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月中闊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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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中,黑子野、桂以及銀時三人懶散的躺在大使館的屋頂上,旁邊擺放著幾瓶清酒和一大包衛龍辣條,三人對著明月抿口小酒,吃一根辣條,心裏別提多美味了。
    “銀時,桂,好像我們幾人自從攘夷戰爭後,好久沒有像這樣聚首了呢,想想以前在戰場的歲月,雖然每天都要與危險麵對麵,但是那種與同伴在一起的感覺,真是無比懷念啊——”,黑子野咽下嘴裏的清酒,倍感惆悵的說道。
    銀時輕蔑的看了一眼身邊的黑子野,抿了一口酒說道:“白癡,一味的沉迷於過去算是怎麽回事,那種狀態隻會不斷的消磨你現在的意誌,直到完全的拖垮你,如果真有那時候,太助,我會第一個割下你隻會腐朽的腦袋。”
    桂“喔”了一聲,丟下手裏的辣條接話道:“看來我的腦袋裏卻從來沒有腐朽的時候,為了磨練意誌,我都在歌舞伎町大街上cos各種動漫角色,通過不斷的揣摩她們的心理活動與言行舉止來增強自己的代入感!這樣,我的思想就一直在旋轉、跳躍,永不停歇~”
    “......”,黑子野默默的吞下一根辣條,端著酒杯朝桂說道:“你長得帥,你有理。來,幹了這杯酒!”,說完黑子野一口喝幹清酒,繼而對著夜空呼出一口氣,接著說道:“銀時,桂,你們瞧瞧這歌舞伎町有什麽奇怪的地方麽?”
    桂喝完手裏的杯酒後,聞言就看向歌舞伎町方向,剛要開口說話,就“撲通”一聲趴倒在地,嘴裏嘟噥著幾聲便沒了聲音,頃刻間,便有微微的鼾聲響起,原來是醉倒了。
    黑子野笑了笑,脫下黑色的製服外套披在桂的身上,接著用詢問的目光看向銀時,他知道作為joy5人中最為貫徹純粹武士道的銀時,一定會明白自己話裏的意思,可不是在說歌舞伎町的夜景。
    但銀時卻並沒有回答,隻是低頭喝起了小酒,好一會兒說道:“僅憑我們幾個人的力量是改變不了的,太助。你一直說我是咱們五人中最為貫徹武士道的家夥,但我卻不這麽認為,你知道為什麽嗎?因為最為貫徹武士精神的是你——
    背負著過去我們的戲言一般的夢想,向過去我們的敵人俯首稱臣,我知道你知道,就在攘夷的戰場那會,就已經看到了結果,最終,也的確如你看到的那般,我們輸了,輸的徹底,不僅我們視為生命的刀被幕府剝奪,而且我們所守護的國家也被天人入侵....
    所以你那時離開,並投身幕府,就是為了在將來、也就是現在的我們武士走投無路的時候,出來保護我們的生存空間。”
    “.....”,黑子野被銀時說破內心隱秘,頓時默然無語,黑子野其實還想告訴銀時,他之所以那麽做,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他來自另外一個世界,大概的了解這個【銀魂】世界的走向,從情感上來說,發生在joy4人身上的故事雖然笑中有淚、淚中有笑,但主線其實還是悲劇——雖然這隻是平行世界,與真實曆史無關。
    所以黑子野想的是,正因為熱愛著【銀魂】這個平行世界的人物與故事,他才會在13歲的時候,就私自離開風神道館,扛著長恨刀就直奔攘夷戰場,因為他知道在那裏,會遇到幾個很有趣的家夥。
    結果也正如他所預想的那樣,不久他就見到了白夜叉,狂亂貴公子,修羅以及嗓門很大的人,一個不多,一個不少,加上他正好五個人,雖然他要麽被委任為堅守陣地,或者作為前線第二梯隊隊員,但作為夢幻第五人,黑子野還是很高興的。
    因為他發現自己開始一點一點影響【銀魂】曆史的巨大車輪,比如險而又險的阻止了春雨的第二師團團長馬董挑斷阪本辰馬的右手筋,繼而與阪本辰馬聯手擊退馬董;
    又比如在joy3人與吉田鬆陽被天人抓住的時候,黑子野孤身一人直搗黃龍,前往斷崖營救,雖然被奈落三羽之一的隴阻擋住了,但最後還是拚死將其斬殺,不過,銀時在同伴性命以及恩師的首級的抉擇中,依舊如同原著中那樣,選擇了遵從自己與恩師的意願,親手斬首了吉田鬆陽,從而救下joy3人的性命。
    黑子野內心充滿了遺憾與愧疚,畢竟自己作為穿越人士,卻依舊無法改變世界大勢,但稍微讓他有些欣慰的是高杉晉助的左眼倒是完好無損,不過,黑子野知道,從那天起,高杉的心殘了,而且殘的比原著中還要可怕....
    所以在之前黑子野在說道高杉晉助的時候,停頓住了,因為他已然不知道該如何描述現在的高杉晉助——因為雙眼完好無損,又在銀時斬首吉田鬆陽的刺激下,實力比原著中更上一層樓,更為可怕的是,高杉在麵對銀時的時候,還會爆發出百分之二百的實力——倘若銀時沒有恢複白夜叉十二成的功力下,完全擋不住高杉晉助。
    就算是黑子野,身兼風塵功與風神流劍術,若是不小心的話,也是會被狂化後的高杉晉助傷到——作為昔日的戰友兼基友兼摯友,黑子野還是無法向高杉晉助出手,雖然高杉現在變得就連黑子野也不敢確認是否和原著寫的那樣,高杉的真實情感狀態:對於其他joy4人,他深愛著,但也堅決隱藏著。
    想到這裏,黑子野又悶了一口酒,繼而出聲說道:“銀時,月光是公平的,她將完美的月光灑落在整個歌舞伎町,但是歌舞伎町呢,卻硬生生的被所謂的四大天王劃分東、西、南、北四個區域,哦,在中心地帶的地下還藏著一個老家夥。
    他們掌控著這裏,無論是天人還是幕府,對他們的所作所為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那些人享受著來自四大天王的孝敬,整日遊手好閑卻有著花不完的鈔票,長得稀奇古怪卻有著數不盡的美人——
    銀時,你看到了嗎?我想,你應該看到了,那光潔的月光下,原本應該公平、公正的世道,卻被人為的劃出三六九等身份,並且還得按照四大天王的意願,把一個好好的歌舞伎町分割開來,東邊賭場販du,西邊人妖牛郎,北邊混混痞子,南邊是窮人diao絲,哦,不好意思,銀時,貌似你的萬事屋就是住在南邊的吧!所以你比我更清楚,南邊那裏,為什麽一到夜晚盡是黑漆漆一片的,為什麽那裏的房子都是破舊的,為什麽滿街都是孤兒流浪漢,為什麽那裏的資源匱乏——
    是因為那裏的居民喜歡黑暗嗎?是因為那裏的居民有懷古情節?是因為那裏的生活慷慨富足所以引來他們乞討生活的嗎?是因為天生貧瘠沒有開發的價值嗎?我想應該不是,統統不是。
    真正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所謂的四大天王之間的齷chuo,所以,東西南北四大街區,唯獨南邊得不到發展,始終都是亂糟糟的一片,而我每次走進去就像是在觀看黑白片一般——
    造成這一切的原因,就是因為歌舞伎町所有的窮人、孤兒全部被人為的驅逐到了那裏,阻礙並拖垮了南邊居民的生活與環境,同時,南邊經濟也被人為的封鎖,得不到一點兒外來的資金建設,漸漸地,孤兒浪人越來越多,經濟越來越低迷,久而久之,就成了現在這般模樣——
    銀時,你現在明白了麽?誒?銀時,銀時,你特麽的——什麽時候睡著的?”,月光下,一個抓狂的青年憤怒的搖晃兩個酣睡的青年,然而眾所周知,你永遠也不會叫醒一個裝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