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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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限人生被困在了一生的時間裏!
    事實證明,陰謀論在歐羅巴洲以及阿美利加州等地相當有市場,相當有受眾。
    在克爾納青年對輿論交鋒並沒有抱太大希望的情況下,
    克爾納青年有意推動的陰謀論攻勢卻在攻城拔寨。
    整個過程無異於‘魔法對轟’。
    有關力量鋪天蓋地的輿論壓製和宣傳克爾納青年‘屠戮北方部族平民’‘不得人心’‘搖搖欲墜’。
    克爾納青年就宣傳說是某些邪惡的強大集團和政客的陰謀,是邪惡強大者對弱小者的打壓。
    人們喜歡看弱小戰勝強大的故事,克爾納青就上演著這樣的故事,始終將自己擺在‘弱者’的一方。
    而真相就以一種陰謀論的方式,表現出頑強的傳播能力,比以真相的麵目都更讓人關注。
    這不得不說有些荒誕。
    而事實同樣證明,輿論交鋒中,光被動防守,遠不如進攻來的有用。
    解釋沒用就不解釋,你打我這兒,我就打你那兒,順便再不時接管一個克爾納青年控製區域周邊的礦產,或者國外勢力的一些資產。
    一套操作下來,雙方在輿論戰場上的交鋒竟然神奇的扯平了。
    對方往著克爾納青年身上潑髒水的同時,也被迫沾了一身泥點。
    在氣勢洶洶,鋪天蓋地的一陣輿論壓製過後,對方的輿論手段一時間都有些啞火。
    當然,
    這整個過程中,還離不開一些‘朋友’的幫助。
    除了克爾納青年自己,
    過程中還有不少力量在為‘陰謀論’做推動。
    其中一些是克爾納青年的朋友,還有則是敵人的敵人。
    克爾納反對派以及此刻克爾納政府軍背後的力量看似代表著阿美利加州以及歐羅巴洲某些國家的意誌,
    但實際上,國家這個概念還是太寬泛了,實際上克爾納反對派之後,僅僅是這些國家內的一部分利益集團。
    而這些利益集團自然也有敵人——克爾納的事情基本和這些國家內的局勢脫不開關係。
    另外,
    過程中還發生了一件事情。
    ……
    五月中旬。
    在有關克爾納青年的輿論沸騰著的時候,也是那‘陰謀論’瘋狂傳播的時候。
    依舊是毛熊國通訊社,再接收到一份匿名爆料。
    一則關於也本蒙境內,‘天堂穀’的醜聞呈現在所有人麵前。
    由於‘天堂穀’內的慘劇實在是超出太多人的認知底線,乃至涉及到太多歐羅巴洲以及阿美利加州等地的知名人物。
    一時間,沸騰的輿論以及群情激憤,似乎要將整個世界都翻過來。
    從歐羅巴洲到阿美利加州,到處都是有關於此的遊行。
    雖然相關利益者依舊想要壓製輿論,但顯然這件事情難以壓得住。
    與之相對的,就是先前和克爾納青年有關的輿論都暫時被壓到了一邊。
    而克爾納青年也沒有放過這個機會。
    在克爾納政府軍以及克爾納反對派因為其背後力量而對此集體啞火的時候,
    克爾納青年對此卻自然沒有什麽顧慮,直接朝著克爾納青年的敵人們開炮。
    同時聲明,將會關注克爾納的受害者,會為克爾納的受害者幫助。
    克爾納青年的聲明將克爾納另外兩方勢力放在了一個尷尬的位置,
    但克爾納青年能夠說的話,能夠做的事情他們還真做不了,隻能沉默著裝死。
    同時,克爾納青年的聲明也借著這股風,在輿論上占據了優勢。
    另外,
    以陰謀論的方式傳播的‘真相’,也在這期間得到了更廣泛的傳播和認同。
    雖然天堂穀事件的曝光,似乎是和克爾納青年受到的輿論壓製沒有關係。
    但情緒化中的許多人根本就不管這個。
    事實上證明了克爾納青年的敵人基本都是邪惡,
    那對於情緒化中的許多人,那先前的‘陰謀論’就是真的。
    你是邪惡的,那你就什麽壞事都做得出來。
    雖然邏輯很奇怪,但這樣的事情總是頻繁上演,這次也沒有什麽例外。
    先前克爾納青年的敵人們刻意製造的情緒,在此刻出現了反噬。
    事實上讓克爾納青年從先前的輿論困局中脫身了出來。
    不過,
    克爾納青年始終並沒有將太多重心放在輿論的交鋒上,
    一是玩弄輿論遲早被反噬,
    二是輿論有用又大多數時候無用。
    隻能一些助力,或者說為敵人創造一些阻礙。
    但事實上,一切還是要靠拳頭說話。
    ……
    整個五月,克爾納青年都專注於在原先控製的兩個地區繼續深化之前的一係列措施,
    在新接管的兩個地區,推行屬於克爾納青年的一係列措施。
    至於輿論……在克爾納青年接管相關地區過後,相關地區的克爾納平民第一次吃飽了飯,有了工作,對未來生活有了希望。
    在這種巨大的變化下,別說是什麽輿論了,外邊說什麽都沒用。
    更何況,外部的輿論攻勢很大部分都局限在網絡上,而克爾納……手機的普及率實在是不太高。
    或許讓大多數克爾納青年的敵人們失望的是,
    克爾納青年在所接管四個地區內,自願加入克爾納青年,成為克爾納青年的戰士的克爾納人還在越來越多。
    ……
    五月末。
    先前某些力量為了輿論攻勢,製造的那起‘起義’,
    起到了一個某些力量可能沒有能夠預料到的反作用。
    就像是給起了個頭,就像是許多人終於想起來還有這種操作。
    於是,在那個所謂支持克爾納青年的武裝的頭領被克爾納青年處死之後,
    在外界輿論從沸沸揚揚到啞火的這段時間裏,
    在克爾納反對派所控製的幾個地區,乃至克爾納政府軍所控製的區域,
    出現了多起起義,特別是靠近克爾納青年所控製地區的區域,起義就像是會蔓延似的往外擴散。
    以至於在推廣一係列舉措和休整備戰過程中的克爾納青年,‘被迫’在這段時間裏再擴張了一些控製區域。
    前前後後,從南部到北部戰線加起來,林林種種也快大半個地區的範圍了。
    也大概是因為此,
    在五月的最後一個月,
    感受到外部壓力,以及可能在背後各力量達成一致的情況下,
    克爾納反對派自那一場大戰之後,剩餘的力量終於達成了統一。
    克爾納反對派第二位首領正式出現。
    依舊是先前沃波爾的那位副手,
    不過,內部沒再有其他力量反對,
    先前克爾納反對派內部的另一派的領頭人,成為了這位新首領的副手。
    重新整合起來的克爾納反對派加大了對內部的施壓,暫時控製住了所控製區域內的各種動靜。
    而另一邊,
    同時期的克爾納政府軍,其主要戰線也開始從原先的中部地區開始轉移,
    從兵力調動情況上來看,克爾納政府軍的重心逐漸朝著克爾納青年所在方向偏移了過來。
    就如同先前表現的一樣,克爾納政府軍徹底倒向了另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