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泉奈遇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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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我報廢馬甲拯救世界!
宇智波族地,宇智波田島看著手上的破損的玉沉吟片刻,輕輕歎了口氣。
這塊玉是他當年為了在宴會上裝一裝,特意佩戴的,一輩子就帶了那麽一次,然後就落在那一晚了。
那個名叫輝夜鈴蘭的女人……
宇智波田島想起了那個清秀的少女,一雙蒙上水汽的眼眸欲語還休,直到最後也沒自己辯解,隻是含淚拿著苦無橫在脖頸前。
這一看就是有內情的。
宇智波田島捏緊紙張,捏了捏眉頭。
隻怪自己當年太浮躁,不夠成熟,當時一想到自己全程被輝夜一族算計,而自己又因為藥物原因背叛了愛妻,全然無法冷靜思考。
自己當時隻想找個借口打上一場架,然後盡快走人,回族後又忙著壓下族內輿論和妻子的氣惱。
至於當年的真相到底是什麽,自己沒有精力去調查,也沒心思去過問。
但是現在一想,確實有點對不住她。
不過斯人已逝,物是人非,隻餘唏噓。
宇智波田島把寫有真相的信封疊好,封了起來。
自己這幾個孩子尚且年幼,可能搞不懂父輩的這些彎彎繞繞,也沒必要得知這般沉重的真相,等大一點再告訴他們吧。
至於澪。
宇智波田島回憶起宇智波由一的報告——“靠自己一人之力,斬殺了我們五人合力都無法撼動的黑色怪物。”
有這般實力,以自己孩子的名義來歸族也夠資格,可以賦予他宇智波之名,隻不過心智上還需要再稍微考驗一下。
畢竟我總不能給一個對宇智波具有深切恨意的人賦予宇智波之名。
對宇智波有惡意的宇智波,這種情況怎麽想都感覺可怕。
再加之輝夜那邊這些年肯定不能說自己好話,也不知道這小孩對宇智波是個什麽惡劣印象,還是先考察一下心智再說。
“讓他過來吧。”
宇智波田島揮了揮手,讓手下去通知林澪。
然而這擋風用的門簾剛一掀開,另外一個宇智波族人卻是動作迅速地闖入。
他連氣也來不及喘勻,直接半跪於地。
“不好了族長,泉奈少爺被不知名黑獸纏住,目前生死未卜!”
……
林澪沉默地坐在宇智波接待室,看似在百無聊賴地發著呆,實則在收拾自己的技能欄。
因為身體隻有七歲,很多高級戰技無法使用,林澪隻能挑著各種基礎技能買了。
除了之前作戰使用過的突進,還有隔檔躍擊等等……這副身體的戰鬥力已經足夠應對和低級紊獸作戰的大多數情況了,但是想和忍者對戰,還需要對這些基礎組合技更加熟練。
忍者的戰鬥才能比紊獸高了不止一個層麵,想要在以後的戰鬥中也能力壓群雄,事前的準備必不可少。
梳理了一半,係統突然響了一聲。
叮,東南方1200米,有一隻3級紊獸出沒。
重要人物出現——宇智波泉奈!
3級?!
林澪站起身,骨刃滑入掌心。
宇智波泉奈居然遇到了3級紊獸!
這可難辦了。
在係統記載裏,3級紊獸外殼堅硬,具有了初步的神誌,雖然智商比一個小孩子高不了太多,但是它已經不會像1級2級紊獸那樣直直衝鋒,而是會有一定考量,更難對付。
而按照現在的劇情推算,千手板間的死亡事件剛剛結束,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還沒河邊“幽會”幾次,宇智波斑的寫輪眼還沒有開,更別談宇智波泉奈了。
遇到3級紊獸,宇智波泉奈還能活嗎?
林澪鎖緊眉頭,看著係統在地圖上給出的標記,一個翻身從宇智波的招待室闖出去。
宇智波侍衛象征性地伸了伸手,動作很是劃水。
他們事先被宇智波由一交代過,這小家夥可能是族長失散多年的子嗣,沒必要全力攔截,惹人不悅。
所以林澪沒費什麽功夫就突破了侍衛的防守,順利跑到走廊上,和麵色凝重的宇智波田島對上了視線。
黑發少年立刻低頭,伸手指向東南方,聲音清脆。
“那邊有紊獸,我能殺它,帶我去。”
宇智波田島垂眸看著少年有些淩亂的發旋和那張很有宇智波味的臉,沒去計較他這缺乏敬意堪稱冒犯的話,點了點頭。
聽手下報告,這孩子有可以斬殺那種黑色怪物的才能,帶上也好,說不定可以起到什麽至關重要的作用。
“由一,帶上他。”
宇智波田島說了一句,動作迅速地離開。
林澪不是很情願地被宇智波由一拎著,感覺自己像隻四腳不著地的黑貓,很沒安全感。
他不是很想和人接觸,但是這副身體體力有限,要是一路奔波過去,到那裏還不知道有沒有體力戰鬥。
……
宇智波族地東南處的森林,轟隆巨響驚飛了滿林的飛鳥。
宇智波泉奈捂著冒血的手臂,費力向前奔跑。
身後,幾名宇智波族人輪流用著各式各樣的術式拖延著那身材龐大的漆黑巨獸。
在場眾人看著外貌毫發無損的紊獸,滿麵絕望。
這種怪物,到底是什麽?為什麽無法擊殺?
宇智波泉奈在一條河流前止了步,他喘著粗氣,額頭細密的汗水順著臉頰滑落。
向左是宇智波族地,可以獲得救援;
向右是千手族地,可以把怪物引過去……
宇智波泉奈眼眸陰沉,驚慌的神色慢慢沉澱為決然。
他站在岔路口,不再逃跑,回頭看了看身後熟悉的侍衛們。
這樣的追逐戰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侍衛們的身上不可避免地帶了傷,而那怪物身上的眼睛一直緊盯著自己,無法設計引開。
宇智波泉奈咬了咬牙,向千手族地跑去。
“悠仁叔叔,我不能再往族地裏逃了,你們不要跟過來,我去把怪物引到千手那邊,我和他們拚了!”
“泉奈少爺!別!救援很快就來了!”
“小泉奈,快回來!我們還能護著你!”
少年沒有聽他們的話,隻是深深地看了他們一眼,然後捂著傷臂毅然決然地向前狂奔而去,不再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