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寒莊(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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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星人穿越到地球!
皎潔的月光下,清涼舒爽的風恣意吹拂著,旁邊竹林是些不知名的聲音,時起時落。
幾個男人沒察覺到周圍情況似的,全在石頭周邊坐著,彼此聽聞過尹托的煽動,從開始端著酒碗的拘束,很快遺忘掉心裏設置的差異流露出本性情,相互間推杯換盞喝個天昏地暗。
最後,自然而然的,尹托成為大家嘴裏吹牛侃大山的中心,天南地北又吹了個不亦樂乎。
直至丟碗摔盆喝完酒吃完東西,眾人仍舊是個罵罵咧咧沒完沒了。
從前從不喝酒的尹托,不想看著大家爭來吵去,為能快速分散彼此的注意力,他帶著幾分酒意主動表演焚天混元功,那份剛柔並濟的招式,那份氣吞山河的霸氣,那份猶如站在稻草尖舞蹈的柔美,那份恰似大海在水珠裏翻滾的洶湧……
眨眼間功夫,幾個男人全被尹托展現出的絕學吸引過去。
全屬於寒莊修煉界的翹楚,他們不再相信尹托前麵有的講話,總覺尹托太過高深莫測。
目前現在,周世貿作為寒莊最具實力的強者,他在尹托表演結束以後,不怕丟醜也站出去給大家表演自己的絕色,供大家鑒賞。
明擺著顯而易見的事情,他嘴上強調為大家做展示,實則單獨表演給尹托觀看的。
講到底,在與外界隔絕的整個寒莊內,大家平時修煉的是同種功法,看不看意義都不大,因實力高低取決於悟性的高低,從頭到尾沒有任何捷徑可以走。
對尹托的意義則完全不相同,一是表示寒莊修煉的功法也不弱,二是想要獲取指點。
其結果自然而然沒有讓周世貿感覺失望。
當周世貿表演完,尹托借助酒勁兒,立馬在草坪上指出幾處最明顯的錯誤,乃至許多修煉過程中違背身體運行規律需要馬上做出較大刪改的地方。
周世貿和在場的男人,剛開始嘴上雖沒有講出口,但心底下很明顯是個不服氣,可當他們抹不開麵子真正按照尹托的話去做了以後,自身的整個修煉水平,立馬出現了天翻地覆的超大變化。
先前的不服和懷疑在頃刻間裏全崩潰瓦解,一個個男人直接把尹托佩服得五體投地驚為天人。
倘若硬要拿老莊主曾載說事兒,在這些男人的心目中,其地方已經不及尹托萬分之一。
曾載實力強大,那全是可以利用自身的學識去預測去推導的東西。
而尹托有的情況截然相反,渾身上下的力量看不見摸不著,又偏偏無處不在。
總之,一句話概況純屬於看上去沒道理的道理。
該結論令尹托心裏或多或少有些尬尷,主要取決於自己不能再去修煉,卻可以助人為樂。
這導致現場眾人忙前忙後提升自己,唯獨他躺在草坪看月亮數星星。
無聊沮喪中,關仲緒跑到尹托身邊躺下休息,他看旁邊沒人,一時間忍不住詢問“你說,咱們真要聽老莊主的話,今後能否和現任莊主正麵抗衡?”
“能。”
眼前這種關鍵時候,尹托倒是不顯含糊,更加沒有絲毫的露怯,“老莊主確實最厲害,但在應付現任莊主上,利用常規手段恐怕不夠看,隻要有我從旁協助那絕對沒問題。”
事實擺放在麵前很明顯,他跑馬車似的自吹自擂遠不是信口開河打胡亂說。
當他聽過關於寒莊每任莊主的故事,背後不僅有了猜測,還聯想到前麵前往拘留所看望梁晨父親出現的詭異事情,及自家大姥姥去世時發生的點點滴滴,讓他明白這個世界不是看著的簡單。
腦海裏至今還是個記憶猶新,他在拘留所接待室,整個思維意識好像有東西想要拚命往自己體內鑽,當時感覺有些不適,卻不知道該如何阻止。
隻是那種不好感很快消失殆盡。
而自家的大姥姥,剛接觸時同樣有著類似於在拘留所遇到的詭異現象,真要講述兩者存有的最大不同之處,隻能說到了最後,一個冒出可以拿來修煉的功法,一個啥也沒有發生。
鑒於此,尹托前麵有兩個例子做參考,並不覺得寒莊現任莊主有多恐怖,哪怕現在內心裏不知道該采用何種方式拿下對方,仍舊是淡定從容無所畏懼。
但為了讓身旁的關仲緒吃個定心丸,他前麵話音剛落地又不忘趕緊做個補充,“對付寒莊的現任莊主,你到時候隻管看著就好,據我推斷不需要你插手幫忙做什麽?”
先如此講話倒不是他想要把整件事情獨攬下來,而是覺得對決那天關仲緒啥也做不了。
現任莊主最厲害的手段就是誰不服管教,誰就會患上精神病玩自殘。
想想這種伎倆,關仲緒憑啥本事發起對現任莊主的有效攻擊?
隻怕到時候手裏的刀還沒砍到人家頭上去,自己先砍掉自己腦袋豈不成為全天下的笑話?
專門充當看客反而是全程最理想最穩妥的不添亂職業。
關仲緒倒是沒去糾結那些小細節,他前麵聽過尹托的肯定回答,早已經深信不疑。
至於過兩天需要他做什麽?好像從沒有考慮過呢?
涉及尹托補充的話,他倍感吃驚之餘渾身變得是輕鬆愜意,又不由得說“我這個人比較好講話,一切全聽從你和老莊主的安排。”
向關仲緒扭頭望幾眼,尹托沒再搭腔多吭聲。
此時此刻,反倒是關仲緒有些刹不住渴望講話的小嘴巴,最初想要打聽的沉重話題沒了興趣。
那便是未知的花花世界,他嬉笑著問“外麵生活真可以整夜抱著喜歡的女人睡覺?”
“你還不敢相信?”
尹托不收藏,又暗地裏組織下語言重新給對方解惑,“在外麵生活,你心裏麵要是喜歡上某位漂亮女人,兩人對外確定好關係,平日裏不光整晚上可以抱著睡到大天亮,還可以從天亮抱著睡到天黑,隻要彼此不嫌煩,隨你心願想睡多久睡多久。”
“感覺裏好羨慕外麵人的那種生活。”
關仲緒流露出十分向往的表情,他歎口氣抱怨,“寒莊製定的規矩很不友好,非要等到下半夜才能跑出去爬窗戶,在女人房間裏還沒有睡好,又要趕時間回去,整晚跑上跑下基本沒睡覺。”
又能夠真正怪罪到誰身上呢?
是莊主?
還是另有其人?
頭頂上的天已經開了亮口。
寒莊的清晨。
那些提前爬起床正忙碌著準備篝火的男女,在自家裏跑上跑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