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虛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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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退婚不退禮,我直接逮捕未婚妻!
既然如此就暫且留住他們兩個人的性命,隻要他們能帶著自己到水城之中,那麽一切好商量,隊長總是殺戮很重的,一將功成萬骨枯,這是父親告誡她的。
不管是對待敵人還是合作的夥伴,都不能心慈手軟的,一定要讓自己始終掌握著抉擇權,要讓自己的地位穩如泰山,就要讓大家都畏懼你,也隻有如此才能建立起她在隊伍之中的威望。
她算是完成的很好的,因為比起哥哥而言,她在軍中向來是說一不二的人,就算是有天大的麻煩,她也能給解決了,始終是按照她自己的想法來做事,而哥哥總是畏首畏尾的,給父親很多不好的印象,就在她回來的時候,哥哥辦了一件大事情,可現在看來就是因為哥哥,整個計劃都被破壞掉了。
陳雲提及的死孩子,便是帶著陳雲進入水城之中的人,而哥哥正好是抓住了死孩子的,他先是要用死孩子去交換糧食的。
可其實真正的目的是想要從基地之中走出去,因為他找不到出去山林的路,就需要一個向導,而死孩子答應要作為他的向導,並且死孩子還提到了一件事,那便是隻要不把他給族長,那麽他可以讓他們的人輕而易舉的獲得大量的糧食。
拾荒者是勸說他不要在她不在的時候,企圖從山上走掉,因為隊長的勢力和威望不是他可以想象的。
可結果是什麽,他還真的是會做生意,就隻是將死孩子去交換了糧食,填補了一下自己之前做的那些空缺,她真心是無語了,回來本來是很大的火氣的,可現在怎麽想都感覺罵了也是無力。
哥哥簡直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人,拾荒者這一次處理的也不是很好,絲毫沒有了解清楚情況,就這麽讓哥哥胡來。
自己走的時候是怎麽和他說的,一定要看好自己的哥哥,不要讓他給自己惹是生非的,而現在呢殺死了一個最重要的人,領路的沒有了,不知道又要花掉多少時間去完成這些瑣碎的事情,她現在真是有些頭大了。
她很少給他人道歉,因為在她的世界之中就不存在自己道歉這一回事,可八年了一點消息也沒有,她現在需要依賴的是陳雲這樣的人,他的價值也是無法說清楚的,最起碼他是進入了水城的人。
她就算是稍微的放低一下姿態,和對方好生生的談一談,那也沒什麽吧,因此她就和緩了語氣對陳雲說道。
“剛才槍走火了,我比較抱歉,畢竟那是一把有些曆史的手槍了,勃朗寧的手槍,很有曆史感,不知道你認不認識?”
陳雲微笑起來,不過他表情之下更多的則是厭惡,看來她不單單是暴戾還很虛偽,竟然和自己玩這樣的把戲,也成,那他就配合起來,對於他而言,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便是保證自己的生命,隻要能活下來一切都可以無所謂。
自己要是死在了這邊,那可就什麽都沒有了,不管是要說理想還是任何一樣,自己都沒有資格,保命才是最要緊的,這樣的想法可沒什麽不對的,可是他就必須要掌握足夠多的東西在手上,這樣才有跟人家談判的籌碼。
“那沒事的,我不會計較這些事情,槍支走火也很正常,我倒是擔心你,剛才你有沒有被嚇到,手上有沒有受傷呢?”
這可能是他這一生中說過的最惡心的話語了,因為他從來就沒想過自己會在下意識的情況之下,做出這樣應對。
不過這樣不算是不好的,有什麽呢,惡心到了自己,也算是看清了眼前的這個暴力女,隻要她開心,就不會將自己往槍口下擱置,剛才說起來可真是足夠危險的。
權術永遠是表情冷漠的站在一邊觀望,在他的世界裏,沒有那麽多三八的建議,隻要是自己的主子高興,那怎麽都可以,要是她今天殺人了,那麽他要做的就真是善後的工作,再也沒有其他了。
她沒憋住,很不厚道的哈哈大笑了起來,竟然會有男人擔心自己是不是被嚇到了,要知道她是從小在軍營中長大的,她身上可沒有太多女性的特色,她現在活得就像是一個男人,要不然她也不會和父親的愛好一樣,竟然喜歡抽雪茄。
這男人的確是有些小可愛的,可以給自己帶來一點小小的開心,不過正事要緊,既然是見過水城的人,那麽電腦就在這邊,她需要對方畫一張圖紙出來,模擬一下水城之中的情況。
陳雲走到電腦之前,心中已經有了打算,畫一張圖紙有什麽難度,他又不是沒碰過電腦的人,不過人家問會不會用也算是一種尊重了,他緩緩的使用了4d的技術,完成了一個立體的建模,能夠清楚的看到水城內部的格局,並且也可以看到當天他們看到的那個滿是棺槨的地下室。
弄好了之後,他將電腦側換一個角度,呈現給她看,而她之前絲毫都沒有任何的期待,就在她側過頭看了一眼之後,頓時喜上眉梢,沒想到這個人還挺厲害的,竟然能用這麽直觀的方式,讓她看到水城中的一切,這可不是隨意能想象出來的,現在她相信這男人對於自己而言是個金鉑鉑了。
她雙手撐在桌麵上,端詳著畫麵。
“很好,你完成的很好很直觀,我隻要看上一眼就能記住,權術你現在去幫我把我哥哥喊過來,我有些話語要問一下他,水城的事情終於是有些進展了,整整過去了八年啊。”
她異常的激動,不過隻要轉身來看著陳雲的時候,臉上就顯露出一種鄙夷來,她似乎有著天生的優越感,這種感覺在她的心中根深蒂固,無法被改變。
她現在想起來他帶在身邊的那個毀容女人了,到底是一種怎樣的身份,要是這個人沒什麽用處的話,自己是不會收留的。
當然這是第二次的試探了,先頭她就說過這件事,而他給的答案也比較清楚,那個女人可不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你身邊的那個人是怎麽回事?看著麵生又很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