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誰偷了老娘的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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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被毀容剜眼,重生大殺四方!
    “心月不在屋裏。”
    呂幔青見王氏往她屋裏去,便低聲開口說道。
    “不在屋裏?”
    王氏有些意外,
    “她整日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
    “竟不在屋裏躺屍了?”
    她說話的語氣中,帶著諷刺和刻薄。
    呂幔青咬了咬牙,
    “心月有事出門去了。”
    “去哪?她不是無處可去嗎?”
    王氏撇了撇嘴。
    呂幔青則是不服氣了,開口分辯,
    “你別忘了,我女兒,可是恭王的妾室。”
    “皇上欽點的,日後必是要進恭王府的。”
    “嘖嘖嘖…還恭王府呢?”
    王金枝一臉不屑,不過也不再往呂幔青屋裏去。
    轉而走向自己屋裏,
    “好好打掃,之後再把衣服洗了。”
    “自個得有眼力見,別事事都要我吩咐。”
    呂幔青低頭掃地,也不接話。
    她真是受夠了,當了一輩子主子。
    現下卻要被一個娼婦指使著幹粗活。
    她怎麽就這麽命苦。
    王氏走進自己臥房,徑直走向銀匣子。
    她每日都有清點銀票的習慣。
    往日,劉大虎每次過來都會給她銀子。
    她銀匣子裏的銀子每次隻多不少?
    現下倒好,劉大虎被正妻掃地出門。
    帶著呂氏母子三人來打秋風。
    吃喝拉撒都要她一個人供著。
    再這麽下去,怕真是要坐吃山空了。
    不行,她得想辦法把人給趕走才行。
    她如此想著,同時,漫不經心地清點著銀匣子裏的銀票。
    四千兩!
    怎麽隻有四千兩了?
    她一個激靈,坐直了身子。
    慌忙查看了銀匣子,沒有更多了!
    足足少了一千兩銀票。
    她猛地起身。
    她將銀票重新放回銀匣子裏,快步走了出去,
    “誰偷了老娘的銀子?”
    “是不是你?”
    她指著正在低頭掃地的呂幔青怒吼。
    呂幔青雖然心虛,但也記得女兒臨走前的叮囑。
    她咬了咬牙,抬頭裝出一副無辜模樣,
    “什麽銀子?我不知曉。”
    王氏則是怒氣衝衝,她快步上前指著呂幔青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這賤婦,還敢不承認。”
    “兩個丫頭跟我出去采買去了。”
    “趙婆子跟了我多年,從來都是手腳幹淨的。”
    “我的銀票放在自己屋子裏,從來都是安心的,向來也無須上鎖。”
    “卻不想,你這賤婦卻是個賊。”
    “我呸…有膽偷,沒膽承認,真是個下賤痞子。”
    呂幔青被罵得心裏發慌。
    可她不能承認,便咬牙,微微抬起下巴,回懟,
    “你別罵這麽難聽。”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偷拿你銀子了?”
    “別冤枉好人。”
    “說我是賊,你有證據嗎?”
    王氏已經認定自己的銀子就是被呂幔青偷的。
    見她死不承認,火氣更大了,
    “你就是賊。”
    “你們母子三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好好的國公府不住,偏要出來偷男人。”
    “現在被趕出來,又到我這來打秋風。”
    “吃我的,喝我的不說,還敢偷拿我的銀子,我呸,真不是東西。”
    呂幔青被罵得無力還口。
    王金枝則是罵得更歡了,
    “還敢不承認?你這賤婦就是個賊,不僅會偷人,還偷老娘的銀子。”
    “有怎樣的娘就有怎樣的兒女。”
    “你那女兒不也是有樣學樣,偷姐姐的未來夫婿嗎?”
    “上杆子去做妾,門都沒入,孩子倒是先懷上了。”
    “嗬嗬…不過可惜,最後落得個雞飛蛋打的下場。”
    “下賤的娘生出的下賤貨色也想入王府為妾,做夢吧!”
    呂幔青氣得握緊了手中的掃帚,氣得全身都在微微顫抖,
    “你這娼婦,敢辱罵恭王妾室,你是…是…想掉腦袋不成?”
    王金枝聽了則是輕蔑一笑,
    “嗬嗬…老娘,我隻是實話實說,誰會怪罪?”
    “恭王殿下可沒空搭理你那女兒,否則也不會在她小產後還將人給趕出來。”
    王金枝也是想趁著這一次將呂氏母子三人趕出去。
    畢竟,這宅子是劉大虎買給她的。
    她的銀子也是劉大虎之前給的。
    我沒有合適的理由,想要趕走呂幔青他們三個,可是萬萬不能的。
    “你這娼婦,給我住口。”
    呂幔青有些詞窮,也有些心虛。
    畢竟王氏說的是事實。
    “你才是娼婦!”
    “老娘是被生活所迫,從前才流落風塵。”
    “我光明正大,也算是行得端坐得正。”
    “不像你,偷偷摸摸地做些偷人偷東西的勾當,才真是不做人,才是真正的娼婦。”
    “你你你…”
    呂幔青直接舉起手中的掃帚朝著王氏打了過去。
    王氏的兩個丫鬟和趙婆子,早就聽見兩人的爭吵,趕到了院子裏。
    可王氏沒吩咐,她們便隻是站在一旁,不敢多嘴。
    現下,見呂幔青拿掃帚打自家主子。
    兩個丫鬟忙上前護住王金枝。
    趙婆子更是直接上前一把奪過呂幔青手中的掃帚。
    王氏見狀撇了撇嘴,冷笑,
    “喲,膽子變肥了?”
    “還敢跟我動手了?”
    “給我抓住她。”
    “是。”
    趙婆子應了一聲,將掃帚往地上一丟。
    上前便抓住呂氏的手往後扭。
    “你幹什麽,憑什麽抓我?”
    “你這賤奴,還不放開。”
    呂幔青奮力掙紮,就快要掙脫時。
    王金枝又給身邊的兩個丫鬟使了個眼色。
    兩個丫鬟同時,上前同趙婆子一同將呂幔青給禁錮住了。
    “哼…”
    王氏冷哼一聲,抬步上前,抬手就給了呂幔青一個大嘴巴子,
    “賤人,敢罵我娼婦?”
    “還不快老實交代,我那銀子是不是你偷的?”
    隻一巴掌,呂幔青的半邊臉便紅腫發青。
    嘴角還滲出了血來。
    她撇過臉去,就是不肯承認。
    “嘴還挺硬。”
    王氏卷起袖子,二話不說,朝著呂幔青的臉,
    啪啪啪…
    抽起了嘴巴子。
    劉若天也被院子裏的吵鬧聲驚動了。
    他來到院裏,便看見自己娘親正在被王氏扇耳光。
    臉都被打腫了,嘴角還在滲著血。
    他第一反應不是氣憤而是害怕地想躲開。
    他也是這麽做的。
    他一聲未發,轉身便想回屋躲起來。
    可王氏早就看見了他。
    她哪裏會放劉若天走。
    她停下扇耳光的動作,看向劉若天,厲聲道
    “你給我站住,真是個孬種。”
    “看見自己娘親被打,卻想夾著尾巴躲起來。”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