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雙向情劫,我把大佬們都虐哭了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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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主太無情,大佬們都哭麻了!
墨北辰緊抿著薄唇沒有說話,他總不能說,以前他討厭喬一,恨不能讓她去死。
現在他覺得她還不錯,想要和她安安穩穩過日子了,她卻要丟下他一走了之吧?
不管是因為麵子還是別的什麽,他都做不出開口挽留她的舉動。
更何況,喬一總是能輕易挑起他的怒火,他們根本就不能心平氣和的說話。
“北辰哥哥,你之前說喜歡我的話還作數嗎?”
穆靜茹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那般“我之前,以為我對你隻是妹妹對哥哥的愛戴,可聽見你說要納妾之後,我發現不是,我心裏很難受,心裏也不知道為什麽,又悶又疼…”
“靜茹,我…”
“北辰哥哥,你什麽都不用說了,你是不是因為我一直不給你答複,又和少城主他來往密切,所以你就想用這種辦法來刺激我對不對?”
她紅著一雙小鹿眼撲進他懷裏,語氣可憐的,是個男人都拒絕不了她。
“北辰哥哥,我想明白了,我想我應該是喜歡你的,不然我現在也不會如此難過痛苦了,你不要納妾好不好?等我舉辦完這次的海試,我就和你在一起好嗎?”
墨北辰看著懷中的人兒,聽到了他一直都想聽到的話,可他心裏卻並沒有想象中的喜悅。
“靜茹,其實我這樣做,並不是想要逼迫你做決定,你可以不用急於答複我的…”
“不,北辰哥哥,我現在很確定我自己的心意,我是真的喜歡你,我聽到你要找別的女人伺候你,我就難過的快要死掉了…”
“……”
“北辰哥哥,你答應過我,要一輩子照顧我的,你願意娶我嗎?”
墨北辰第一次猶豫不決了起來,他最後找了理由搪塞,並說會收回納妾的決定,這才把穆靜茹哄好送回去。
“主君大人,您不是一直就想等靜茹小主開口嘛,如今她主動答應您了,您怎麽還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墨北辰心裏亂的很,不想說話,也沒心思處理政務,就起身走出了書房。
他漫無目的的在主君府中亂晃,最後竟不知不覺的來到了喬一的院子外麵…
他猛然驚醒,轉身就急步離去,頗有種落荒而逃的味道。
經過墨北辰納妾這件事,穆靜茹似乎也看清楚了自己的心。
她以前總覺得有了他的獨寵還不夠,她還想要更多。
直到他的心開始遊移,甚至是對別人的關注都多過她的時候,她才發現,她不能沒有他。
想到以後他會把對她的寵愛全分給另外一個女人,她的心就疼到窒息。
所以穆靜茹在回府的路上想了很久,她對宇文軒並沒有那種深刻的男女之情,她隻是仰慕他的才華罷了。
她決定接下來的海試,利用他達成了自己的目的之後,就與他斷了來往。
可是她忘了有句話叫,計劃趕不上變化。
她幫宇文軒找到了喬依父親的絕跡,宇文軒也確實在海試上幫了她不少。
她現在在鄴城和裕城都是被人稱讚豔羨的人,風頭正盛,就連她成為院長第一位關門弟子的呼聲,也前所未有的高漲。
穆家見此,借機暗中找關係去院長麵前說好話的小動作不斷。
就在最後一天,那剩下的十位學者,也都有意無意的對穆靜茹放水。
在這之前,她已經連續淘汰九百九十位學子了,也就是說,她隻要贏過這最後十位學者,離她成為院長關門弟子就隻剩最後一步。
眼看著她勝利在望,卻在這種關鍵的時刻,爆出她之前與宇文軒對決時,所作的詩詞是抄襲的。
要知道在這些文人墨客的眼中,抄襲別人的文筆,就跟殺人父母一樣,是罪無可恕的。
鄴城和裕城的學子們,雖然許多人都羨慕敬佩穆靜茹學識淵博,但也有嫉妒她的。
所以在抄襲風波來臨的時候,就有人在暗中拱火,不止列出了穆靜茹抄襲誰的筆風,還把那個人的原作詩詞也念了出來。
“這、這不是我裕城那位前少城主夫人的題詞嘛?”
“是啊,有一次在花燈會上,我還見她贏了魁首,當時她就有用這幾首詩詞…”
這幾人的話說完,周圍那些人看向穆靜茹和宇文軒的目光就意味深長了起來。
“看來之前的傳言並非空穴來風啊,少城主為助佳人一臂之力,都做到這份上了,也是真愛了吧?”
這時,宇文軒站出來說了幾句,說他之前和穆靜茹從未有過交集,她作詞和他夫人筆風類似實屬巧合。
有了他的保證,其他想撮合他們這對的仰慕者,紛紛出來替穆靜茹說話,這個小風波,很快就平息了下來。
隱匿在暗中看著這一切的慕柔,在看到宇文軒維護穆靜茹的那一刻,心裏想要馬上毀掉她的恨怒直衝雲際。
她對著人群中早已安排好的人手一個點頭示意,那人衝她點頭之後就擠去了前麵。
“可若說這隻是巧合的話,那她前麵作的那些詩詞又怎麽說?”
那人拿出了一堆印成冊的詩詞書籍,在現場發放“這些是我在江南的朋友捎帶回來的,這上麵有幾首詩詞,你們不覺得似曾相識嗎?”
有人聽到他的話,疑惑的打開那本詩集看了起來。
“哎,還真有,這上麵不僅有,整首詩都一模一樣…”
“喂,你這詩集哪裏來的?該不會是等靜茹小主題詞之後,被人摘抄使用了吧?”
“就是啊,你們這是擅自盜用她人才學,是犯法的吧?”
“犯法?你們自己看看詩集成冊是在何年何月何日,這本詩集可是在海試賽之前就有了。”
“那不就是靜茹小主抄襲,還說成是自己作的詞?”
“天呐,怎麽會這樣,我之前就覺得靜茹小主這次海試作的詞,風格全都不一樣,覺得她好厲害來著,沒想到…”
“我沒有,你們這是汙蔑!”
穆靜茹此時的表情難看到了極點,她之前有多風光,現在就有多狼狽。
淩月不是和她說,那些詩詞都是他找人現作的嗎?這怎麽又在江南那邊被人刻印成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