了一邊。
    時卿起身,拿出匕首將自己的手指割破,潔白的床榻上流下一抹落紅,是封建時代女子貞潔的象征。
    半個時辰後,床榻的動靜總算小了一些,時卿和衣而眠。
    陸文柏醒來,感覺頭疼欲裂,腦海中瘋狂的閃過昨日與時卿在一起時的畫麵。
    時卿生的嬌美,身姿更是窈窕,令他幾近瘋狂,他竟是沒有忍住碰了時卿。
    想到昨晚自己做的一切,他心中莫名的有些心虛,他本意是應付母親,怎麽竟然與時卿歡好了……
    也不知薇薇會如何,他心裏慌得不行。
    隻是他轉念一想,男人三妻四妾不是正常的很。
    時卿是他夫人,二人行房原本就是天經地義之事。
    六年前,他與謝淑薇一夜風流後,曾經許諾她一生一世一雙人,隻是回想起過去的諾言,此刻他卻有些後悔。
    時卿的父親是巡撫大臣,母親是富甲一方的蘇家大小姐,家中不缺銀子,正好填補侯府的空缺。
    可謝淑薇的性子,他心裏也清楚,此事要處理好,否則會鬧的臉麵全無。
    時卿適時睜開眼睛,她臉頰緋紅看了一眼陸文柏,輕聲道。
    “夫君。”
    陸文柏不經意瞥見床榻上的落紅,想起宴會時謝淑薇所說的話,心中原本還懷疑時卿的清白。
    這會得知時卿確實無辜,不免責怪謝淑薇無端的汙蔑卿卿。
    陸文柏起身穿好衣裳,故作深情的看著時卿。
    “夫人歇著吧,侯府的事以後有母親處理,你好生歇著,等會我會讓小廚房送血燕過來,你且吃一些,昨晚辛苦了,補補身體。”
    時卿微微頷首,“是,多謝夫君體諒。”
    待陸文柏離開後,時卿笑臉微沉,起身換了一身衣裙,順便讓人將被褥和床單全部都扔掉,換上嶄新的這才作罷。
    鬆枝敲了敲門,輕聲道,“夫人,二小姐來了。”
    時卿頷首,“請二妹妹進來。”
    陸霜兒踏入棲梧院,臉上的怨氣比鬼都重,她這大嫂最是討好自己,怎麽自己的話如今竟然是不好使了。
    “嫂嫂。”
    陸霜兒踏入房中,也沒給時卿行禮,就自顧自的坐下。
    鬆枝有些無奈,二小姐從來無禮,倒是不好說。
    “霜兒,可是有何事?”
    陸霜兒仿佛忘記昨日還和時卿鬧過,這會巴巴的說道。
    “明日是二皇子弱冠之禮,皇後娘娘邀請不少貴女前去,咱們侯府也在受邀之列,聽說是有意給二皇子選皇妃呢。”
    時卿挑眉,原來是沈清辭的弱冠禮選妃,也不知誰這麽倒黴,要被沈清辭選走當皇妃。
    瘋批又病嬌,還是離遠點為好。
    “妹妹也是適齡女子,去試試也合適。”
    陸霜兒聽到這話,顯然心裏十分的開心,說話也更加有底氣。
    “看來嫂嫂也覺得我很有可能當選,我也覺得是呢,京城的貴女,誰能比我的容貌出眾。”
    時卿默了默,她的沉默震耳欲聾。
    二皇妃不僅看容貌,而且還看重品性,若是缺少一二,終歸是不妥。
    皇室自有考量,但陸霜兒的迷之自信也讓時卿覺得,這兄妹二人的憨如出一轍啊。
    “妹妹有話不妨直言。”
    時卿懶得與她兜圈子,陸霜兒拐彎抹角說了一堆,說沒目的是不可能。
    陸霜兒的目光貪婪的落在時卿的妝奩上,上麵放著翠綠色的發冠。
    絨麵是用鴿子血的紅寶石做的,四周的珍珠光滑細膩,一看就價值不凡。
    當年寧遠侯邊境失蹤,太後為了安撫臣下,於是邀時卿入宮,賞了這價值連城的頭麵,也是為了寬慰時卿。
    她不過十六歲,就是京城眾人賢良淑德的侯夫人。
    然而,背後卻也是付出不少,吃盡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