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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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達歎氣:“葉涵,他們已經結婚了,你再去插一腳,會遭人詬病的。”
“那又如何?是紀刑年對不起我,我絕對不會就這麽算了。”樹枝被她掰斷,葉涵憤怒地扔到地上,轉身回了自己別墅。
下午六點,賓利歐陸開進景灣,陸非夏在窗戶邊看見紀刑年從車上下來,她關上窗戶,拿上放在書桌上的包包,下樓上車。
紀城鋒回來,就算再不想回老宅,也逃不過今日這場宴。
兩人一路無話,今日老宅宴請賓客,來了許多客人,大多是紀城鋒的朋友和紀老爺子的朋友,都是些經常在媒體上能見到的熟麵孔,氣氛看上去很融洽,紀家的人也演得一出好戲。
紀刑年被賓客們纏著交流,陸非夏獨自一人去二樓的洗手間,她剛從洗手間出來,紀城鋒就從外麵走進來,順手關上了門。
這個房間是紀刑年以前的臥室,後來他搬出去住,這個房間就空著,但是有人定期打掃,並不髒亂,所以她才會避開賓客來這裏,但是紀城鋒……
陸非夏想擰開門鎖,卻被紀城鋒扣住手,她抬眼:“大哥這是做什麽?”
“我剛回來,想和弟妹單獨聊聊,難道不可以嗎?”
“好笑,我跟你有什麽可聊的?”樓下那麽多賓客,陸非夏就不信紀城鋒敢拿她怎麽樣,“大哥還是讓路吧,要是紀刑年遲遲不見我,會上來尋我的。”
“你和他貌合神離,當真旁人看不出來?他娶你根本就是別有所圖,隻有你被蒙在鼓裏,弟妹的一腔真情付諸東流,恐怕也隻有你自己不知道吧。”
神經病,陸非夏在心底暗罵,紀城鋒和紀刑年八字不合,兩人明裏暗裏鬥得你死我活,他恐怕恨不得立刻弄死紀刑年,以為她好騙不知道嗎?
他的話,她半個字都不會信。
“我們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紀刑年是因為何事娶我,也不需要你從中嚼舌根,大哥要是沒事還是多關心關心大嫂吧。”陸非夏想掙開他的手,紀城鋒卻緊抓住不放。
“你是陸家後人,你不會不知道吧?”
陸非夏眯起眼睛:“我是誰家的後人關你什麽事?我又沒嫁給你。”
紀城鋒意味不明地笑笑,然後他鬆開陸非夏的手,陸非夏立刻拉開門跑出去,她走得飛快,仿佛身後有鬼怪在追。
到了樓下,她端起杯子骨碌碌喝了杯涼水,她驀地想到她第一次來這裏的時候,紀老爺子就問起了她身後的火焰紋身,之後對她的態度便是三百六十度大轉彎。
莫非是因為她是陸家後人?
“這種雞尾酒後勁很大,少喝。”耳邊響起紀刑年的聲音,自從昨天吵架過後,他們一直沒有說過話,陸非夏都不知道該用何種方式跟他相處了。
她放下酒杯,扯了扯嘴角,還不待她說話,紀刑年又開口了,“你匆匆忙忙幹什麽?”
他左手插在褲袋裏,右手慢條斯理地給自己倒酒,看著猩紅色的液體在透明的酒杯裏蕩漾,陸非夏回答:“沒幹什麽。”
她話音剛落,紀城鋒便從同樣的地方走出來,紀刑年眉頭蹙起,“剛剛你在上麵和紀城鋒打了照麵?”
“是的,他拉著我說了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真是夠了。”陸非夏不爽道,“說什麽我是陸家的後人,還跟我背後的火焰紋身扯上了關係,神經病。”
紀刑年倒酒的動作頓了頓,緩緩道:“夏夏,在紀家,除了我,你誰都不能信。”
陸非夏很想問我能信你?能信你娶我不是別有目的?能信你從今往後再不和葉涵扯上關係?能信你會就算不能愛上我也絕不負我?
她懷疑的眼神令紀刑年吃驚,陸非夏嫁給他那麽久,何曾用這種眼神看過他,她對他從來都隻有傾慕和愛戀,好似滿腔都裝不下她對他的感情,可是現在……
陸非夏覺得腦子暈暈的,許是雞尾酒的後頸上來了,她揉了揉額頭。
“不舒服就去樓上休息。”紀刑年說。
陸非夏點了點頭,紀刑年攙住她的胳膊,“我帶你去。”
進了房間,紀刑年順勢將門反鎖,他扶著陸非夏在床上躺下,揉了揉她的發頂,“你先睡會兒,等宴會結束了,我帶你回景灣。”
“好。”她答。
陸非夏並沒有睡多長時間,醒來時樓下還吵吵鬧鬧的,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下樓,蔣文文抱著紀熙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見到她下來,蔣文文笑道:“睡得好嗎?”
陸非夏按了按有點酸痛的脖子:“沒睡好,不太習慣在這裏睡覺,紀刑年呢?”
蔣文文指了指花園的方向,陸非夏朝那方走過去,花園裏的路燈並不十分明亮,叢叢葡萄花架幾乎能擋住所有的光芒,她今日穿的帆布鞋,雙腳落地無聲,隱約聽見角落有人聲傳來,她便朝那方走過去。
“最近那老頭子的身體越發不好了,你到底怎麽打算的?”這席話傳進陸非夏的耳膜,她立刻停住腳步,轉而躲到更為隱蔽的地方,聽那人繼續說道:“我看老頭子活不長了。”
“哼,他命硬著呢!”另一人說道,“那個老東西,半隻腳都踏進棺材了,竟然轉了10%的股份給紀刑年那個野種,一個三流小明星生的野種,也配分我紀家的財產?!”
陸非夏大驚,這聲音竟然是謝琴的,而和她說話的男人,聲音聽著也是耳熟。
“紀刑年到底是他的兒子,不過環盛集團10%的股份可不是小數目,他還真舍得,他這麽對你們三母子,難道你還能坐以待斃?”
不甚光明的黑暗裏,陸非夏看到那個男人的手環到了謝琴肥厚的腰上,用力地捏了她一把,謝琴低叫了聲,卻沒有出聲阻止。
“難道你要我弄死他嗎?”謝琴反問,“他遺囑未立,他就算要死,也得把全部財產留給我兩個兒子,紀刑年那個野種一分也別想得到。”
那人摸著謝琴腰間的肥肉:“我也不是盼著他死,隻是他活著,我們就永遠都隻能偷偷摸摸,他都那麽老了,難道他還能讓你在床上感覺到爽快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