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生個兒子跟你爭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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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後,我繼承了前夫千億遺產!
    “舅舅……”
    女孩破碎的嬌喚,觸了男人某根神經。
    他從後方掐著女孩細白天鵝頸,動作愈發粗魯蠻橫,仿佛胯間的女孩,僅僅是任他宣泄的玩物。
    輕點兒……
    蘇妤扭著脖子,瀲灩水眸哀求地望向身後,西裝筆挺規製的男人。
    金雕玉刻般的清雋俊臉染上欲色,黑眸碰上她目光的瞬間,眼底染上厭惡與狠戾。
    仿佛她是肮髒不堪的垃圾。
    蘇妤的心,涼了下去。
    她一直知道,她是完美如神隻的他,唯一的汙點。
    他恨她玷汙了他。
    ……
    車廂內,曖昧的氣息尚未完全散去。
    宋斯南吞雲吐霧,睥睨著跌坐在地麵的女孩。
    衣不蔽體,發絲粘在臉頰,口紅暈開,似一朵被冰霜碾落的殘梅。
    看出她的狼狽與受傷,他心頭不禁升起一絲快意。
    蘇妤頂著男人鄙夷的目光,顫抖著手係著盤扣,酡紅的小臉一垂再垂,無地自容的羞恥感,折磨得她近乎崩潰。
    “舅舅,你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對不起!”
    如果時光能倒回到那一晚,她一定不會在他失意買醉的時候,趁虛而入,主動招惹他。
    不僅玷汙了他,也陷自己於泥濘,如今背負背德、第三者的汙名與枷鎖。
    其實,在他還沒未婚妻,準備談婚論嫁前,他們就可以結束的,是他不肯放過她。
    故意讓她遭受良心的譴責,嗟磨她。
    宋斯南吸一口香煙,淡漠地看著女孩的眼淚,語氣薄涼“我為什麽要讓你好過?”
    一個玩物而已。
    在被蘇妤這個他一手帶大的外甥女玷汙之後,他宋斯南的三觀與道德,早已崩塌。
    曾經,他有多自律,如今就有多敗類。
    ……
    記得蘇妤是宋斯南大姐領養的孩子……
    想起這一茬,我愈發相信自己的直覺,宋斯南和蘇妤,甥舅兩個,在背德。
    可是,宋斯南已經訂婚了。
    未婚妻與宋家門當戶對,大家閨秀,是我中學時代幻想過的,男神本應該匹配的優秀完美的女人……
    嗐,這都叫什麽事!
    季晏也是,和聞鈺都結婚了,還在外麵拈花惹草。
    “還是我們傅哥好!”
    我轉臉,親了傅言深的臉頰一下。
    對上他灼灼目光,我又後悔親他了,起身坐對麵去,不敢再撩他。
    回到家,我們開始養生。
    傅言深煮了兩份湯藥,一份我的,一份他的。
    苦得要命,每次剛喝完,他立即塞我一粒冰糖緩解。
    我們洗完澡,還要一起泡腳二十分鍾,晚上十點半,準時上床睡覺。
    電話裏,爸爸還不肯把戶口簿給我,我拾掇一番,打算去他單位找他,傅言深攔住了我。
    “又想去偷戶口簿?”男人目露寵溺,笑著問。
    當年我不顧眾人反對要嫁給他這個保鏢的時候,也偷過戶口本。
    “不是,爸爸叫我過去拿的。”我撒了個善意的謊言。
    傅言深垂眸睨著我,唇角微揚,“別哄我了,葉書記這是想考驗我這個未來女婿的誠意,我提前約過他了,今天找他提親。”
    “你哪裏還需要考驗,爸爸他就是舍不得我嫁人吧。”
    “要是我閨女,我也舍不得。”
    我雙臂抱胸,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那我還是生兒子好了,生女兒出來,豈不跟我爭寵?”
    傅言深眸色一沉,眉心輕皺,一臉嫌棄的樣子,“生個臭小子,不也跟我爭寵?”
    “不會,你才是我最寵的好大兒。”
    傅言深愣了愣,反應過來後,狠狠薅了薅我新燙的法式大波浪,“狗喬喬,占我便宜你。”
    “傅言深!”我沒好氣地踢他小腿,“我晚上還要去參加宴會!”
    “我就要生兒子,生出來跟你爭寵,逼你更愛我!”
    吵吵鬧鬧中,傅言深被我推出門去。
    ……
    晚宴,我一襲紅色絲絨晚禮服,披著大波浪卷發,陪在媽媽歐陽身邊。
    得知我是她的親生女兒。
    賓客們震驚之餘,想到我爸爸是葉啟正,對我更是露出一種敬畏的神情。
    “盛喬喬居然是歐陽的親生女兒!”
    “人家早不姓盛了,姓葉!葉書記和歐陽頭婚,婚生的寶貝女兒!”
    “天,葉家的!”
    我成了全場的焦點,時不時地有人來向我敬酒,說著恭維、逢迎拍馬的話,仿佛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我還是盛家大小姐的時候。
    不過比起以前,我少了被戴女士ua出來的那種虛榮心,即便我今天不是葉家的千金、亞洲首富的女兒,我也會榮辱不驚。
    重生後,經曆這麽多,我明白一個道理,我就是我。
    而不是像以前,知道自己是個假千金後,就崩潰得活不下去……
    現在,我擁有了真正的自我。
    “我們喬喬比起兩年前,更美麗大氣了!”雍容華貴的姚阿姨端著香檳杯,走向我和媽媽,打量著我,揚聲讚美。
    我與她一陣寒暄。
    “阿姨,我還記得你給我做過小裙子的。”看著她的臉,我有了印象,小激動地問。
    “是是是,哎呀,你還記著呢,記不記得你的小哥哥呀?你們常在一塊兒玩的,就是我家許潯!”
    “你還在你媽媽肚子裏的時候,我們兩家就訂過娃娃親了!”
    姚阿姨越說越激動,還叫來了許潯。
    我搜尋著記憶,想起小時候確實有個帥氣的小男孩,成天跟我在一起玩的。
    居然是許潯。
    “難怪……第一次見到你,就覺得你眼熟,跟你打過招呼的,在我辦公室,有印象嗎?”
    聽著許潯的話,我想起那次……好像是因為時夏,我找到醫院,和傅言深不歡而散,被許潯撞到的。
    “沒什麽印象了,可別跟傅哥提起娃娃親的事,回頭他得酸了。”我對許潯小聲地說。
    念念不忘好多年的小青梅,竟然是兄弟的老婆,許潯在心裏苦澀一笑,香檳杯碰了下她的,仰頭喝下。
    他抿唇一笑,“明白。”
    正在這時,偌大的別墅,響起一道淒厲的慘叫。
    “有、有人摔下樓梯了!”不遠處,有人大喊。
    “拿著。”許潯將香檳杯給我,他鋒銳的目光緊盯著樓梯口的方向。
    轉瞬,邁開大步,匆匆而去。
    “是,是宋斯南的未婚妻,寧家大小姐,地上流了一灘的血!”
    “是被人推下去的!”
    “誰啊?這麽缺德!”
    我站在二樓扶攔邊朝一樓樓梯口看去,一旁的幾個名媛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