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祝媽歸來,打臉開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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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柴假千金反殺,全侯府跪求原諒!
經常被喪屍追著跑的人一定知道,喪屍追人時,隻需要跑到夠不著的高處即可。
再一次找了個屋簷蹲著的祝卿安歎了口氣。
該說不說,這屋簷都快成了她的快樂老家了。
從西冀州到東神州,她一整個兒都沒怎麽在屋簷上下來。
玩歸玩,鬧歸鬧,正經事兒還得幹啊。
祝卿安掏出大宋圖,拔下琉璃筆,一一對照著屋簷下模樣猙獰的喪屍。
傳聞上古有乾坤圖,可攝人魂魄,被乾坤圖捕獲之人,會在圖中照常生活。
至於圖外的肉身,則會變為無知無覺的怪物。
早在入東神州時,祝卿安就有所猜測,等到被踹下車後遇見正在四處遊蕩的醉仙樓掌櫃後,算是徹底證實了心中所想。
哪來的什麽喪屍,不過是些沒了魂魄的肉身罷了。
她這個勞碌命誒。
祝卿安輕描淡寫劃開手腕,帶著淡金色的血液瘋狂湧出,將大宋圖全數浸潤。
誒?
祝卿安低頭,確認自己的鮮血正在慢慢滴入大宋圖上。
奇怪,怎麽不疼?
估計是習慣了。
祝卿安苦笑一聲,從懷中掏出個燒餅啃啃啃。
不遠處的屋頂,穆謹行閉眼打坐,任由左腕處的劇痛在全身蔓延。
基地內,清掃歸來的顧軟軟倚在菊奉懷中抽噎。
“都是軟軟的錯,是軟軟要帶上他們的。”
顧軟軟哭得可憐,時不時還打個哭嗝,險些背過氣去。
“軟軟,他們是真的自己掉進去,你親眼所見他二人死了嗎?”梅玄不知為何,一概平日裏和善的模樣,厲聲追問。
顧軟軟一聽,哭得愈發厲害,聲音也斷斷續續,“是軟軟沒拉住他們,梅哥哥,你怪軟軟吧,軟軟也不想活了。”
竹喻火冒三丈,一把揪住梅玄的衣領,“你再說什麽!不過是兩個下人罷了,你忘了從前軟軟救了我們多少次了?”
“軟軟救我們第一次時,我們幾個就發誓要好好嗬護在軟軟身邊,你現在這是什麽態度!”
“別忘了,喪屍王還在軟軟空間裏關著呢,要不是軟軟,我們都得死!”
梅玄神色和緩了許多,勉強笑了一下,彎腰摸了摸顧軟軟的頭,“軟軟乖,哥哥不是這個意思。”
“哥哥隻是擔心軟軟有沒有嚇到,別哭了,哭得梅哥哥都要心軟了。”
“梅哥哥,軟軟還以為,還以為哥哥你不要軟軟了。”顧軟軟淚眼婆娑,順勢伸手要抱,待梅玄將人抱起後才哭聲稍歇。
梅玄抱著人輕聲安慰,垂眸之時,將眼中的恨意全數掩蓋。
“梅哥哥,祝媽和穆哥哥死得淒慘,我們為他們立個碑吧,就像給梅哥哥的弟弟那樣。”
顧軟軟擦去淚水,輕聲提議,立即就得到了另外幾位的讚同。
一行人敲敲打打,不一會兒,兩個像模像樣的牌位就已成形,隻差將姓名描金即可。
“梅哥哥,怎麽樣?”
陽光之下,顧軟軟舉著牌位笑得明媚,在這廢土一般的末世中,如同一朵迎風盛開的小白花。
為基地中的所有人都帶來些許安慰。
“真不錯,顧小姐的手藝就是最好的!”有路過的幸存者高聲喊了一句,惹得顧軟軟臉色一紅。
“嘖嘖嘖。”頭頂的太陽不知何時被陰影遮蔽,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我看不怎麽樣。”
“哪來的瘋”斥責還未出口,竹喻便愣在原地,手裏拿著的刻刀也跌落在地。
“朱朱雀!!!”
一隻偌大的朱雀遮天蔽日,正在基地上方盤旋。
這隻仁慈而強大的神獸離他們是那樣的近,仿佛一伸手,就可觸摸到朱雀那絢爛的尾羽。
原來,這世上真的有神獸
一時間,基地眾人皆抬頭仰望,仿佛一場綺麗的夢境,誰也不願醒來。
除了臉色煞白的顧軟軟。
“哥哥哥們,朱雀不是南海的庇佑神獸嗎?許是路過這兒的吧?”
聞言竹喻麵露苦澀,低頭撿起地上的刻刀,一言不發的用刀拚命削著木頭。
是啊,玄武才是屬於他們的神獸,可是玄武呢?
怕是早已不在了吧。
“玄武大人也不知道去哪裏了,是不是出什麽事了。”顧軟軟裝模作樣歎了口氣,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嘟囔了一句,靠在竹喻身上發呆。
“玄武早已離開,現在庇佑這片土地的,是軟軟你才對!”
菊奉恨恨咬牙,自認為看破真相。
“與其寄希望於不存在的神獸,不如好好保護軟軟你,你才是我們的救星!”
“誰說玄武不知所蹤?”終於揪著興奮的南玫落下的祝卿安,坐在朱雀背上饒有興趣的看向侃侃而談的菊奉。
“玄武不就在你們這位救星的空間裏嗎?”
四周探究的視線和梅玄眼中的複雜叫顧軟軟整個人繃緊了神經。
她攥緊了衣角,扯出一抹笑容,強裝驚喜,“祝媽,你沒死,太好了!是朱雀大人救了你嗎?”
“第一,我不叫祝媽,我是祝卿安。”
“第二,這隻小紅鳥是我養的,可你偷偷吞噬的玄武,應該不算是你的吧。”
祝卿安摸了摸朱雀後頸,順利得到一個來自小紅鳥的貼貼。
“我聽不懂你再說什麽。”顧軟軟聲音發顫,但仍舊硬挺著不開口。
“好,聽不懂我講什麽對吧?”
祝卿安也不想廢話,從朱雀背上一躍而下,長劍出鞘,毫不留情地挑開了顧軟軟的衣帶。
白膩的頸子下,青紫的吻痕遍布整個前胸,鎖骨處,一枚紅痣反倒不甚顯眼。
“你做什麽!”顧軟軟又驚又怕,手忙腳亂地捂住衣衫。
“軟軟你”竹喻亦是滿臉不可思議,“你不是說,還未成婚嗎?”
他多次想和顧軟軟親近,可她卻每每以並未成婚為由推脫,竹喻愛惜她的純潔心性,自然百般隱忍。
同樣麵色鐵青的還有蘭寒,他是與顧軟軟有了肌膚之親,可近日一連幾日,他都忙於清掃喪屍,別說是做那事了,就連睡覺都得擠時間。
顧軟軟一臉慌張,捂得手忙腳亂,反倒露出了背後的大片春光。
那密密麻麻的吻痕順著脊柱一直延伸到不可言說之地,可見其激烈。
祝卿安不感興趣這些人的情情愛愛,反倒是抬劍,以劍尖抵在那枚紅痣之上,歪頭眨了眨眼。
“顧軟軟,這裏,藏著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