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隱藏在亂市的盜墓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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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知道老板姓張,但心裏還是不願意相信,隻是一味的覺得很有可能隻是巧合。
老板講故事講的正歡騰,說的是眉飛色舞,看的出來他目前的心情也是極其的高興。
我看了看他,假意的拿起桌上的豆漿,卻因滾燙的溫度差點將手裏的碗扔了出去。老板見狀,這才停住了嘴,關切問道:“小哥是不是被燙到了。”
我擺了擺右手回了句沒事,狀似無意的問了一句。“老板你是江城人嗎,我看你的口音有點不像啊。”
“不是,我祖籍是桐鄉的,聽我爺爺說他是因為村子出了大禍才隨我的太爺爺到了江城,於是一家人便在這裏紮根,一住下便也是一百多年啊。”老板說起來頗為感慨,連連的歎了幾口氣。
我暗暗的點頭,心裏思忖起桐鄉這個地方,怎麽在地圖上從來沒有這個名字啊。難道老板在忽悠我。
“老板,桐鄉一聽名字便是好名字啊,肯定你們家鄉風土人情也是極好的,有機會我還真想去看看。”我故意看了老板一眼道。
老板擺了擺頭道:“這就有點困難了,我長這麽大連自己的根在那裏還不知道,也隻是聽我爺爺提及說,他說我們住的那個地方叫烏鎮。”
“烏鎮。”我有些吃驚的脫口而出,這地方可不就是吳春子下洞子的地方嗎?
我怪異的看了眼前的老板一眼,心裏這老板不會真是張鐵匠的後人吧,如果是,這未免也太巧了。
“老板我可聽說過烏鎮,據說下麵埋著秦始皇的寶貝。”我擠了擠眉毛對老板說道。
老板的掛滿笑意的臉一下就拉了下來,警惕的看著我說道:“小哥可別亂說,我可重來沒有聽說過烏鎮有什麽寶藏的事情。”
老板顯然不願意再繼續搭理我,放在桌上的手似乎在蠢蠢欲動,看樣子是想起身離開。
我笑了笑,打趣道:“老板別當真,我就是說說,全當一樂,這些個奇聞逸事自然喜歡八卦兩句。”
“別小哥,這種事情你還是不要說得好,說不定就要惹禍上身。”
我看著老板微變的臉,大抵知道他話裏有話的。
看了看老板,我微微勾了勾嘴角,這老板看起來恐怕也是有一手的人,我心裏尋思,他會不會和張鐵匠一樣,平日裏就做些小買賣,一到晚上就化身盜墓賊,奔波在盜墓的路上。
這麽一想,我不免朝著店老板多看了幾眼,可惜一無所獲。
我吃完早餐結賬的時候,老板還在他的麵攤前揉著麵團,他一邊招呼我,一邊將盆裏的水倒進麵粉裏麵,用四兩撥千斤的力道將堆積如山的麵粉鋪平。
老板的手法很嫻熟,卻有些詭異,我看著莫名覺得有點眼熟。莫非這是什麽武功。我心想道。
一時好奇,我把錢丟進了老板特製的錢兜裏,便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津津有味的看著老板和麵的手法。
老板見我不走,手裏的動作便停了下來,詫異的問我:“小哥還不走,怎麽還要來一份。”
我一時間注意力都在老板的手指上,自然是沒有聽到他的聲音,直到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這才把我從恍惚中喚了回來。
這店老板的手中指頭和食指的地方都特別的長,簡直和肖笑笑的手一模一樣,看起來著實還是有些詭異。
難道這老板和笑笑有什麽關係嗎?
我剛想出聲問幾句,兜裏的手機就一直震動不停。掏出手機一看,竟然是薑環這小子打過來的,天還這麽早,這小子怎麽就早上了門。
來不及多想,我趕緊接了電話,本想出口調侃幾句,話還沒出口,就聽見他氣喘籲籲的聲音。“師兄出事了,你在哪,快回來師傅出事了。”
“什麽。”我一聽也是慌了神,我這還沒出門的就聽見父母鼾聲如雷,睡的安穩的很,怎麽一眨眼的功夫我爸就出事了楠。
“小環你別慌,幫我看著我媽,我現在就回來。”
掛完電話我就朝家跑去,一路上心裏揣測不安,總是感覺父親出事實在是有些猝不及防,心裏幽幽的爬出一絲預感,這些都和吳春子的記憶,以及國豐女屍還有那半張羊皮卷脫不了幹係。
當我趕到家的時候,父親正被抬上急救車,薑環站在擔架旁邊緊緊的握著我父親的手,而母親站在一旁,早就哭成了個淚人,看得我心裏也是難過的打緊。
“小環,我爸怎麽了。”我走上前將母親攬入懷裏,輕輕的撫摸她的後背,希望能給她點依靠。
薑環看了我一眼,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一早過來找師傅拿些文檔的,一進屋就看見師傅老人家倒在地上。我想師傅可能是中風了。不過師兄我們還是先去醫院看看吧。”
我點了點頭,擁著母親的身子朝著薑環的車上走去。一旁的母親哭的悲痛欲絕,情緒十分的不穩定,我害怕她跟著我到時候去了醫院,再受刺激恐怕人吃不消,便小聲的問了問她。
“媽我去醫院看著爸爸吧,你不然還是回去歇著。”
母親搖了搖頭,布滿皺褶的臉上淚流滿麵。“不,我要去醫院守著你爸爸,我怕,我怕他熬不下來,他.......”
母親說著說著便紅了眼,聲音哽咽的不行,看著她哭的這般撕心裂肺,我這個做兒子的心裏也十分不好受,動了動嘴巴,一句寬慰的話也說不出來,隻是輕輕的拍了拍母親的後背,告訴她我還在。
從家裏到醫院的距離明明隻有半個小時的車程,可我卻覺得似乎有了一個世紀,是那麽的難熬和漫長。
在車廂裏,我滿腦子都是父親慈愛的神情,一想到他可能會長睡不起就心痛不已。於是隻能催促薑環加快油門,仿佛隻有這樣我才能追上前麵的急救車,也隻有這樣我才會覺得,父親同我們一直都在。
“媽,早上老爸還好好的,怎麽突然間就這樣了。”我看著旁邊一直抽噎的母親問道,仿佛隻有通過這樣的方式才能緩解我內心的焦躁和不安。
母親抬起她哭紅的眼眸,神情悲痛,抽噎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我還在睡覺,你爸突然就立了起來,整個人十分驚恐,指著門外大喊我知道你來了,我看他的情況不太對,以為他在夢遊,便不敢出聲,可誰知過了一會他自己掐著自己的脖子,整個人像瘋了一樣,喉嚨裏發出尖銳的聲音,說什麽我回來了,你們都要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