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古畫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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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環說的有幾分道理,連我都差點相信了。
    不過有一點疑問,薑環說高家大院的事情極有可能隻是吳春子的一場夢境,或者說他們的靈魂進入了那場爭鬥中,可是我記得吳春子醒來的時候,他手裏明明攥著羊皮卷,證明高家莊裏麵發生的事情並不是一場夢。
    既然這樣,那現在事情又該怎麽解釋,古畫裏又鑽出一張羊皮卷。
    我設想了很多種可能,第一個是我腦子裏關於吳春子的記憶是假的,這個想法剛一產生就被我扼殺在了搖籃裏。這一路走來,吳春子記憶中的東西都不斷的出現在現實世界裏,引導我走到今天這一步,所以它絕對不是假的。
    第二種可能就是古畫其實有兩副,如果是這樣所有的事情都能對上號了。吳春子他們在高家大院看到的是一副,裏麵藏著半張羊皮卷,而這幅古畫肯定和高家大院那副是孿生姐妹。
    這麽一想,我感覺這應該才是真相。
    扭了扭脖子,我看了一眼坐在一旁低眉沉思的薑環問道:“小環子,你給我說說那幅畫怎麽會發光楠。”
    他抬起頭。“畫裏麵有蟲子,是蟲子在發光。”
    蟲子,我眉頭一皺,心想不會是在古墓裏看到的昆三吧。
    “什麽蟲子,長啥樣。”我問。
    “我打開畫的暗格的時候看到一隻蟲子,這蟲子有拳頭般大小,全身通體發黑,有殼,嘴角有觸須。當時我以為是活物還把我嚇了一跳。結果我一拉那個蟲子直接碎成兩半,裏麵跑出些綠色的蟲子,全身綠幽幽,密密麻麻根本看不清。”薑環說。
    我微微有些吃驚,問道:“那你小子是怎麽讓畫不發光的。”
    薑環神秘一笑。“那畫是透光的,所以暗格的蟲子發出的光才能投在畫上,我發現這個秘密後,就在畫後麵加了一層不透光的,自然光被堵住了,畫也就不發光了。”
    “真有你小子的。”我稱讚了他幾句,他聽了也非常受用,點著頭一臉得意。
    我同薑環兩個人聊了一會,他突然說到另外邱瑩瑩身上,大概他也是發現我同小小現在硝煙彌漫的情況,怕影響團結,耽誤後麵的行程,讓我去給小小服個軟。
    我搖搖頭,就這條決不答應。
    他看我這般固執也不逼迫我,隻是同我講了半個小時的大道理,惹得我跪地求饒,他才作罷。
    “你今天幹什麽去了。”薑環問。
    ”我去拿包了,燒烤店的老板娘幫我找回來了。“我說道。
    他點點頭。”找回來就好,我看明天我們一早就拿著信物去找塔子吧,畢竟後麵的事情我們還需要好好合計一下。“
    “好,明天一早就去。”我說道。
    突然想到什麽,我抬頭看著薑環。“還有一件事情,我手裏的羊皮卷店老板見過,她還同我講了他們在羅布泊的奇遇,並且告訴我羊皮卷是通往樓蘭城邦的路線。“
    ”她怎麽知道。“薑環反問。
    我搖了搖頭,對於這個問題,恐怕我比他還感興趣。
    “看樣子我們明天還得去找一趟店老板,了解一些情況啊。”我說。
    “好。”他答。
    第二天我和薑環都起了早,兩個人都沒有叫醒隔壁房間的小小,而是偷偷摸摸的出了旅店。今天我們兩個打算去雨花街的藏寶閣打探打探。
    長沙的天雖然熱,可是清晨卻微微透著涼意,讓我冷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看著四周早起的攤販,不免心裏一動,這天還灰蒙蒙一片,這些勤快的商人已經在忙活了。
    我和薑環走在冷清的街道上,偶爾有兩個行人同我們擦肩而過,他們大多是低著頭,步伐匆匆。
    昏黃的路燈一盞盞熄滅,這預示著天將要亮了。我和薑環沿著街道邊一直朝著太陽升起的地方前行。
    玉雨花街很近,離旅店隻有一條大街的距離,薑環本來是想叫個的士的,我看這麽近的距離便製止了他,提議走路去。
    我以為按照他懶散的性格,肯定要死皮賴臉的坐上出租車。誰知今日的他格外反常,既沒有反駁我,又沒有抱怨,而是乖巧的站著我的旁邊,跟著我穿過街道到另外一頭。
    藏寶閣的地址有些偏僻,從雨花街到了以後還要走進兩三個巷口裏,這巷子錯綜複雜,稍不注意就有可能迷路。興許是我們來的時間有點早,藏寶閣現在還緊閉著大門。
    “現在怎麽辦。”薑環問我。
    我看了一眼朱紅的大門,走向前敲了敲,沒有人回應。
    “不然我們等回吧。”說著我就蹲在地上,眼睛不停的看向四周。
    薑環也蹲了下來,從兜裏掏出一支煙遞給我,我擺擺手拒絕了。
    “不抽了。”他問。
    “戒了。”我說。
    “戒了好,就怕戒不掉,那就麻煩了。”說著他掏出紅色的打火機“噗嗤”的按了幾下,明黃的火舌不停的靠近他嘴裏的香煙,很快香煙被點燃了,冒出白眼。
    他猛地吸了一口,像是發泄似得吐了一口氣,白白的煙霧從他的嘴角,以及鼻孔裏冒出來。
    看著他抽的如此癡迷的模樣,我蹲在地上的身子朝一旁挪了挪位置,說實在的我不太喜歡香煙,尤其是二手煙。
    “我覺得煩躁楚子。”他第一次沒有叫我哥,而是用了楚子這個稱謂。
    “那你煩了,你什麽都不愁,有啥可煩的。”似乎想到什麽,我特意加上了一句。“沒女朋友你。”
    他笑了笑,將食指和中指裏的香煙又把嘴裏送。“說對一半,還有一半是關於你的羊皮卷的。你說萬一你這個羊皮卷真是樓蘭的,那我們豈不是要去死亡之地,你說是你煩不煩。”
    我看了他一眼,心想這平日裏天不怕地不怕,感情是虛的。
    “沒事還有兄弟我陪你,大不了一起死。”我笑道。
    “呸呸,還沒出發,別說什麽死不死的,勞資絕壁要活著回來。”看著信誓旦旦的薑環,我感覺我認識的那個小環子又回來了。想著這幾日,他冷靜的可怕,我都懷疑這小子被什麽不幹淨的東西纏上了,今天聽他說話,依舊那麽欠扁,這才是我認識的薑環。
    “這才是我兄弟,相信我們一定能回來。”我說。
    他白了我一眼,眼神寓意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