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被男朋友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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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眥,傳說中龍的第二個兒子,形態像極了長著龍頭的豺狼,常嘴銜寶劍,怒目而視,性喜殺戮,嫉惡如仇。
古時候沙場名將的武器上總會刻上睚眥的形象以達到見血封喉戰無不勝的懾人效果。
總結一句話,這次他們所要麵對的可能會是龍的九個兒子裏武力值最強大的那個了。
從205出來的時候,腦海裏回響著餘小刀提出來的那個方法,易喬喬一直都有點魂不守舍,其實她一開始也想過的,如果要引出那一個握著睚眥神獸的凶手,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動身色的繼續觀察等到婚宴的那天就能一舉甕中捉鱉。
可是這樣一來,時間部署是準備充分了,封一元該怎麽辦?
萬一失手了,易喬喬不敢想象後果,她才剛剛找到他,老天爺就給她開了這麽大的一個玩笑。
脊椎突然一涼,危險氣息撲麵而來,她敏銳的神經忽的緊繃了起來,周身的氣溫瞬間下降。
這樣的感覺,她上一次經曆的時候,還是在那個下雨天。
猛然的奔至走廊的盡頭處,左右都是轉彎的路,她彎腰貼著牆根猛然回身……
果不其然,幾十米遠的走廊盡頭樓梯口處,三個日本男人自陰影處無聲無息的冒出了來,飛快朝著她的方向而來,寒光一現,刀刃自冰冷的空氣中摩擦而過,破空聲音尖銳長嘯。
明明是幾十米的距離,在他們飛快如影的腳步下卻瞬間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縮短,來不及思考,易喬喬朝左選擇了一條路……
如果貿然在這裏動手的話被尋常人看到麻煩就大了,她是見過那些男人的,在地牢裏,那個時候,她無意中發現了這些人並沒有靈魂。
她曾經聽師父說過,有一些旁門左道的邪術會專門吸取他人的靈魂來操控這些沒有意識的軀體為自己所用,而這些沒有的人被稱為傀儡。
既然是這樣,那麽這些沒有靈魂的傀儡又怎麽會在這裏出現,難不成……
腦海裏出現了一頭青絲垂腰穿著大紅和服冷笑著的女人。
易喬喬的心霍然一緊,難不成那個女人也在這裏。
易喬喬選擇的這條路直通樓上,好不容易邁上了三樓的階梯,身後忽響破空之聲,肩頭傳來一陣劇痛,易喬喬捂著肩猛然一躲,借勢滾落開幾米,摔倒在一側的花壇邊,花瓶被撞稀裏嘩啦的碎了一地,碎片紮的她的手生疼。
此時,夜已深,外麵巨大的動靜引得這層樓很有幾間客房亮起了燈,甚至傳出了些罵罵咧咧的聲音,光柱從門縫裏透了出來,她看見最前麵砍了她一刀的傀儡在被光柱照到時,行動突然卡了一下。
就這樣幾秒的時間,來不及喘口氣,她拚命的往前跑,她知道,身後的的這些人是沒有意識的,就算是殺了他們,也會像上一次一樣有源源不斷的傀儡悄無聲息的出現,客人們已經被吵醒了,如果還不解決的話,今晚可能還會死一票的人。
看樣子是怕光是嗎?她倒知道有一個好地方,樓頂的廢棄間,如果能成功把他們引過去的話。
這麽想著隻聽的耳畔某扇門突然一響,一隻手突然從一側伸了過來,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拽了進去。
“碰”的一聲,門被重重關上,同一時刻被人強行抱在懷裏一隻手捂住嘴,一隻手扣住手腕攔腰抱住的易喬喬不停的掙紮著,試圖逃離身後那人的牽製。
半響後,她突然停了下來,門外傳來了冷硬的聲音。
“離先生。”
男人明顯感覺到自己懷裏的小姑娘怔了一下,手下嘴唇輕輕一動,柔軟的像羽毛輕輕拂動,他突然就有些心猿意馬。
語氣卻是四平八穩的冷漠:“我睡了,有什麽事嗎?”
手指卻不受控製的動了一下,看似不經意,卻很有技巧的撥開了嬌嫩的花瓣,乃至於中指都能感受到略微的濕意,身軀顫栗了一下,隨後大拇指一直在那觸感滑嫩的臉頰邊緣有節奏的細細摩痧著。
門外的人,似是停頓了一下,聲音卻越發的冷清了。
“離先生,剛剛有客人舉報酒店裏出了小偷,我也是擔心您的安危才過來看一看,如果您有看到什麽鬼鬼祟祟的人,那請您把人交給我。”
易喬喬大氣也不敢出一個,胸口卻悶的要命,小偷?他也真敢編。
這樣想著,易喬喬絲毫沒有察覺任何不對的地方,隻是覺得,是不是視線太黑了,她們家封一元的手指頭都快戳到自己嘴裏了,他自己知道嗎?
臉在微微發燙,易喬喬垂眸,靈機一動,那一隻被他攢住的手反扣了回去緊緊的拽住了那雙大手,就像每一個弱智女流在遇見很可怕的壞人時都會緊緊抓住救命稻草一樣,一點也不突兀,也不會顯得自己輕浮。
自然她家失了憶的男朋友也不會多想了,意料之中的,她身後的人也並未有多想,隻是覺得她可能是在害怕,默默的將人往懷裏攬了攬,一個很簡單的安撫的動作。
天知道易喬喬有多麽的激動!要不是怕嚇著他,她早就轉身埋進他結實的懷抱裏了。
她們家失憶的男朋友終於主動抱她一回了,她做夢都盼這麽久了,真不容易啊tat
“嗬……”極其冰冷的語調從他的口裏鑽了出來,帶著七分嘲諷三分不屑,落在易喬喬的耳朵裏擲地有聲,卻讓她的小心髒撲通撲通加速狂跳。
“我沒有看見什麽小偷,我說了我要睡了,山本你有這個功夫還不如去擔心一下你自己的主人。”
“……怎麽,還不走,需要我親自帶你去找武藤嗎?”
過了好大一會兒,易喬喬才聽到門口的腳步聲漸漸由近及遠的消失。
“沒事了。”
易喬喬從他懷裏鑽了出來,一時半刻竟低著頭突然的在原地局促了起來,直到床頭櫃的小夜燈突然被打開的那刻,視野驟然明亮了許多。
她抬頭,便看著眼前隻著了一身睡袍,頭發還濕漉漉的貼著麵頰的男人坐在床邊正,不知道那表情是什麽意思,含笑望著她。
“你的臉怎麽那麽紅,是病了嗎?”
“額額……沒有沒有……就是覺得熱而已。”
抬手捂著臉,手心冰涼的溫度恰好可以舒緩她臉部滾燙的溫度,易喬喬心裏窘迫的要命。
她突然發現,無論是什麽時候,自己在這個人的麵前有,永遠都會表現出最慫的一麵呃。
真的是,好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