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並非自己的親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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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被毀容剜眼,重生大殺四方!
    方殊明現下的心情很是複雜。
    他又希望於自己同呂幔青從未有過肌膚之親。
    又不想接受若天和心月並非自己的親生孩子。
    他方殊明一輩子,行得正坐得端。
    從來就沒做過什麽出格的事。
    就是那一年醉酒,強迫了呂幔青那一次,是他這一輩子無法洗去的汙點。
    雖然,過程他一點印象也沒有。
    可每每回想起,那日自己醒來時。
    看見一絲不掛的呂幔青坐在自己床榻上。
    哭得梨花帶雨,尋死覓活的模樣,他就心如針紮。
    最後,為了能保全呂幔青的性命。
    他不得已同意納她入府為妾。
    說實在的,他是不願意如此做的。
    他曾經答應過語蓉。
    他這一輩子隻會有她一個妻。
    也不會有任何妾室。
    後來語蓉病逝,可這個誓言在他這裏依然不曾失效。
    可是,自己醉酒誤事,卻也不能害了人家姑娘的性命。
    他納了呂幔青入府,已是對不住亡妻,更不可能再同她同床共枕。
    呂幔青入府後,他便隻能好生供養著她,卻並不踏入她的房門半步。
    也算是給亡妻一個交代。
    卻沒想到,就那麽一次,呂幔青便懷上了他們的孩子。
    當時,他知道時,心情也是複雜的。
    他這一輩子也不打算再娶妻納妾了。
    能多個子嗣,也是好的。
    後來,呂幔青未足月便生下了一對龍鳳胎。
    當時,產婆也是說,因為懷的是雙生子,所以早產是很正常的現象。
    他便也就沒往別處想。
    自己又多了一兒一女,不高興是假的。
    可一想到亡妻,他內心的內疚之感也是難以壓抑。
    所以,對於若天和心月這兩個孩子,他雖說也寵愛。
    可相對於對錦航和菱兒的感情,自然是沒法比的。
    可現下,突然告訴他,若天和心月根本就不是他的親生孩子。
    他一時還真是有些難以接受,也有太多難以割舍。
    如此想著,他的心便有些隱隱作痛。
    那如針紮般的感覺。
    讓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撫著胸口,連呼吸都變得更加沉重了些。
    “有什麽好的?”
    “我這般在國公府待著,跟守活寡有什麽區別?”
    呂幔青語氣中帶著怨氣。
    “哪就守活寡了?不是還有哥哥我疼你嗎?”
    “你還好意思說,你家裏的那隻母老虎將你看得那般嚴。”
    “咱們平日裏想見上一麵,比登天還難。”
    “再加上我也怕被發現,咱們見麵的次數可不多。十天半個月能見上一回便很不錯了。”
    呂幔青言語間的怨氣更重了些,還帶著些撒嬌的意味。
    “咱們這不都是為了孩子嗎?”
    “若不如此,天兒和月兒怎能做國公府的少爺和小姐。”
    “當年,你懷孕時,我讓你去給我做妾你又不肯。”
    “呸…誰要給你做妾?”
    “你家裏的母老虎,會不會把我生吞活剝了先不說,我也不想孩子們有一個開妓院和賭場的父親。”
    呂幔青說著嫌棄的話,卻語氣柔柔。
    勾得劉大虎欲罷不能,
    “對,小茉莉說的都對。今日,哥哥我便好好滿足你…”
    “啊…嗯嗯~”
    呂幔青用沙啞的嗓音叫喚著。
    裏頭還在翻雲覆雨,外頭的方殊明則是已聽到了想要的答案。
    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啊!
    方殊明一屁股坐在地上,全身脫力。
    當年,呂幔青原來早就和劉大虎珠胎暗結。
    然後借著繼母呂如霜,進了國公府,並趁自己醉酒時,爬上自己的床。
    好將肚子裏的孩子掛到自己名下。
    真是好算計!
    虧他這麽多年來,還覺得愧對亡妻,愧對呂幔青。
    原來,都是假的,是呂幔青算計了自己。
    虧自己,自從那次之後,十多年來,一直滴酒不沾。
    原來,不是喝酒誤事,而是自己傻。
    他突然想要重新嚐嚐他戒了十多年的酒水是什麽味道的。
    十幾年,好漫長的時間,長到足以讓他忘記酒水的滋味。
    長到,足以讓他對兩個非親生的孩子,產生難以割舍的親情。
    若天,心月,這兩個孩子該怎麽辦?
    他們知道真相後,又該如何自處?
    他不由替兩個孩子的未來擔憂。
    “對了,銀票帶來了嗎?”
    呂幔青帶著喘息聲說著。
    “自然是帶來了。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女兒的前程被毀了吧?”
    “這銀票,你收好。”
    “隻是,你信裏也沒寫清楚,為何需要這麽多銀子?”
    劉大虎語氣裏帶著些疑惑,
    “月兒到底是遇到什麽難事了?”
    呂幔青沉思了片刻,含糊道,
    “還不是那個死丫頭方菱,抓著心月的把柄不放,借機敲詐我們。”
    “那小賤人,哪一天別落我手裏,否則我定要她好看。”
    劉大虎想要再追問,廟門卻直接被人一腳踹開,
    “好啊,你個劉大虎。”
    “竟敢背著老娘在這裏同這賤人偷情。”
    “你當老娘是這麽好欺負的不成?”
    劉大虎見是妻子周氏來了,忙起身抓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夫人,你怎麽來了?”
    “我為何不能來?”
    周氏捋起袖子,氣勢十足,
    “我道你大半夜鬼鬼祟祟偷摸出府,是為了何事?”
    “原來還真是來偷人來了。”
    說著,周氏瞪大眼上前幾步。
    朝著劉大虎的臉就是啪啪兩個大嘴巴子,
    “這麽多年來,老娘算是白養你了。”
    劉大虎身材高大,長得五大三粗。
    被周氏甩了兩個嘴巴子,卻一點脾氣也沒有。
    他一邊穿衣服,一邊弓著身子,賠罪,
    “夫人,都是我的錯,您教訓的是。”
    他倒也不是怕周氏,主要是怕了周氏身後的娘家人。
    他之所以能在京城做妓院和賭場的買賣,可全是仰仗著嶽父。
    呂幔青半躺在地上,扯著衣服擋住了自己的關鍵部位。
    見劉大虎見到周氏就像老鼠見到貓。
    一時竟也不知該如何反應是好了。
    周氏則是將眼光轉向地上的呂幔青。
    她瞪大眼睛,目光凶狠,咬牙切齒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