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一絲悵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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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退婚不退禮,我直接逮捕未婚妻!
在出來之前他曾經在心頭問過他自己,到底能不能因此就認下了阿妹,可事實上他根本就做不到這一切,他耿耿於懷於阿妹做的事情太多了。
有些數不清楚,還因為她的身份,她是蛇族人,總之一千萬個理由給到他,他都是皺眉拒絕的,他不想和阿妹之間再有什麽關聯,希望一切能到此為止吧。
城市的夜空總是帶點暖色調,有些時候看上去還有些灰蒙蒙的色,他不清楚他走了幾條街了,可一直都沒這死丫頭的蹤跡,她好像是消失了一般。
難道方才剛剛出來就離開這座城市?
不能吧,陳雲心中一個否定,也就朝著邊緣上走,這一次走的遠一些吧,可能她真的會有些想不開想要自殺什麽的吧。
他還真是在橋頭上看見了一個人影,那個人影站在河灘之上,她的頭發在風中飛舞著,上下的翻卷的樣子有些難看。
看身段和夫人相去甚遠,應當不是夫人,他繞了過去,隨即就上了橋麵中央了,他一直在隔離的凹陷坑道中行走著。這是給行人準備的,也省的他們走在車流的邊緣。
看著都危險重重,他在這坑道上走了一陣子,恍惚間抬頭就看見了那個熟悉的身影,是她了,她竟然一直站在橋上,一直在看著橋下的車流。
車水馬龍的城市總是帶給人一絲悵惘,至少陳雲不會感覺自己是屬於城市的,當然他也不屬於山區,也不屬於農村。
他
總是感覺他是從外太空被丟棄在這邊的生物,和這個社會竟然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也曾經動過心思想要融入這個社會當中,最後卻還是失敗收場,可能他的情商真的不高吧,智商也時常都欠費,因此和人交往的當下就隻能被利用了利用,再也沒有其他的可能了。
“在看什麽呢那麽的入神,我找了你幾條街了,總算是找到你了。”
他也不清楚能說什麽,就尋常的話語吧,不會顯得矯情,可開口就後悔了,方才自己說了什麽了,她出來是因為什麽,他怎麽就可以這麽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了?
風越發的淩冽了,一絲一絲的卷著她不安的情緒,她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很想要壞的一下撲過去,還是控製住了。
她緩緩的轉身,感覺自己的心緒就這樣被風給吹走了,這被吹走的到底是她的尊嚴,還是她剛才對陳雲的仇恨和釋然?
她站在橋麵上想了很長時間了,方才遇上馬格的時候,她走開就去買藥吃了,應當不會有什麽差錯,她還在橋麵上仔細的看了自己的排卵期,好像今天是安全的。
不過看到是安全期的時候,心中有點小情緒在蔓延,悻悻然的不知道在遺憾些什麽?
是傷痛還不夠多,所以想要為了他懷孕,然後再這麽生不如死的打掉和他的孩子?
他也說不清楚自己為何會在此刻做這麽無聊的事情,原本看著他打手電筒玩也無所謂
的,可他為何就要這麽挑釁的豎中指呢。
能橫衝著上來的估計也不會是什麽好人,一架是難免的,不過著實是在浪費時間。
“你走吧,不要等人家上前來了,才感覺到無聊轉身要逃,他是不會和你講道理的,要是能的話,他也不會在半夜裏這麽玩手電筒了。”
她聲音慵懶的對著陳雲說道,透露著一種生無可戀的情愫,陳雲當時都差點以為他轉身走了,對方會從橋上跳下去,當下才木木的站著一直沒有要動彈的意思。
不過她的心情看上去十分的煩躁了,臉上的鬱怒的光也十分的明顯,要是這麽強著不走,隻怕是不好收場了,他匆忙的對著她道歉,這輕飄飄的言語真的比較傷人。
“那好吧我走,今晚上的事情是我衝動了,對不起要是你發現你自己懷孕了或者怎麽了,你可以隨時來找我的,我的號碼沒有換,手機也一直開著。”
他很是忙碌的說完了,隨後轉身就逃走了,那個男人還真的上了橋麵,速度挺快的,一到了橋麵上,就看到了阿妹,看阿妹一個人站在橋中央出神。
當時就猥瑣的搓著手,對著她上下打量一通,腦子裏想的也全然是一些不堪的場麵。
尋思著這女人的身材應當還不錯,弄床的話肯定舒服,當下也就靠了上去,問道。
“小姑娘這大晚上的這麽寂寞啊,要不要哥哥陪著你玩玩,走跟哥哥開個房間去,哥哥保證
讓你爽的飛起。”
陳雲甩身就走原本就讓她心底很不舒服,現在又上來一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敢對著她說這麽賤的言辭。
阿妹轉身看了他一眼,渾身上下流裏流氣的,脖子上竟然還掛著一根金項鏈,一個指頭那麽粗,看著都庸俗。
大餅臉上還長著一顆黑痣,嘴巴都是歪的,竟然還出來找樂子,當下就讓夫人惡心的不行,一腳直接飛起,踢在了對方的褲襠上。
不過這一招在他這邊不管用了,他可是這一帶有名的壞人,對於女人這樣的自衛手段,他早就司空見慣了,當下也是條件反射一般的夾緊了雙腿,就這麽將她的腳給夾住了。
夫人著急著要抽回自己的腿,卻發現根本就抽不動,她側過臉看了一眼,發現陳雲已經走的沒影子了,這混賬小子,讓他走他還真的就這麽走開了,豈有此理。
她心底倒也不是畏懼打不過此人,隻是她今晚上不在狀態上,再說方才和陳雲那一次,有些傷元氣了,男人一掌砍在她的膝蓋上,疼的她直皺眉頭。
夫人當下就直接一拳揮打過去,她這功夫也算上不好,可也算不上好,遇上差不多的人,就隻能認栽了,一拳打過去,人家的頭稍微側開,就躲避了過去。
倒是如此一來,腿被夾住了一隻,膝蓋受傷之後,隻能彎曲著,身軀前傾之下打拳,對方也是順理成章的占盡便宜,在她的身上幾乎摸了個
遍。
她一身的雞皮疙瘩到此處卻有些驚懼了,可陳雲都走遠了,此處隻有車子不斷的經過,四下裏並沒有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