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逼死我他才知道虐錯了人,可是已經晚了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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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主太無情,大佬們都哭麻了!
“一一,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
“你現在來懺悔有什麽用,醫生說她之前並沒有這麽嚴重,是因為誰變成了今天這樣,應該不用我說了吧?”
“會有辦法的對不對?”
厲少庭有種病急亂投醫的迫切拉住程朗“你們程家這些年不是在醫學研發這一塊投入了很大的心力嗎?救救她…”
“厲少庭。”
喬一剛醒就聽到討人厭的的聲音,真是讓她本就不舒爽的身體雪上加霜。
“我還沒死呢,你在這裏哭嚎個什麽勁?”
“一一,你醒啦,有沒有感覺哪裏不舒服的,要不要幫你叫醫生來看看?”
厲少庭臉上的淚痕未幹,模樣狼狽的在喬一麵前小心翼翼討好的樣子真是令人感到稀奇。
喬一抽回自己的手,臉上沒有一點動容的看著他“我現在最不舒服的,就是看到你在我眼前晃。”
“一一…”
厲少庭委屈的紅了眼眶又一副要落淚的樣子,看的喬一心頭火起。
“厲少庭,你是不是忘了我今天變成這樣是誰的手筆了?”
喬一想坐起來,厲少庭伸手過去扶她被她厭惡的甩開,而他卻一點生氣的跡象都沒有,眼神還在關切看著她的模樣能把喬一氣昏過去。
“我現在終於知道你之前的感受了,被一個自己無比厭惡的人糾纏,真的是很惡心啊!”
“一一,你別這樣說,以前是我不好,我”
“夠了厲少庭,我不想像你以前那樣把所有的惡意都加諸在你身上,我要你好好看著你做的孽。”
“或許我喬一的命在你們這種有錢人眼中什麽都不是,你們厲家權勢滔天,但總有你們的手伸不到的地方,你如今就算跪下來求我我也不會收手的!”
她最後還有一份大禮要送給他和那些逼死喬一的人。
別以為他們躲在網絡背後,隻是動動手敲幾下鍵盤就不用付出代價了。
“我知道我罪有應得,你想怎麽報複我都可以,隻是現在,我們先治病好不好?等你的病治好之後,你要報複誰我幫你。”
“治病?”
喬一諷刺的笑出了聲“誰都有資格勸我,可你厲少庭,沒有!”
厲少庭的心痛到了麻木,以至於他聽到喬一這句話也隻是閉著眼睛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我知道…”
他的聲音哽咽到一度說不出話來,饒是說出口的字眼,也都嘶啞的不像話。
“既然你知道,就請厲少離開這裏。”
厲少庭嘴唇動了動,看到喬一無比排斥他的樣子,終是沒有再說什麽,背影落寞的離開了病房。
“我還有多久的時間?”
“喬一,如果你從現在開始好好接受治療或許可以”
“程先生。”
喬一打斷他的話“這裏已經沒有讓我留戀的東西了。”
其實她沒有說的是,她隻想幫喬一報完仇之後,看看能不能回她自己的那個世界。
在那裏,她死的比喬一還憋屈悲慘,所以她在這裏才會用自己的性命作交易快速解決這些人。
“更何況,我若是不死,你怎麽辦?你不是還等著我的心續命嗎?別跟我說你同情我想要放棄這個想法,就算你同意,你爺爺也不會同意的。”
對於她一個無名小卒,自然是他程家繼承人的性命來的更重要了。
“你才剛醒,先別想太多,等把身體養好再說吧。”
程朗知道她現在聽不進去別人的勸,也不再多說什麽,給她安排好護工的事宜就出去了。
外麵的走廊上,厲少庭坐在那裏,雙手抱著頭,一副被打擊的一蹶不振的樣子。
程朗無心在與他多說什麽,準備無視他的存在直接離開的,卻在快要走到電梯口時,才聽到厲少庭開口。
“程朗,我們談談吧。”
人都走後,喬一拿出自己的手機登錄上一個網站,她想查查當年她母親心髒這件事。
或許隻是巧合,又或者是她想多了,但她想起喬衛國當時的反應,又覺得有些奇怪。
現在網上到處都是報道喬家即將破產的消息。
外界一直等著厲家的表態,畢竟現在喬靈兒還是厲少庭的未婚妻。
現在的厲家可謂是騎虎難下,喬家這個燙手山芋他們接與不接都會給厲家帶來不可預計的輿論影響。
厲少庭這個厲家繼承人的位置怕是也不太牢固了,不過這些都和喬一無關了。
在查詢線索之時,她接到了一個電話,是之前她考上的那所重點大學的電話。
那邊表示他們看了新聞,知道她是被冤枉的,想要重新恢複她的入學名額,並且學校為了這件事,願意減免她接下來所有的學雜費直至她畢業,不過被她拒絕了。
離開之前,她隻想把那些事情都處理完,也不算白占用人家的身體這麽久。
隻是接下來卻發生了她預想不到的事情…
她的交易對象,從那天之後像是變了一個性子,從一個高冷不愛說話的男人變成了一個話嘮。
不僅如此,他還時常會做出一些完全不符合他形象的事情…
比如在她麵前展現自己的優勢,還問她想不想交男朋友體驗一下戀愛的滋味。
他知道她除了喜歡過厲少庭就從來沒有喜歡過別人,他這樣倒有點像,想用美色重新喚起她對這個世界的留戀…
但他不知道他這樣根本沒用,因為這個世界的喬一早都已經死了啊。
她不想留在這裏是因為她的靈魂根本不屬於這裏。
隻是這些她也沒辦法和程朗坦白,不過看到他變著花樣逗她開心的樣子倒是十分有趣。
她有時候在想,如果喬一一開始遇到的人是程朗,他們最後會不會有結果?
出院那天她見到了許久不見的厲少庭,他神情憔悴,下巴還胡子拉碴,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
喬一知道他這段時間過的很痛苦,饒是他不出現,她也知道他就一直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守著她。
從她第一次感覺到有人在暗中注視她的時候她就知道是他了。
包括每天晚上她睡著之後,那個站在她床邊痛哭的人,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