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攘夷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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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對不起,因為昨天熬夜加班,所以沒怎麽睡覺才導致這次意外的——”,大街上,一個頭戴紅色安全帽的濃眉大叔結結巴巴跟登勢解釋道。
    “誰管你——若是還沒睡夠老娘這就讓你永遠的安息吧!”,登勢一隻手扯著濃眉大叔的衣襟,另一隻高高揚起,仿若一言不合就要打死這個把電車撞破酒吧大門的家夥。
    但黑子野分明看到登勢隻是做個樣子而已,因為那高舉的拳頭始終沒有落到濃眉大叔的身上,隻是不斷的比劃著,配合著登勢猙獰的表情,倒是讓人覺得很可怕。
    新八從遠處跑過來,嘴裏朝著登勢喊道:“登勢婆婆,不要那樣對待傷者啦!”,繼而把登勢從濃眉身上拉起來,蹲下身子詢問濃眉大叔道:“怎麽樣了大叔?傷的重不重啊?”
    “嗯....”,濃眉大叔躺在地上,手捂著胸口臉上湧現出一副十分痛苦的表情。新八見狀當即讓神樂呼叫救護車,畢竟萬事屋三人裏,也就隻有神樂有著手機,但神樂卻使勁的吸了一口氣,接著揚天大吼:“救——護——車!”
    她的聲音在大街上傳開,附近的人聽了也感覺震耳欲聾,銀時無奈道:“誰讓你這麽呼叫救護車啦,還不快點用手機撥打120~~”
    神樂“奧”了一聲,低頭擺弄起手機來。銀時不再管他,低頭看向濃眉大叔的電車以及灑落一地的信件,奇怪道:“原來你是信使啊?難怪你要騎得那麽快,可是你這麽著急的騎車,反而讓這些信件都被損毀了呢!”
    濃眉大叔聽了,掙紮著從懷裏摸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快件,遞給銀時道:“請...請替我把這個包裹送到,拜托了,因為上麵寫著‘加急’兩個字,貌似是很重要的東西,所以我才會把車子騎得飛快——但是,現在...卻是無法送到了呢....也許因此而被炒魷魚也說不定哈....”
    話音剛落,濃眉大叔就“撲通”仰麵而倒,再也沒有一點動靜,新八上前探了探鼻息後對銀時說道:“阿銀,還好,濃眉大叔他隻是昏迷過去了!”
    銀時看了看手裏的快件,又看了看地上昏迷不醒的濃眉大叔,心裏瞬間有了決定,於是他轉身對黑子野晃了晃手裏的快件說道:“那麽,不能赴約了呢黑子,眼下我還有重要的委托去做呢!”
    說完銀時招呼新八與神樂二人,朝著快件上麵寫著的地址走去。黑子野微微一笑,對銀時的離去並不介意,隻是在心裏惡意的揣測道:待會你發現那快件裏麵是個定時炸彈的時候,該是怎樣的表情呢?哈哈,反正你和桂不是冤家不聚首,就讓你們去戌威大使館折騰吧!
    心中打定主意的黑子野在瞧瞧眼前,那個濃眉大叔早就在銀時三人離開後偷偷爬起來騎車溜掉了,在走之前也向登勢又是低頭又是道歉的,讓麵冷心熱的登勢也不好再說什麽狠話,便眼不見心不煩的回到酒吧,放任濃眉大叔離開。
    “那家夥應該是桂的手下吧,果然跟桂有著一樣的特征,都是喜歡各種cos呢!”,黑子野這般想著,走進了登勢酒吧內,他想幫銀時把房租交掉,順便向登勢打聽一下歌舞伎町內的形式,以及關於上次她所提到的那個叫做“風神無用”的家夥。
    酒吧吧台內,登勢獨自一人倚駐在台子前抽著香煙,聽到有人開門,下意識的開口問候道:“歡迎光臨——什麽嘛,原來是你啊,這個時候來老婆子這裏,是不是有什麽事情想打聽的?”
    “!!”,黑子野一驚,心說自己還未開口登勢就已然看破,不愧是歌舞伎町四大天王之一的女帝,光是這份過人的眼力與獨特的閱曆就足以當得起女帝的稱謂。
    當下黑子野笑了笑說道:“登勢婆婆好厲害,我還沒說話你就看出來我想做什麽了,不過登勢婆婆你說錯了,我不是找你打聽事情的,而是就歌舞伎町向你請教一些心中疑惑罷了!”
    “切~~又是跟銀時那個白癡一樣油嘴滑舌的家夥!你說吧,我也想聽聽你這個風神無敵的高徒有什麽要請教我這個老婆子的?!”,登勢吐出嘴中的一縷青煙,緩緩說道。
    “登勢婆婆也知道我師父風神慟?”,黑子野問道。
    “偶有耳聞罷了,不過沒有見過,隻是從我那死鬼丈夫嘴裏聽說的,在攘夷戰爭之前就已存在的兩個傳奇英雄,一個叫做風神無用,另一個就是你的師父風神無敵。”
    “風神無用....”,黑子野在嘴裏念叨著這個名字,可是卻對其一點印象也沒有,但從他的名字上可以看出這個家夥與風神道館的關係匪淺,甚至是與師父同一輩分的存在,那麽,也就是自己的師叔或者師伯?
    “喔,是的。關於你師父,我也就是聽說過,但是要說起風神無用這個家夥....我倒是記得真真切切.....”,登勢眼中忽然露出一抹陰鬱,但很快就消逝而過,轉而是一種淡然的神情,看著黑子野接著說道:“你確定要聽這個家夥的事跡?”
    “呃...若是登勢婆婆想說的話,在下洗耳恭聽。若是不情願,在下也不會再提起。”,黑子野放低了姿態,一邊自稱“在下”一邊低眉順眼的說道,顯然他剛剛也察覺到了登勢眼中一閃而過的情緒。
    “切,年紀輕輕就這麽虛偽的家夥,倒是不多見了呢!”,登勢毫不留情麵的戳穿黑子野的真實想法,繼而轉身從酒櫃最底層拿出一瓶老酒,倒進杯子裏接著一飲而下,然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道:
    “在攘夷戰爭打響後不久,被武士們視為領袖的風神無敵在一次稻香城戰役中銷聲匿跡了,轉而是他的師弟風神無用開始活躍在戰場上,但要命的是,他是被幕府派來鎮壓武士的家夥,與天人軍隊一起斬殺了許多攘夷誌士。而在當時被人稱為‘鬼神’的西鄉特盛也被其擊敗後,攘夷戰爭便開始走向低迷。
    直到我的丈夫寺田辰五郎以及俠客泥水次郎長出現,才稍稍的挽回攘夷戰爭的頹敗之勢,但也隻是將攘夷戰爭的失敗延長些時日而已...因為沒過多久,他們所組織的部隊也被風神無用擊潰——而也就是那一次戰役中,我的死鬼丈夫寺田辰五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