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黑蓮花手撕炮灰劇本(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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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瘋批女配她是白月光!
    時卿表現的太淡定,讓軒轅衡有些錯愕,這會才發現清風不在這裏。
    看來她是在做兩手準備,這樣很好,至少是不會被誰欺負。
    時洛伊認定時卿不可能翻身,在眾人心中疑惑時,清風來到了殿中。
    時卿與他對視一眼,問道,“事情辦好沒有?”
    清風點了點頭,“回姑娘的話,已經辦的妥帖。”
    時卿看著明德皇帝,淡定的說道。
    “皇上,方才臣女歇息時命侍衛折返回畫舫看了一眼,想發現蛛絲馬跡。
    果真是在公主落水的地方看到了一枚玉佩,這玉佩是鴛鴦並蒂的玉佩,應當是害公主的那人。”
    時洛伊察覺情況不對勁,沒有強出頭,冷靜的觀察情形,適當的時候將時卿摁死,再沒有卷土重來的機會。
    貴女相視一眼,麵露不解。
    “是誰啊,竟敢害公主,這可是誅九族的罪,看來不是時姑娘,難不成凶手就在其中?”
    錦宓臉色微變,暗暗的往自己腰間摸索,竟是發現自己的玉佩不見了。
    她原本藏的深,這會臉色極其的不淡定,臉色越發的慌亂起來,一看就是有事瞞著。
    “錦宓姑娘,你在找這枚玉佩嗎?”
    錦宓聽到清風的聲音,僵著身子,固執的回道,“你說笑了,我並未找玉佩。”
    時卿抱著雙臂,似笑非笑道,“錦宓姑娘果真是心思縝密,這一出借刀殺人倒是巧妙的很,既給我潑髒水,又除了公主。”
    邕寧公主平日裏也算聰慧,可時卿所有的字她都聽得懂,連在一起感覺腦袋空空。
    這話的意思,難不成是說錦宓這蠢貨要害自己?
    不是,時卿她有病嗎?
    錦宓是她的狗腿子,凡事任勞任怨,怎麽可能會害自己。
    況且她雖是大理寺卿府的小姐,卻是庶出不受寵,若不是他關照,錦宓能有好日子過?
    “錦宓,此事可與你有關?”
    邕寧公主皺眉問道,她實在是不信,
    錦宓神色微變,連忙說道,“我沒有!公主你要相信我!”
    清風緩緩的說道,“畫舫的欄杆,是被姑娘暗中弄斷的吧?
    方才似乎也是你攛掇公主折磨時姑娘,你究竟是想毀了公主的婚事,還是想給時姑娘潑髒水呢,手段未免太狠毒了!”
    錦宓的承受力太差,這會聽到這番話,臉色難看極了,她不願意承認,心中惶惶不安。
    邕寧公主的目光落在錦宓身上,她目光帶著打量,隻冷聲道。
    “錦宓,此事可與你有關?”
    錦宓當然不會承認,皇上與俞貴妃都在,若是她承認,一切都完了。
    她心中暗暗的想著,隻要自己不願意,誰都沒辦法逼迫自己承認。
    或許,時卿隻是猜測罷了,她不信真的有證據,如果有最初公主懷疑時怎麽不拿出來。
    她一定是詐自己!
    她撲通一聲跪下,為自己辯駁。
    “公主,臣女與您相識多年,怎會害您,時卿是故意想陷害我的,還請公主替我做主!”
    時卿勾了勾唇,讓清風將玉佩扔給了錦宓,她輕哼一聲。
    “或許你的目標原本就是公主,害了公主,陷害於我,自己則安然無恙的脫身,真是妙計被錦宓姑娘。”
    錦宓將玉佩接了過去,臉色發白,她將玉佩藏了起來,目光不經意看向在公主身後伺候的崔旭,眸中似有淚光閃爍。
    崔旭扶著公主,抬眸對明德皇帝說道。
    “父皇,公主受累了,此事不如就此作罷,不然婚宴不能繼續了,時姑娘救了公主,並無害人之心,也許隻是誤會。”
    明德皇帝正有此意,在場的都是參加婚宴的賓客,原本公主與駙馬的事鬧的滿城風雨,他丟不起這個臉了。
    正欲說話,軒轅衡卻先他一步開口了。
    “皇上,此事與微臣未婚妻有關,若是她不明不白背上暗害公主的名聲,有誰為她證實清白,今日微臣會將此事查清,待找到幕後之人,定然帶回去,命金吾衛好好審問。”
    崔旭握緊寬大衣袖之下的手,抿唇道,“軒轅大人,一盞茶的時間已到,你可有查到是誰?”
    軒轅衡不緊不慢的命人帶著幾個侍女上來,隨後手中拿著一截斷掉的金絲楠木,看著與畫舫的欄杆有些像。
    時卿挑眉與軒轅衡相視一眼,心中暗道,到底是皇城督主,與她想法也是一致,這關鍵的證物還好被自己人收起來了。
    錦宓聽到金吾衛三字,忽的感覺有些腳軟,差點兒摔倒,直到軒轅衡手中的劍指向她時,她心底防線崩潰,厲聲為自己辯駁。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督主是想利用職權包庇自己未婚妻嗎?”
    時卿不拖後腿,直接補刀。
    “方才清風已經將畫舫上伺候的婢女審問了一番,這畫舫是新修的,欄杆也是加固的,況且今日公主婚宴,沒人敢在這種事上出差錯。”
    “派人動手腳的,除了公主身邊的婢女,還有一人如今被金吾衛抓獲了,便是錦姑娘的婢女,公主想讓我出醜,隻是我並未上船,而錦宓則是起了害人的心思。”
    時卿話音剛落,金吾衛就押著錦宓的婢女過來。
    麵對眾人質疑的目光,婢女隻好將事情托盤而出,對真相供認不諱。
    錦宓身形有些顫抖,她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怕是敗露了,本以為能嫁禍時卿這賤人為自己背鍋,沒想到,竟然連累了自己。
    當真是,福兮禍所至,禍兮福所倚。
    吃瓜的貴女有些詫異,提出質疑來,“錦宓與公主從來親如姐妹,怎麽可能做這種事?”
    時卿抱著雙臂,掃視一眼四周,隨後看著眼神閃躲的崔旭輕聲道。
    “自然是為了……當今駙馬爺,崔旭。”
    錦宓臉色發白,她隻是想讓公主得到教訓罷了,她有什麽錯……
    她跪在地上,沒有為自己辯解,隻是眸中含淚道。
    “一切都是臣女起了禍心,與駙馬爺無關,是我嫉妒公主。”
    邕寧公主萬沒有想到,背後主謀竟然是自己好姐妹,她從來刁蠻任性,還是第一次被自己人背刺,差點丟了性命。
    她揚手一巴掌重重的打在錦宓的臉上,力道之大,讓錦宓清秀的臉頰迅速的腫了起來。
    “賤人,本公主將你當做姐妹,你怎能如此待我,往日裏隻要父皇賞賜的好東西。
    我都差人去送你一份,好的衣料也命人送去給你,你竟是這般狼心狗肺的女子!”
    邕寧公主氣的發抖,她是養了一隻白眼狼嗎?
    不僅沒有與自己同仇敵愾,反而想害自己性命,方才差一點她就死在湖中了……
    可崔旭是何時與錦宓扯上關係的?邕寧公主有些不懂。
    錦宓知道紙包不住火,幹脆撕破臉皮。
    “公主說將我當做姐妹,可我隻感覺自己是公主養的一條狗……
    我喜歡的,公主不費心思就搶走,然後隨手扔掉……臣女怎能不心生恨意。”
    時卿氣定神閑的看這出狗咬狗的鬧劇,輕嗤一聲,“公主不妨問問駙馬爺,錦宓與他是何關係。”
    幾道目光落在崔旭的身上,明德皇帝撫了撫額,有些頭疼道。
    “駙馬,你與大理寺卿之女有何關係?”
    崔旭神色微變,看著錦宓的目光充滿決絕,無人能擋他的富貴榮華路,崔氏滿門雖有清譽,卻也需要權勢來穩定其地位。
    邕寧公主雖跋扈,卻是最好人選,至於錦宓……
    她的生死與自己何幹?不過是有過一段緣分罷了,而今他有他的富貴路,錦宓算不得什麽。
    “回皇上,微臣與錦姑娘素不相識,還請皇上明鑒。”
    錦宓眸中的清淚控製不住的落下,過往的點滴在她心頭浮現,上元節前,他與自己花前月下,許下的承諾又算什麽……
    好一個素不相識,她雖知崔旭的性子,此刻卻是控製不住的嘔了一口血,眼前一黑竟是昏死過去了。
    俞貴妃大怒,命人將錦宓關進天牢,重打五十大板,不許人放出來。
    五十大板……
    眾人心驚,尋常的女子最多能挨十大板,五十大板是要人性命啊!
    明德皇帝最終一道聖旨下了,罰了大理寺卿的俸祿,降了他的職位,事情也算揭過。
    皇帝命眾人不得謠傳今日之事,公主府的眾人戰戰兢兢,他們自是不敢泄露半分,畢竟醜事不可外揚。
    經過這麽一遭折騰,俞貴妃擔心事情有變故,於是命人將公主梳妝打扮一番,送去與駙馬拜了天地,送入洞房。
    無論邕寧公主是否願意,婚事已經板上釘釘了。
    時卿瞧著熱鬧已經看完,轉身準備離開了。
    軒轅衡卻是當眾對明德皇帝說道,“皇上素來賞罰分明,微臣想為卿卿求個恩典。”
    軒轅衡說話時,聲音格外的有磁性,仿佛是清玉一般,他生的實在俊美,仿若誤入凡塵的謫仙,甚是有美感。
    他喚卿卿二字,時卿臉頰微紅,竟是覺得心中有些酥麻。
    犯規啊,軒轅督主撩人而不自知!
    明德皇帝古怪的看了一眼軒轅衡,從邊境歸來時,皇帝曾想給軒轅衡異姓王或者侯爺的位置。
    軒轅衡功績甚高,一路為明德皇帝保駕護航,高位倒也配得。
    隻是,軒轅衡都拒絕了,在所有職位中選擇了皇城總督的位置。
    他是明德皇帝安插在朝廷中的一把利劍,斬盡宵小。
    如今,卻是親自來求恩典,倒是讓明德皇帝好奇起來。
    “說來聽聽,你是為誰求恩典?”
    明德皇帝饒有興致的看著軒轅衡,他還是頭一次為旁人如此求恩典,倒是稀罕事。
    “微臣的未婚妻冒死救了公主殿下,卻差點遭到公主的汙蔑與詆毀,皇上以仁心治國,我想為時卿求個恩典。”
    此時還沒有散場的賓客,聽到這番話都覺得稀罕,目光詫異的落在時卿與軒轅衡身上,心中更是驚歎著,二人的容貌未免太般配了。
    雖說時卿出身不高,隻是容色出眾,配軒轅衡亦是綽綽有餘。
    明德皇帝正有此意,這姑娘臨危不亂,為自己辯解,倒是聰慧的很。
    皇帝抬眸看了一眼時卿,目光如炬,聲音低沉道。
    “時家姑娘舍身為己救公主,堅毅勇敢,蕙質蘭心,待你與軒轅愛卿完婚後,朕特封你為二品誥命夫人。”
    眾人心中十分的驚訝,同時也羨慕時卿,竟然得到皇帝如此看重,隻是也是她運氣好,二品誥命夫人的位置,可並非輕易能封。
    就連宮中的俞貴妃的母親,至今都隻是二品誥命夫人,止步在一品了。
    明德皇帝身邊的太監總管笑吟吟道,“時姑娘興許是太高興了,還不快來謝皇恩。”
    時卿朝著皇帝福了福身,是標準的大家閨秀的禮儀。
    “臣女時卿,謝主隆恩。”
    同時,皇帝還特地對貼身太監耳提麵麵,回到宮中給時卿賞賜些玩意兒。
    晚會結束,軒轅衡與時卿一同離開了公主府,對於皇帝的賞賜,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回到馬車上,軒轅衡與她同乘一車,時卿瞥了瞥身旁的人一眼,聲音愉悅道。
    “今日,多謝阿衡了。”
    軒轅衡眉梢清冷,隻輕聲道,“隻是順道路過,幫你解圍罷了。”
    “阿衡待我這樣好,等回府後,我也贈阿衡一樣物件,聊表心意。”
    少女眉眼含笑,目光灼灼的看著身側的人,軒轅衡神情有些不自然,他提醒道。
    “你與逍遙王妃有何過節,她似乎格外的針對你。”
    時卿擅長打直球,原主與軒轅衡之間的虐戀,就是沒張嘴導致的。
    於是乎,她直言道,“督主或許不知,逍遙王妃是我的長姐,父親繼室所出。
    時家的事,說來也是家門不幸罷了,我這嫡姐汙蔑我與人私奔,沒想到一語成讖,她竟是暗中與人私定終身。
    卻在出嫁時跳河了,父親多方派人尋找,本以為大姐姐不知蹤跡,沒想到,她竟是成了逍遙王妃。”
    時家的事,軒轅衡了如指掌,時洛伊曾經的作為,他聽過一些,隻是事實與時卿說的略有出入罷了。
    “原來是這樣。”
    軒轅衡隻叮囑道,“日後離她遠些。”
    時卿有些錯愕,軒轅衡不該陰陽自己兩句,倒是轉了性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