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灑進技術部辦公樓時,一批陌生的麵孔突然出現在了門口。
    為首的是一個頭發花白,氣質和藹的老者,身後跟著二十來名穿著素色衣服的年輕人,個個神情緊張,低眉順眼地跟在後麵。
    “請問是技術部嗎?我是科學院的張教授,奉派帶領新來的學員報到。”老者走上前來,向門口值班的人員詢問。
    原來,這就是上級要求選派來的新學員們。
    林陽記得黃部長曾跟他提過,要從全國各地高校裏薦選一批尖子生,直接送到技術部和他一起學習新的計算機技術。
    這些學員看起來隻有十八九歲,個個身材瘦弱,背著簡單的行囊,臉上還帶著些許稚氣,但雙眼裏閃爍著聰明和求知的光芒。
    他們都是各自院校裏理科成績最優秀的學子,又都對電子學等專業有所涉獵,無論是電子還是半導體,都有出色的天分。
    此行他們將在技術部跟著林陽學習光刻機和芯片相關的專業知識。
    全部所需的教材都由林陽本人編寫,內容涵蓋了光刻機的結構原理、操作方法,以及芯片設計的基本流程等各個方麵。
    這批學員完成培訓後,將直接被分配到光刻機車間擔任技術員,參與國家重點項目的研發工作。
    林陽本就對教書有著濃厚的興趣,看到一群聰慧好學的青年才俊跟在老教授身後穿過部門大門,不禁心中一喜。
    他熱情地迎上前去,同老教授握手寒暄,又一一查看新生們的身份信息,確保他們的專業背景符合要求。
    其間幾位學員主動請纓,希望能跟著林主任學習芯片設計方麵的知識。
    林陽笑著點頭,表示一定會安排相關課程,讓大家在理論和實踐上都能精進。
    黃部長也親自來到技術部,正式把這批新人交給了林陽。
    他嚴肅地交代道:“上級要求在接下來的時間裏,要全力生產芯片,光刻機的產量也不能落下,務必要製造出更多數量。”
    “我理解部長的意思。”林陽重重地點點頭。
    林陽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上麵的意思。
    國家正在醞釀一場新的外交和貿易行動,就是要把我國自主研發的芯片技術向國外輸出,在國際市場上占據主導地位。
    這是李老爺子和伍老爺子的重要決策。
    一想到兩位老人家的遠見卓識,林陽不禁由衷地佩服。
    擁有這項核心技術,確實應該第一個發布出去,在行業裏占據製高點,成為規則的製定者。
    當然,最大的難題是目前還沒有成功研製出蘑菇蛋。
    如果不掌握核威懾力量就貿然釋出高科技,勢必會引起其他強國的覬覦。
    但既然李老爺子和伍老爺子都做出這個判斷,想必已經向科研部門運籌帷幄,蘑菇蛋的研製也快要成功了。
    林陽隱約記得,我國的第一顆蘑菇蛋試爆好像就在明年完成。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作為科技工作者,他更應全力以赴投入到產能提升的實際工作中去。
    於是林陽立即召集所有技術人員開緊急會議,部署提高生產力的各項舉措。
    會上,他還製定了芯片技術持續迭代的詳細規劃。
    當前生產的芯片製程還停留在10微米級別,林陽計劃要在幾年內將其快速推進到納米級,哪怕先實現360納米也將是極大的飛躍。
    在未來一段時間裏,這種超前的製程技術將使種花家的芯片產業在全球範圍內獨占鼇頭,無人能敵。
    之所以有這樣的信心,都得益於林陽的小世界。
    在那他可以輕鬆繪製出極其精密的芯片布局。
    主要的難題就在於現實中的加工設備還達不到那種精度。
    為此,他決定首先組織力量,對現有的光刻機進行改造和升級。
    隻有這樣,才能使其逐步達到生產更高密度芯片的要求。
    而要使光刻機的加工精度得到質的飛躍,就必須首先研究生產出五軸聯動的高精密數控機床。
    這將是實現設備跨代升級的先決技術。
    林陽連夜繪製出詳細的設計方案。
    第二天清晨,他就召集機械工藝、精密測試等多個部門的負責人開會,安排五軸聯動機床項目的研發任務。
    “各位同誌,這個項目的成功將直接影響到光刻機的升級,而這又將推動芯片技術實現革命性的進步。”林陽鄭重地說,“希望大家把它作為頭等大事來抓,全力以赴完成研製任務。”
    會後,各部門迅速展開作業,全力投入到這一重大項目中。
    五軸聯動數控機床難點在於主軸的複雜三維運動控製,以及各關鍵部件尤其是主刀具的高精度加工。
    其中刀具的製作環節尤為複雜和關鍵,林陽單獨拿到小世界裏麵進行。
    他設計出多種新型刀具結構,然後用精密的數控機床進行加工,隻花了短短幾天時間就製作出了幾套刀具。
    在林陽的指導下,各部門迅速協同配合,很快就試製出了第一台樣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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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反複調試和測試,這台五軸聯動機床完全達到了設計指標,實現了對複雜曲麵進行精密高效加工。
    ……
    另一邊,賈張氏被判處槍決的日子終於到了。
    這天一大早,四合院裏就熱鬧非凡。許多鄰居都提前起床,想去看看賈張氏最後一麵。
    刑場裏擠滿了人,有的是好奇心使然,有的是虛心假意來送終,更多的隻是跟風湊熱鬧。
    “真沒想到,張嬸還當了奸細,害得我們差點都倒了大黴!”
    “是啊,還好及時被捉拿歸案,不然真不知道會引來什麽禍端!”
    眾人竊竊私語,議論紛紛。
    “喂,你們能不能消停點,人家張嬸都要上路了,說人家不是不好聽嗎!” 何雨柱不滿地出言製止。
    “對對對,我們應該為媽祈禱,希望她來世投個好胎!” 秦淮茹也勸導道。
    人群這才漸漸靜了下來。
    隻有一個人還在痛哭,那就是棒梗。
    他哭得死去活來,口中不停喊著:“奶奶!你不能丟下我一個人啊!”
    賈張氏被押出來的時候,表現出極度的不甘和憤怒。
    “我沒犯罪!你們憑什麽要槍決我!” 她大聲嚷嚷,死命掙紮著要跳下車去。
    幾名士兵死死按住她,強行把人按在柱子上。
    “我是好公民!我一輩子沒幹過壞事!” 賈張氏企圖解釋,但話音剛落,就被人一巴掌打得頭暈眼花。
    “閉嘴!別他媽給我裝蒜!敵特你裝什麽？！” 士兵粗暴地喝道。
    賈張氏還想說什麽,嘴巴已經被粗魯地封上了。
    她憤怒地瞪大眼睛,一臉不甘心的樣子。
    這時，賈張氏看到了痛哭的棒梗。
    她用力掙紮著想說話,可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棒梗追著他們跑了幾步,在一名士兵的暴力阻攔下停住,嚎啕大哭起來。
    “奶奶——!”
    賈張氏眼睛通紅,死盯著他,眼裏充滿了不舍。
    賈張氏還在努力掙紮,企圖脫身逃走。她用盡全身力氣扭動著,口中發出又急又重的喘息聲。
    “你他媽再動試試!” 一名士兵終於忍無可忍,重重給了她一拳。
    賈張氏痛得眼冒金星,口中發出呻吟,終於安靜了下來。
    她瞪著士兵們,眼神中滿是恨意。如果目光能殺人,這些士兵早已千刀萬剮。
    “開槍!” 一聲令下,子彈劃破長空,正中賈張氏的心口。
    “我詛咒你們都得死!都得遭報應!”
    這是賈張氏臨終前嘶吼出的最後一句話。
    她死不瞑目,雙眼圓睜,臉上滿是詛咒和憎恨。鮮血從心口汩汩流出,很快就將她的胸口染紅。
    賈張氏咽下最後一口氣,仆倒在血泊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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