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四、安毅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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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玉溫情!
    皇宮,皇上咬牙切齒的說:“歐陽,你說朕有什麽喜事能大赦天下一下?”
    歐陽鏵好笑的摸了摸鼻子:“那我哪知道啊,您這最近紅光滿麵的,確實像有喜事的樣子!”
    皇上氣的端著的茶杯直接往歐陽鏵身上扔:“你給我滾一邊去,關鍵時候能不能指望上你?”
    歐陽鏵輕鬆的躲過了攻擊,開玩笑道:“就說皇後懷孕了!”
    皇上一聽臉都黑了:“滾蛋!!!”
    歐陽鏵歎了口氣說道:“能怪我嗎?太子成婚了,二皇子成婚了,三皇子成婚了……再想有個喜事隻能您再有個兒子了。”
    皇上更加氣憤的說道:“歐陽鏵,我是發現了,你越老正經事是越找不上你了,現在是開玩笑的時候嗎?那麽多百姓等著救呢!你說吧,我究竟應該有什麽好事,才能合情合理?”
    歐陽鏵沉思了一會說:“要不……說小玉懷孕了?戰神後繼有人,普天同慶一把應該問題不大吧?”
    皇上臉拉的老長:“然後呢?然後這兩個孩子回來不能找咱倆後賬?反正這事是你提議的,到時候你能扛著就行,朕沒有異議。”
    歐陽鏵一臉胸有成竹的說:“沒事,我擔著!”
    在冷玉得知自己被懷孕了之後,狠狠地教育了軒轅墨一頓:“餿主意,我就說當時由頭應該咱們想,現在好了!我就問你,我上哪弄孩子去?等咱們回去了人家都問,孩子呢,怎麽辦?”
    軒轅墨虛心受教之後,語出驚人:“獵鷹不是有孩子嗎?”
    歐陽焱忙道:“可不能打我孩子的主意!”哎,也不知道獵鷹他們離京城還有多遠。
    歐陽焱思妻之情泛濫,整個人的氣場都是怨婦氣場,一直唉聲歎氣的,而現在的局勢除了一步一步的進行,沒有別的辦法,縱然心急如焚,卻也沒有一蹴而就的方法。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歐陽焱長籲短歎煩的,軒轅墨總是有點煩躁,正要嗬止歐陽焱的歎氣,結果溫銘來了,而且還帶來了個大熟人,安毅然!!
    從進來開始安毅然的眼睛隻盯著冷玉看,軒轅墨馬上就要翻臉了,歐陽焱出來打了個圓場:“安公子怎麽來了?”
    安毅然這才把目光錯開,溫潤的說:“皇上下令大赦天下,但即便是大赦天下也有的人不該得到赦免,怕下麵官員不能掌握好尺度,所以特別派我來幫忙把關。”
    歐陽焱疑惑道:“我記得我爹當時是特意把你留在京城的啊,不是說也要布置一二嗎?”
    安毅然點了點頭說:“前些日子對國庫進行了規整,發現裏麵沒有被挪用的情況,然後就根據著你們的分析調查了一下官礦,結果果然有收獲,隻不過現在還不是打草驚蛇的時候。”
    冷玉皺眉:“不是時候,不是時候,現在就沒有是時候的事。”
    軒轅墨溫柔的撫平冷玉的眉頭,輕聲說:“事情都在掌握之中,等收口的時候他們是一個都跑不了的。”
    安毅然看著兩人的一舉一動,心裏五味雜陳,有個對她如此之好的人,他是應該高興和放心的,然而心裏酸痛又在告訴他,他更是嫉妒和遺憾的。
    為了讓自己不失態,安毅然深呼吸了幾次,才又開口對冷玉說:“歐陽掌門說,那人必是惡霸天無疑。”
    冷玉聽了這句話,冷笑了一聲:“那我還真是迫不及待的要見到他了,不知道他看見我會不會吃驚呢?”
    安毅然藏於長袖下的手已經是緊握成拳了,他也想見惡霸天,因為他毀了自己應有的生活,也讓他是去了他應得的她。
    軒轅墨心裏正在想自己的父皇是不是老糊塗了,把安毅然弄這來確定不是給自己添堵的嗎?
    溫銘一看軒緣墨氣場不對,輕咳了一下說“毅然,咱們回吧,離開太久怕被人猜疑。”
    安毅然點了點頭,就在跨門而出的瞬間,回過頭來對冷玉說:“玉兒妹妹瘦了很多,多休息才是,剩下的一切安哥哥會替你討回。”
    軒轅墨臭著臉說:“不敢勞煩安公子,一切有我。”
    冷玉看著軒轅墨一臉的醋意,好笑的說:“人家都成親了,而且兩個娘子呢,你這表情是不是不應該?”
    軒轅墨把冷玉攬在懷裏,孩子氣的說:“哼,但我覺得他賊心不死!”
    歐陽焱抓狂:“你們兩個給我鬆開!幹什麽啊,欺負我沒有娘子是不?”
    冷玉扶額:“大師兄,你真的是越來越像獵鷹了,這麽下去可不行,醫者門未來的當家人還是應該正經一些的。”
    入夜,天香樓,冷玉妖嬈嫵媚的吟唱,今天不同於往天,因為馬譽居然和安毅然在一處,而安毅然旁邊還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人,想必應該是喪盡天良的知府了。
    冷玉心裏知道這馬譽和知府心裏定然是懼怕著呢,現在這舉動是拉攏,是試探,也是忌憚。隻不過安毅然應付的過來嗎?在冷玉的認知裏,安毅然確實是清風傲骨,剛正不阿的,想到這,心裏不免有些擔心,生怕安毅然一個應付不好,直接讓人動了殺機,自己這邊本來就應接不暇了,他又不太會武功……
    可能是由於心裏太過於擔心,冷玉的曲調彈著彈著就變成了十麵埋伏,安毅然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滿足的勾著嘴角,玉兒妹妹,你是在擔心我嗎?
    知府一看安毅然的表情,誤以為安毅然就是喜歡這風月場所的人,討好開口:“安大人,我這小地方也確實拿不出什麽像樣的人,就是這花魁長得也不如你們京城裏普通的姑娘水靈,您看您遠道而來,我這實在拿不出什麽像樣的東西招待,也實屬慚愧。”
    安毅然嗬嗬一笑說道:“知府大人說笑了,我帶皇命而來自然不是為了享樂。”
    知府一時之間摸不清安毅然是敵是友,所以隻能給馬譽使了個眼神,有些話他當知府的不好說,有些事也不好做。
    馬譽一接到知府的眼神,馬上明白了過來,朝老鴇(老掌門夫人)喊道:“老鴇,幹什麽呢,我這都來半天了,一個像樣的姑娘也沒見到呢,彩蝶呢?”
    話音剛落,彩蝶就走了出來,嬌嗔道:“馬公子,奴家聽說您要來可是特意打扮了好久呢,結果你竟然因為這個對奴家不滿,奴家不依!”
    有安毅然在場,馬譽自然是分得清主次的,板著臉說:“磨蹭什麽,今天必須把安大人給我陪好。”
    彩蝶趕緊坐道安毅然身邊,心裏想著今天可真是賺大了,男人她是見多了,長的這般好看的卻是第一次見。
    安毅然心裏知道這兩個人是什麽盤算,說是接風卻直接把自己領到妓院,這太極打的當真無聊。
    在彩蝶又一次往安毅然身上貼來之後,安毅然直接伸手把彩蝶吧拉到一邊,皺眉說道:“知府大人,按理說你給我接風,我是應該感激的,地方選在這裏我也沒什麽說的,隻是這人……”
    知府趕緊說道:“這小地方,確實是沒有……”
    馬譽心裏想著京城來的果然不一樣,彩蝶這模樣都入不了他法眼,這說明什麽?這說明以後自己得去京城裏見識一番。
    安毅然歎了口氣直入主題:“我知道知府大人怕什麽,我來的時候趁你不注意已經清點過大牢裏有多少犯人了,和實際數目相差巨大。”
    知府一聽這話冷汗都嚇出來了,結結巴巴的想要解釋,卻一時想不出什麽說辭,心裏想著這安毅然留不得了,必須除去才能保守住秘密。
    安毅然看了看麵前不知道如何反應的兩個人,邪魅的笑了:“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這次大赦天下是為的什麽?為的是我玉兒妹妹有喜,你可以滿京城的去打聽一二,就知道這事我能不能祝福了,所以您牢裏關著多少人我不管,用來幹什麽我也不管,隻有一樣,近期你是用不得的,彼此理解一下,別給我填麻煩。”
    安毅然這麽一說知府反應過來了,這安毅然和冷玉的事兒他也是有所耳聞的,隻不過這安毅然看著不像因愛生恨,怎麽看這麽都像餘情未了,既然這樣他們或許可以同盟。
    想到這知府一臉惋惜:“哎,這事下官有所耳聞,在下官看來有的事與其說是造化弄人,還不如說成勢大壓人,就衝剛才安大人說的話,下關敢和您打包票,總有一日會還君佳人!”
    安毅然粲然一笑:“此話當真?”
    軒轅墨在樓上氣的已經要死過去了,這安毅然是不是不想要命了,知道他心裏還覬覦自己的玉兒,有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吧,結果他這大庭廣眾之下唱的又是哪一出?
    冷玉聽安毅然的話心裏沒起什麽太大的波瀾,隻不過是在感慨罷了,感慨她確實不可解他,剛才算是白擔心了,這樣子分明是遊刃有餘。
    夜深,曲終,人散。軒轅墨坐在院子裏,敵視的看著天上的月亮,冷玉不明所以的問道:“你什麽時候喜歡看月亮了?”
    軒轅墨悶聲:“什麽時候也不喜歡,隻不過今天覺得這月亮當真得意,所以要警告一二。”
    現在的冷玉可想不起來自己當初看月亮是個什麽心情了,白了軒轅墨一眼:“和它較什麽勁,你怎麽警告,它也還是掛在那裏,你自己在這發神經吧,我是得睡覺了。”
    軒轅墨一聽冷玉要睡了,抬頭又瞪了一眼月亮,屁顛屁顛的也去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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