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於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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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派我來愛你!
二十歲的女孩兒看的是長相,三十歲之後的女人那看的就是韻味。
尤其我們國家的女人,一旦自身成長到一定程度,她的渾身上下都會自散出一種迷人的魅力。
這種人格魅力不會勾動男人的欲望,隻會引導你去敬愛她。
她就是這種類型的女人,從容自若的恬靜讓人祥和,眼眸中有著嚐遍世俗的冷暖,卻不失對未來的展望。
李小妹確信,不管是多大的風浪,假如出現在她的生活中,她都會用這種坦然的神情去麵對,而不蕩起一絲波瀾。
這是一種精神,一種每個人都想夢寐以求的高度,她達到了!
她長的也美極了。
李小妹的班主任潘老師也很美,可那是一種知識的理性和人文情懷的美。
而她的美,卻是對世人憐憫的度世胸懷。
尤其是她的那雙眼睛,李小妹隻是被她淡淡的瞅了一眼,他的心中就頓生出一種甘願受她驅使的念頭。
這不是妖媚迷惑,這他娘的是欽佩敬仰,不論生死甘願追隨的衝動。
這是一朵經曆過風雨磨練的雪蓮,所以她才能美的讓人窒息。
李小妹從一進屋開始,目光就被這個女人深深的吸引在了她的身上。
不知身處何方,眼中隻有她。
“小妹,這是你於姐。”柱子咳嗽一聲,給李小妹引介道。
“於姐好!”回神,李小妹心底幹幹淨淨的躬身施禮道。
“來,”她的聲音中,充滿了讓人難以抗拒的魔力,李小妹身不由己的邁步走到她的身前。
“這杯茶是你的。”她親自給李小妹倒了一杯茶水,輕輕往前一推,伸左手示意李小妹可以端杯了。
李小妹不知這杯茶水的寓意,慢端杯輕飲茶,片刻飲盡撤身站到一邊。
“你叫李小妹?”對方輕啟朱唇,聲柔悅耳。
“是,於姐。”李小妹應答。
“以後不管你遇到什麽麻煩,都可以過來找我!”
鐵子和柱子聽到她的話,吃驚的看向於姐,滿臉的不可思議。
今天這個女人怎麽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不但給李小妹茶喝,居然還給出了一個承諾。
這可不是什麽人都能有的待遇。
別說外人了,就他們也從來沒有喝過她親手到過的茶,最多是她沏好茶水,他們自己倒。
“於姐,小弟謝謝你的關照!”這是李小妹從和他們接觸以來,第一次低頭自稱小弟,可想而知,於姐已經在他的心裏有了多重的分量。
“去吧,第一天來,盡可能的多和小弟兄們嘮嘮,增加一下彼此的交流。”
於姐這是有私話要和其他兩個大哥說,李小妹在,她不方便開口。
李小妹立馬領會了於姐的意思,回頭看了一眼柱子哥。
柱子哥點頭示意他聽於姐的。
他這才說道“於姐,我先出去了,有事你招呼我。”
“鐵子哥,我先出去了。”
“柱子哥,有事叫我。”
一圈招呼打完,李小妹這才出屋回到了原先來的那個辦公室。
他在回去的時候,特意看了一下鐵子哥的那個炮房,不過讓他遺憾的是門已經被關嚴了。
李小妹站在門口吧嗒吧嗒嘴,心裏麵真不是個滋味兒,嘴裏碎碎叨“不能睡就算了,咋連個欣賞的機會都不給呢,太沒有人性了。”
李小妹出屋後,屋裏麵的鐵子哥直接癱靠在沙發上,伸手撓檔。
迷戀的看著於姐說道“我說妹子,你啥時候也給哥倒杯水喝呀,就這事,哥可不是惦記的一天兩天了,你也不說滿足滿足哥的成就感,虧著哥這麽護著你。”
“等你什麽時候能把褲腰帶勒緊了,妹子就什麽時候給鐵子哥倒茶喝!”於姐麵帶微笑的說道。
“哎,”鐵子低頭看了看腰間的浴巾,沉思片刻,重重的歎了一口道“完啦,看來這輩子是沒希望了。”
“沒出息的東西,早晚有你罪受的。”柱子麵沉似水,訓斥道。
“哎,我說柱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管天管地,怎麽還管我的愛好呀。你懂不懂什麽叫私生活呀,你有什麽資格來管我呀?嗯?”鐵子不服氣的回問道。
“行啦,你倆都消停會兒,軍哥讓我傳個話。”杯薄如蟬翼,纖指似白玉。
鐵子看著手端茶杯的於姐,無恥的支起了帳篷。
色咪咪的說道“妹子,有事趕緊說,哥有點急事要辦,怕是不能坐太久。”
“你呀,什麽時候才能長點兒心呀!”於姐視而不見的繼續喝了一口茶水。
“妹子,不是哥不長心,是你長的太要人命了,趕緊說,我快挺不住了。”鐵子就說就一手緊抓浴巾,起來往門口走去。
看著鐵子真要出屋,於姐不用猜都知道他要幹嘛去,也懶的勸他,說道“晚上貨到,軍哥讓你去接。”
“沒了?”鐵子抓著門手把,回頭問道。
於姐輕輕點頭,擺手讓他趕緊滾蛋。
“小心肝,我來了。”鐵子一聲狼嚎響徹整個走廊,屋裏的於姐和柱子,相視而笑,彼此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沉默片刻。
“妹子,”柱子起身來到於姐旁邊坐了下來。
“柱子哥,喝茶!”柔情蜜意的語氣,好似情侶。
“哎!我,”
“噓,”於姐輕抬手指,擋住柱子哥的厚唇,道“我們隻喝茶,不說話。”
“李小妹這個孩子,你這麽看好他?”柱子喝了一杯茶水,還是沒有忍住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
“他很幹淨。”於姐眨動著美眸,深吸一口氣陶醉的說道“他的身上有著一股和你一樣的味道,很純粹很善良的氣息。”
於姐既然能這麽說,那她說的就不會有錯。
他突然想到起小妹說成婚前不可破身的那句話,摸著大光頭不確定的問道“是不是因為他沒碰過女孩子?”
“不是,柱子哥。”於姐毫不掩飾自己的愛意,火辣辣的眼神直視柱子。道“那是心的味道!”
“什麽?你是說?怎麽可能?”柱子大驚失色,大光頭上的汗水唰唰往下滾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