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先給錢,後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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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學大佬隻想擺爛奈何小鬼太猖狂!
陸時旭進來後姿態放得很低,不用說就知道發生什麽。
“宋道長,都怪我自作主張跑去殺了那些黃鼠狼。昨夜實不相瞞”他說著就拉開袖子,裏麵是幾道抓痕,都不是很深,傷口沒流血但是散發腐臭。
“我不想聽,你還是回去另請高明吧。”宋時微直接送客。
小瑾力氣極大直接把陸時旭推出門去。
“宋道長,真是對不住,都怪我一時不穩,家父他就是那種性格。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求您大發慈悲,家中妻兒老小無辜啊”陸時旭在外麵急的直跳腳。
“陸公子,你父親最多算個利己的商人,而你給他們殺了當時怎麽不想想家中妻兒老小無辜?如果說解決辦法就是要你以命相抵,那我就再免費幫你解決一把。如何?”宋時微冷聲道。
“啊!!宋道長,我知道在酬勞方麵我也對不住您,這次我先付先付三百兩不四百五百兩五百兩如何。”陸時旭急的直拍門。
宋時微見時機差不多了讓小瑾打開門。
“先給錢,後辦事。”
“行行行我身上有二百兩等到回去之後再去取了銀票給您。”說完急急忙忙的掏出幾張銀票。
“小瑾,送客。”
“別別看我糊塗了,都忘記這邊還有三百兩了。嘿嘿笑納笑納”又從袖口掏出幾張銀票。
宋時微點頭示意一旁的小瑾才接過全部銀票,數了數剛好五百兩就收到懷裏了。
這下舒心了,本來是一件很小的事,是他們自己瞎搞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讓他出出血也算是出氣了,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到了陸府,又看到陸金文一臉的死相。房間裏一股肉腐爛的的味道湧入鼻腔。
宋時微叫他脫了陸金文的上衣,四道鮮紅的爪痕從鎖骨到胸上。深可見骨。
看來那黃鼠狼確實沒什麽修為了。
“宋道長昨夜我什麽都沒感覺到,第二天醒來我娘就哭著來找我,說是發現了爹快要死了,同時我也發現手臂上都是爪痕。”陸時旭一臉的擔憂道。
“先說好,你爹接連受到驚嚇,現在又受這麽多傷。之前那次救回來了,這次我隻管他能活著。正不正常的就看他平常有沒有積德行善了。”宋時微語氣不容置疑。
說完宋時微掐訣渡靈,片刻後陸金文的傷口散出淡淡黑煙。隨後傷口散發的腐臭消失。
“去廟裏取點萬家香灰敷上去。明日你爹就能明日你爹就能醒了。”
“是是是,柔兒你快去安排。”陸時旭轉身對一個女子交代又轉頭看向宋時微“宋道長,我這個也麻煩了。”
宋時微露出一個假的不能在假的笑“當然,收錢辦事。”
入夜
宋時微隱去氣息,入夜後那黃鼠狼果然來了,看來不把這家人都弄死不會善罷甘休的。
見它來了,宋時微也打算速戰速決“黃仙既然來了,就把恩怨了去再走吧。”
聽到宋時微的聲音,黃鼠狼立馬呈防禦姿態弓起背,毛發炸開發出尖銳的‘哢哢’聲,四處尋找這聲音的來源。
宋時微從屏風後慢步上前。
“你是誰?”黃鼠狼嗓音尖細道,然後做出隨時都要撲向獵物的姿勢。
“一個雲遊道人。”
“哢哢我與這家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你不要多管閑事。”
“是你討封失敗,報複在先。”宋時微氣定神閑的的回答道。
“嘶”見宋時微沒有讓開的意思,黃鼠狼直接向她撲去。
宋時微抽出金錢劍直接給它拍到地上。見它又撲過來,又是一劍拍到地上,又撲過來,又是一劍
黃鼠狼自認吃虧,想跑卻不想四周窗戶和門都被貼了符咒。直接被符咒給彈到宋時微麵前。
見四處都無退路,也打不過。它嘶吼一聲,體型變大數倍。
變大後的黃鼠狼毛發炸開,瞳孔在黑暗裏發出綠色的光,不停地發出‘哢哢’聲聽得人毛骨悚然。向宋時微揮爪而來。
宋時微輕跳,來回閃躲。
“修煉之路本就坎坷,胸懷坦然之心總得大道。何必怪罪無辜之人。切莫再執迷不悟。”
黃鼠狼此刻殺紅了眼,全然聽不見宋時微的話。
“哢哢都該死都該死!!”
見它還是一直攻擊,宋時微直接咬破手指淩空畫符,催動符咒紅光一閃變成一張大網將它束住。
頃刻之間黃鼠狼就恢複本身大小,被束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嘶叫聲。
“我知陸時旭殺盡你的族人,他死後自會下到牛坑地獄贖罪。每個人都有自身因果,如今發生之事不也是你當初種下的因才結下今日之果?”
宋時微居高臨下的看著它,嚴肅起來的宋時微會給人很重的壓迫感。
黃鼠狼似是不服死死盯著眼前這個道士。
“你們人類說得好聽。我修煉百年就因為我的先祖狡猾想要成仙必須得到人類的原諒。你們人類一句話,我的修為散盡。憑什麽!憑什麽!”
它的聲音本就尖細,現在嘶吼出來越發刺激耳膜。
“閉嘴吧你。能投胎轉世之人前世必得積累福報,今生如何來世自有他們的去處。
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偶得靈性開始修煉就該知道。可你心思狹隘,報複心極重這和你祖先有什麽區別。”宋時微冷漠著說道。
她說的話確實如此,黃鼠狼找不到話在辯駁,隻能憤怒發出嘶叫。
宋時微懶得聽,直接一劍給它打暈。
剛剛的巨大化讓他僅剩的那點修為快速散去,現在已經是一隻普通的黃鼠狼了。
門外的陸時旭等人見房間裏沒了聲音這才推門進來。
他看到地上小小隻的黃鼠狼驚呼一聲。“原來就是它一直叫得我家宅不寧。宋道長,現在該怎麽辦啊。”
“找人把它送到遠一點的山裏。”她頓了頓接著說道“別把它殺了。”
“是是是絕對不殺!道長放心!”
解決這樁事後宋時微沒再多待,第二天就出發了。
她心中也越發忐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不詳感,但這是自己的因果她得承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