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9章 秦家老人的認可,姐弟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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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月落給打電話的時候,朱飛揚正身處遠揚別墅二樓諸葛玲瓏的房間。
    房間布置得溫馨典雅,柔和的燈光灑在每一個角落,營造出一種靜謐而舒適的氛圍。
    朱飛揚隨意地靠在窗邊的沙發上,手裏拿著手機與薑月落通話。
    此時,在京華市這片看似平靜的土地下,一場信息的暗流正悄然湧動。
    一些消息靈通的家族已經知曉了在會所發生的事情。
    而秦若水這邊,她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中握著電話,對麵坐著一位精神矍鑠的老人。
    秦若水一邊聽著電話那頭秦若川講述事情經過,一邊看著老人,此刻,秦若川是添油加醋、繪聲繪色地向姐姐複述著。
    秦若水微微皺眉,對著電話說道:“你就作吧,你就給你飛揚哥添麻煩吧。”
    電話掛斷後,老人好奇地問道:“若水,誰的電話呀?”
    秦若水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老人。
    老人聽後,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讚許,感慨道:“我發現呐,飛揚如今在京華市,可真是那些所謂二代的‘克星’啊。
    不管是哪類囂張跋扈的二代,在他麵前都得收斂。
    他簡直就像他們噩夢一樣的存在。”
    老人站起身來,緩緩踱步,繼續說道:“你看,他行事果斷,從不畏懼那些家族勢力。
    這次薑家那小子挑釁,他也毫不留情地出手,讓對方知道不是誰都能肆意妄為的。
    他這種做法,不僅是在維護自己的尊嚴,更是在向整個京華市的有些勢力宣告著,行事得有個度。”
    秦若水點頭表示認同:“爺爺,我也覺得飛揚哥做事很有分寸。
    他不會無緣無故招惹是非,但有人要是觸碰到他的底線,他也絕不會手軟。
    就像這次,那個薑家子弟口出惡言,換做誰都忍不了。”
    老人微笑著看向秦若水:“是啊,他年紀輕輕就能有這樣的氣魄和手段,實屬難得。
    京華市的局勢本就複雜,各方勢力盤根錯節,飛揚能在其中站穩腳跟,還能讓那些二代有所忌憚,未來的發展不可限量。
    若水,你平時也要多向他學習,做事要有主見,也要懂得審時度勢。”
    秦若水乖巧地應道:“知道了,爺爺。
    我也希望能幫到飛揚哥,和他一起麵對這些事情。”
    此時,窗外的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兩人身上,仿佛在見證著這一番關於朱飛揚的討論,也預示著在京華市這片風雲變幻的舞台上,朱飛揚將會掀起更多的波瀾。
    掛了電話的瞬間,聽筒裏的忙音還沒徹底消散,朱飛揚的目光已落在床沿。
    諸葛玲瓏剛從浴室出來,水汽在她肩頭凝成細碎的水珠,順著白皙的肌膚滑進真絲睡裙的褶皺裏。
    那睡裙是極淺的香檳色,薄得像一層晨霧,燈光漫過她腰線時,能隱約看見衣料下起伏的曲線,仿佛初春解凍的溪流,藏著欲說還休的溫柔。
    她坐在床沿,長發帶著潮濕的暖意,發梢偶爾掃過鎖骨,留下轉瞬即逝的癢。
    “飛揚,”她的聲音裏裹著水汽的清潤色,“薑家老爺子要見你。”
    朱飛揚轉過身,指尖不經意擦過她耳垂,那裏還帶著沐浴後的溫熱。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指腹碾過她腕間細膩的皮膚——那皮膚薄得能看見底下淡青色的血管,像初春柳枝下的新草。
    “三師姐,”他低頭看著她的眼睛,那雙眼在燈光下亮得像浸了水的黑曜石,“是月落的電話,說薑家明天要見我。”
    諸葛玲瓏微微偏頭,發絲垂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
    “興師問罪?”她睫毛輕顫,像停在花瓣上的蝶,“還是有別的意思?”
    “興師問罪?”朱飛揚輕笑一聲,指腹在她腕骨上輕輕摩挲,“他薑家敢嗎?”語氣裏的漫不經心混著幾分冷冽,“家裏的小輩在外橫行,真當沒人敢管?
    我不過是順手替他們教管教管,倒是便宜他們了。”
    他頓了頓,指尖滑到她手心,勾住她的手指,“說起來,下手還是輕了些。”
    諸葛玲瓏反手握住他的手,掌心相貼的瞬間,她能感覺到他指腹上常年練拳留下的薄繭。
    “我聽你說要給他華家藥丸,”她仰頭看他,鼻尖幾乎要碰到他下巴,“不如也給薑家備一個?”
    “不用。”朱飛揚低頭,鼻尖蹭過她的發頂,聞到一股淡淡的梔子花香——那是她慣用的沐浴露味道。
    “空間裏多的是,尋常療傷的藥丸就夠了。”
    他拇指摩挲著她的指節,“剛才那樣說,不過是找個由頭罷了。
    不然平白拿出那些東西,出處怎麽解釋?”
    話音未落,他已伸手將她攬進懷裏。
    諸葛玲瓏的肩膀撞在他胸口,隔著棉質襯衫,能清晰聽見他沉穩的心跳,像山澗裏敲在青石上的泉聲。
    她順勢靠在他肩頭,發間的水汽蹭在他頸窩,帶來一陣微涼的癢。
    他低頭吻下去時,她的睫毛正好掃過他臉頰。
    先是極輕的觸碰,像羽毛落在心尖,隨後是更深的糾纏——她的唇帶著沐浴後的濕潤,混著梔子花香漫過來,他伸手按住她的後頸,將她緊緊地擁在懷裏。
    真絲睡裙的肩帶不知何時滑落,露出她肩頭細膩的肌膚,燈光落在上麵,像鍍了一層碎金。
    她的手順著他的腰線滑上去,指尖勾住他襯衫的紐扣,一顆一顆解開。
    襯衫滑落的瞬間,她能感覺到他後背緊實的肌肉,帶著常年鍛煉的溫度。
    他將她打橫抱起時,她下意識摟住他的脖頸,臉頰貼在他鎖骨處,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鬆木香,混著陽光曬過的味道。
    被子被掀開時帶起一陣微風,裹挾著兩人身上的氣息纏在一起。
    他將她放在柔軟的被褥裏,俯身時,長發與她的發絲交纏,像暗夜裏滋長的藤蔓。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時爬進窗欞,在床單上投下明亮的光影,映著她肩頭泛起的薄紅,像雪地裏初開的梅。
    他的吻從她額頭滑到唇角,再到鎖骨之處,留下一串灼熱的痕跡。
    她的指尖陷進他後背的肌肉裏,帶著克製不住的輕顫,喉嚨裏溢出細碎的喘息,像被風吹動的風鈴。
    被褥漸漸被體溫焐熱,真絲睡裙的邊角卷到腰間,露出她腰線處細膩的皮膚,在月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