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明白計劃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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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退婚不退禮,我直接逮捕未婚妻!
可要是這個時候過去了,未免看起來有些送菜的意思,那就下賤了,說不定,這個人壓根就不喜歡會投懷送抱的女人,看他那故作姿態的樣子就知道他骨子裏是個傳統的人,一定很大男子主義。
王隊長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候著,他手中的酒杯一直在不停的晃動,提示閆綸要快些下手,可是對方一點動靜也沒有,他有些著急了,遠處在站著看的陳雲也有些懷疑閆綸的動機,這麽老半天不下手,究竟是什麽意思。
守在後門的是拾荒者,他一向是這麽隨便,落拓的穿著,鞋子總是大一號,走路的時候聲音特別的響亮,其實多少是叫人心中不快的,可他就在這邊貓著,誰也不要想著說什麽閑話,或者攆走他。
而大師和巫師兩個人就在人群中穿梭,他們已經鎖定了一些男子的同夥,準備一會兒要是動起手了,就去先把他們的槍下下來。
可是東風一直沒來,他們幾個人等著都好心焦,一陣子之後,才看見那個角落裏邊的男子起身了,他好像是要朝著衛生間去,結果卻意外的走到了閆綸的邊上來,拉過一把椅子坐下,雙眼有意無意的看著閆綸的胸。
似乎是尺碼不對,男子沒有繼續下邊的動作,直接起身朝著夜店的門口走。
這個時候最著急的當然是陳雲了,他是帶隊的,他是總指揮,既然閆綸葉都不動手,那就隻能自己上了,他疾步走了過去,就在男子要走出門的時候,從背後將男子用槍抵住。
這槍可是老爺子親手給他的,原先他也不清楚在聯盟之中要到什麽位置上才可以有槍用,可那天老爺子說了,他是東家,不管怎樣都必須要有槍,是防身的也好,是殺敵的也罷了,是必須要有的。
男子背後被槍抵住之後,絲毫也不慌張,今天完全是出來作秀的,辛先生說了,他們沉寂了這麽長時間,想報仇的眼紅,想立功的也一樣的眼紅,隻要稍微的丟出一點餌料。他們指定要上鉤,隻要他們傾巢而動,那麽自己就有辦法一舉殲滅。
如此看來辛先生的猜測是完全正確的,原先自己還和辛先生打賭,他這一次出來作秀,估計連看的人都沒有呢,可沒想到自己晃蕩了一圈之後要回去,卻被這樣攔截在了門口,簡直是神了,他心中佩服,這願賭服輸的,辛先生交代的事情還是要記在心上。
除了辛先生的馬子,一律不留的殺幹淨,現在弟兄們說不定已經盯上自己了,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對方還在傻乎乎的喊自己不要動,他一個抬手,那是千軍萬馬都要過來。
首先就是一聲槍響,這無關緊要的人自然要嚇的朝外邊逃逸,留下來的指定是他們的目標,擺渡者聯盟,今晚上就全部見鬼去吧。
陳雲被槍響震的有點發蒙,結果這男子一個輕鬆的反手剪就將他給甩開了,他盡管是追了上去,可也沒撈著什麽便宜,緊跟著追了一陣,被那些殺手給堵截回來了,劈裏啪啦的槍聲,讓他思緒更加混論不堪,好像是手臂上中槍了,他匆忙後撤進入夜店之中躲避。
這個時候都是自身難保,一個人要麵對多個玩兒命的殺手,王隊長都有些應接不暇的,要不是後來飛虎隊的前來支援,他們幾個人早就掛在此處了,全部被帶回警察局錄口供的時候才知道原來這一場計劃是有問題的。
老爺子在他們行動的三十分鍾之前就知道了這些,可是依舊沒有通知他們撤退,這是什麽意思,要借刀殺人嗎?
幾個人的情緒都有些激動,就隻有陳雲不願意相信這一切是真的,盡管那個飛虎隊的領隊和他說的很清楚了,他還是依舊堅信這不是老爺子的意思,一定是搞錯了什麽,老爺子不能對他們幾個下手。
早上他剛剛看到王隊長給自己遞送上來的線索,利華雖然是自殺的,可是他心裏依舊是耿耿於懷,要不是被閆綸拉進了她的計劃之中利華怎麽可能會想要自殺呢?
他心裏還是難以消除這樣的魔障,在行動失敗的情況下,將全部的責任都算在了她頭上,都是因為她貽誤戰機,要不然就不會這樣了。
王隊長在一邊聽的都有些義憤填膺,這難道還不夠明顯嗎?老爺子這是想要換人了,之前屬於聯盟的人要全都清楚幹淨,雖然他們現在還站在這裏,可是從現在開始他們可以不為聯盟做任何事情了,隻要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就好。
閆綸也不想爭辯是,盡管陳雲將自己臭罵了一頓,還在那邊喋喋不休的一再繼續,可是她心頭明白自己為什麽這麽不屑一顧的。
因為她根本就看不起陳雲,他不過也是怕死的那個,有什麽可以和自己來炫耀的,他冠冕堂皇說的那些話,隻不過是證明他現在心虛了。
“你可以不用那麽激動的指責我,既然你認定我是一個無恥的女人,我最為擅長的就是勾引男人,那麽我也告訴你一點,我最擅長的是看一個人的神情,你現在是惱羞成怒了,你為什麽指責我,因為你沒法和老爺子交代,你也怕死,沒你自己說的那麽了不得,所以承認一下也沒人要嘲笑你,何必裝出一副高端的姿態來呢,你本來就是個低賤的生物。”
沒想到會被閆綸說成了一個低賤的生物,他嘴唇顫抖可絲毫都沒辦法反駁什麽,他的內心真的很掙紮,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了,因為現在所有的隊員都站在了她的身後,站在了王隊長的一邊,他們是對聯盟了解的更加透徹的一群人。
隻要是他們意識到的危險,那便是真正的危險,而現在他成為了一個光杆司令,他什麽也沒有,唯一還剩下的是自己的卑微。
是啊閆綸也沒說錯,也沒冤枉他什麽,他在標榜自己,其實他也隻是個他貪生怕死之人,可是他一直不願意承認這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