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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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使,物理超度!
羽柴夏也不知道為什麽這件事最後會發展成太宰治和中原中也一左一右守在他身邊的場景。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約會已經成了三人行。
“所以你為什麽非要跟來啊。”太宰治恨恨地說道。
“我跟著夏出門,管你什麽事啊,是你非要像狗皮膏藥一樣跟著我們兩個的吧。”中原中也哼一聲。
“哈明明是我先約的夏出門,結果你非要過來插足的吧。”
“但是夏自己都說了完全不知道你說的那麽回事,隻是你自導自演而已吧。”
兩個人互懟著,誰都不讓誰,要不是羽柴夏在他們中間擋著,他們說不定就要在大街上打起來了。
“好了好了。”羽柴夏有氣無力地勸著,就是起不到什麽實質性的作用。
眼見著馬上就要到了森鷗外給他的信息上指定的時間,羽柴夏也沒有時間跟他們兩個瞎逛了。
他分開還在針鋒相對的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兩個人,對著中原中也率先開口“實在很抱歉中也,不過我接下來還有事,沒辦法陪你逛街了。”
這話聽起來實在很像是推脫,中原中也聽到羽柴夏的話眼神黯淡下來。
太宰治在羽柴夏身後笑的得意洋洋,“我就說吧,夏是要和我一起約會的。”
太宰治的話音剛落,羽柴夏就轉頭看向了太宰治,“還有你太宰,你也不要跟著我了,帶著你很麻煩。”
羽柴夏對太宰治說的話更加不客氣,叫太宰治的笑容一下子都僵硬在了臉上。
中原中也見狀,完全相信了羽柴夏說的他是有事的說法。
既然是因為有事,不是因為不想和他一起,那就沒有關係了。
中原中也一下子容光煥發,笑著和羽柴夏道別,“我知道了,那你下次回來我再找你。”
中原中也說完抬腳離開,路過太宰治的時候還沒忘了學剛剛太宰治的語氣陰陽怪氣,“可惜啊,夏也不和你約會呢。”
太宰治被中原中也氣的不行,他朝著中原中也的背影豎起中指,又暗戳戳地罵了好幾句,等他看向羽柴夏的時候,又變成了可憐巴巴的樣子。
“夏,為什麽不能帶上我啊,我保證給你添麻煩的。”
“你去就很麻煩了。”羽柴夏冷酷地拒絕了太宰治,“而且我完成這個任務就要會東京了。”
“誒,這麽快就要回去了嗎真的不多待幾天了嗎”太宰治滿是惋惜的開口。
“我隻請了兩天的假。”羽柴夏無奈地再次重複了一遍。
“但是我們很久都沒見麵了,一個月我們才能見一麵,而且還隻有兩天,你多請一天的假不可以嗎”
“我的假期已經請好了。”
太宰治企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要羽柴夏多留下來一天,但是無論他怎麽說羽柴夏都沒有鬆口的意思。
意識到今天真的沒有辦法留下羽柴夏了,太宰治歎了口氣,妥協了。
“好吧,我知道了,那等你下次回來再見麵吧。”
“嗯。”羽柴夏點點頭,“如果下次時間充裕我會陪你逛街的。”
“是約會啊”太宰治糾正道,說著又想到羽柴夏應該也不懂約會的意思,又歎口氣作罷了。
繁華的街道上,他在路燈下停下腳步,朝著羽柴夏揮揮手,“那我就送你到這裏了,拜拜,夏,有機會我會去看你的,順便拜訪你的朋友們。”
想去看羽柴夏是真的,不過他也想看看,能夠改變羽柴夏的到底是什麽人,又是誰從他身邊搶走了羽柴夏。
“歡迎你來。”羽柴夏沒有察覺羽柴夏語氣中的暗流洶湧,他朝著太宰治揮揮手,而後轉身離開,身影隱沒在黑暗中。
太宰治在原地站了一會,直到再也看不到羽柴夏的身影,他收斂起臉上的表情,鳶色的眼眸深不見底。
他微微閉了下眼,而後也轉身離開了原地。
森鷗外給羽柴夏的接頭地址是在一個公園的長椅處。
這個公園遠離市區,平時很少有人來,公園中的設施基本都荒廢了,地麵長滿雜草,健身器材上鏽跡斑斑。
夜幕降臨之後,風吹著四周樹木的樹冠,發出沙沙的響聲。
樹葉的影子被月光照著打在地上,跟著風聲晃動著,看著陰惻惻的,讓人不寒而栗。
是個殺人拋屍的好地方。羽柴夏這麽評價這個公園。
他按照紙條上的寫的位置,來到了公園北側的長椅處,遠遠地他就看到那裏坐著一個人。
那人穿著黑色的大衣,帶著黑色的帽子,高領毛衣掩蓋了下半張臉,看不清樣貌,隻能看到銀色的長發自他背後披散而下。
還是個熟人。
隨著羽柴夏逐步走近長椅,長椅上的那人轉頭看向羽柴夏的方向。
當他看清羽柴夏之後,眼中露出一絲了然,“果然是你來的。”
“但是我沒想都是你過來的。”羽柴夏坐在琴酒旁邊,“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對一下接頭暗號吧。”
琴酒對羽柴夏的做法嗤之以鼻,但還是薄唇輕啟報出來一串數字。
那串數字和紙條上給他的接頭暗號如出一轍,羽柴夏點點頭,“沒問題。”
“你這時候不應該也報給我接頭暗號嗎。”琴酒掃向羽柴夏。
“你都知道是我了,還要接頭暗號幹什麽。”
“我怎麽知道你真的是你。”琴酒反唇相譏。
“放心吧,沒有任何人能易容成我的樣子的。”羽柴夏擺擺手,毫不在意的樣子。
羽柴夏這樣自信的原因是這邊基本沒有見到過他真正樣子的人,所以他並不擔心自己的樣貌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
但是這句話落到琴酒耳中就變成了另一個意思。
他看向羽柴夏的目光變得奇怪起來,半晌才幽幽開口“雖然你確實漂亮,但並不是不可以複製,現在的易容技術已經可以做到完美
地複刻出任何人的臉了。”
這句話聽得羽柴夏沒頭沒腦的,他疑惑地轉頭看向琴酒,“什麽”
琴酒見羽柴夏滿眼疑惑,驚覺自己好像理解錯了羽柴夏的意思。
而且他剛剛那話,不就是在誇羽柴夏漂亮嗎。
他怎麽會說出這種話
大名鼎鼎的頂級kier此時也尷尬起來。
琴酒別過臉,下頜線緊繃起來,連帶著身上滿是低氣壓。
“沒什麽。”
羽柴夏眨眨眼,剛剛琴酒說的話在他腦海中轉了一遍,他也明白了過來。
眼見著琴酒一副坐立難安的樣子,羽柴夏心情頗好地回道“多謝你誇我漂亮了。”
琴酒一怔,而後身上的氣壓更低了。
他語氣強硬地轉移話題,“你要的東西在車上,一會我拿給你。”
“在車上那你手邊的這個箱子是什麽”羽柴夏指向琴酒身側,那是一個黑色的手提箱。
“假貨,畢竟是第一次交易,以防萬一。”琴酒答道。
這很符合琴酒謹慎的性格,羽柴夏點點頭沒有多問。
兩句話過後氣氛緩和下來,琴酒今天有空,便和羽柴夏聊了起來。
“你不是去上學了嗎,怎麽還在港口afia那邊。”
“你既然知道這件事,應該也知道我出去上學也隻是為了避風頭而已。”羽柴夏應道。
琴酒確實對這件事略有耳聞。
組織的手腳雖然遍布整個世界的黑暗產業,但是總有一些地方的黑暗如鐵桶般,他們很難侵占,橫濱就是這樣一個地方。
原因就在於以橫濱為據點的港口afia的存在。
組織曾經派他去探查過港口afia的情況,他就是在那時認識的羽柴夏。
琴酒認識羽柴夏的時候他就已經是大名鼎鼎的天使了。
琴酒也是為數不多見過天使真容還活著的人。
探查過港口afia的實力之後,組織認為現在並不適合和他們硬碰硬,加上港口afia的重心都在橫濱上,暫時不會威脅到他們,自那之後他們雙方就維持著互不幹擾的和平。
不過有意無意的,琴酒一直關注著羽柴夏的動向。
他也知道森鷗外因為忌憚羽柴夏,所以將他送離橫濱的事情。
說實在的,琴酒完全不認可森鷗外的做法。
失去羽柴夏,哪怕是對於港口afia來說都是一個很沉重的戰力損失。
“說真的,你要不要脫離港口afia加入我們。”琴酒忽的開口。
“算了吧。”羽柴夏搖搖頭,輕描淡寫地拒絕了琴酒的邀請,“不說我很難脫離港口afia,再者就算我真的進入到了你們的組織,估計也會因為我曾經是港口afia的成員不會得到重用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因為組織裏的老鼠很頭疼吧。”
羽柴夏說的都是事實,也正是因
為這樣,讓琴酒一時間不知道怎麽接話的好。
“而且我現在過的很好。”羽柴夏說著站起身,好心情地勾了勾唇角。
“在你那個過家家一樣的校園遊戲中”琴酒挑挑眉,“你不會要和我說什麽你在那裏交到了朋友之類的這種無聊的話吧。”
“抱歉讓你猜對了,我確實交到了朋友。”羽柴夏應道。
琴酒聞言皺起眉。
他欣賞羽柴夏,就是因為羽柴夏身上那種決絕和冰冷。
見到他的第一麵,他就認可他是個完美的人形兵器。
但如果弱點,再強大的人都會被擊潰。
“你變弱了。”琴酒目光灼灼地看著羽柴夏,沉聲一字一頓地說道。
“或許吧,但我依舊有殺死你的力量。”羽柴夏毫不畏懼地和琴酒對視,語氣輕鬆,就像是和老友閑聊一樣,“當我殺掉你之後,我會把你的頭顱砍下來珍藏起來的,和你那頭漂亮的長發一起。”
琴酒知道,羽柴夏並不是在說笑,殺氣如有實質地刺在他的皮膚上,讓他渾身戰栗的同時又異常興奮。
琴酒笑起來,“我很期待那一天。”
閑聊到此結束,琴酒從車上拿了裝著真正東西的箱子遞給了羽柴夏。
羽柴夏檢查了一下東西,確定沒有問題之後,“那我走了。”
琴酒嗯了一聲,卻在羽柴夏轉身之後忽然想到了什麽,張口叫住了羽柴夏,“對了,你最近小心一點。”
羽柴夏聞言停下腳步回頭看向琴酒。
“最近有一部分勢力在暗中打探你的消息,動作很大,但是背後的人卻藏得很深”
琴酒的話就說道這裏,不過明眼人都知道他的意思。
有人想要對羽柴夏動手,而且那個人連琴酒都沒有找出來是誰。
羽柴夏思忖了一下,而後朝著琴酒點點頭,“我知道了,謝謝你,g。”
琴酒沒有回話,隻是看著羽柴夏走遠,轉身回了車上。
坐在駕駛位上的伏特加見琴酒回來,習慣性地招呼了一聲,“大哥,你回來了。”
“走吧。”琴酒坐到副駕駛上,關上車門。
伏特加瞄了一眼琴酒,總感覺琴酒心情很好的樣子。
最近組織動蕩,伏特加很久沒有看見過琴酒開心的樣子了。
伏特加雖然好奇,但是琴酒不說,伏特加也不敢問,隻能勤勤懇懇地開車。
這邊,羽柴夏回到港口afia的本部大樓,將箱子交給森鷗外,他這次的任務就都結束了。
森鷗外也沒有為難羽柴夏的意思,收到東西之後就先將放著他給羽柴夏準備的武器和彈藥的地址告訴了羽柴夏。
森鷗外在這一點上向來很大方,武器庫中裝的滿滿的。
要不是羽柴夏祓除咒靈需要的彈藥數量實在太多,這些武器和彈藥其實能用上很長時間。
羽柴夏也沒有客氣,來到武器庫之後便將東西往自
己口袋裏裝。
這個口袋是通過術式製造的異空間的入口,等到羽柴夏將這個武器庫搬空,他原本已經見底了的小金庫才終於充足了一點。
搞完一切,羽柴夏剛想離開,卻忽的腳步一頓。
一種直覺的危險出現在他心頭,他下意識地撲到了一旁的集裝箱後。
下一秒,巨大的爆破聲在他身側響起。
羽柴夏背靠著集裝箱,眸光沉穩地等待著爆炸的餘波散去。
毫無疑問,有人襲擊了這個武器庫,而且是衝著他來的。
現在他在明敵方在暗,輕易暴露自己並不是個好選擇。
而且他們這麽大陣仗,肯定是抱著殺了自己的念頭來的,這樣的話他們就一定會出來查看情況。
他知道等到有人冒出頭就好了。
正如羽柴夏所想,不久之後,他聽到了腳步聲。
兩個人小心翼翼地進入了武器庫。
“他人呢”
沒看到。”
“搜。”
兩個人兵分兩步,在武器庫中搜查起來。
其中一人走的方向勢必會路過他所藏身的集裝箱,不過這也正和羽柴夏的意。
他屏氣凝神,等到那人路過他身邊的瞬間,他飛速的出手,捂住那人的口鼻,抱著他的頭一擰,那人身子一軟便倒在了地上。
解決完一個,羽柴夏從集裝箱後走出去去找另一個人。
那人正警戒著周圍,卻忽的聽到了朝他走來的腳步聲。
他下意識以為是他的同伴,頭也不回地開口說道“那邊已經檢查完了嗎”
他說完,久久沒有聽到回應,他疑惑地轉過頭,誰想到正好對上羽柴夏的臉。
他一驚,連忙將手中的槍對準羽柴夏,誰想到直接被羽柴夏輕而易舉地搶了過去打飛到地上。
羽柴夏一手扼住那人的咽喉,沉聲開口“說,誰派你來的。”
那人慌慌張張地想要掰開羽柴夏的手,但是羽柴夏的力氣太大,他用盡全身力氣都沒有辦法辦法撼動羽柴夏的手。
他心一橫,咬破了藏在牙齒中間的毒藥。
羽柴夏眼見著那人麵色青紫,口吐白沫,很快沒了氣息。
他鬆開手,任由那人的身體掉落在地上。
羽柴夏思考起了琴酒剛剛和他說的話。
有人要對他動手。
羽柴夏並不算是沒有仇家,但是那些仇家多半也是港口afia的仇家,並不會堅決的對付他。
要是說有誰真的會衝著他來的話,羽柴夏隻能想到上次遇見的那個身上滿是縫合線的特級咒靈。
自從遇見他之後,他身邊各種事情層出不窮。
但他一個咒靈,就算他是特級,應該也不會且沒有能力在人類的社會做到這個地步,在他之後應該還有幕後黑手。
可這個幕後黑手是誰,羽柴夏目前還不知道。
另一邊,高專。
因為知道今天晚上羽柴夏就要回來,下午的時候五條悟和夏油傑就守在高專門口,打算堵下羽柴夏。
但是他們兩個等啊等,從三點等到九點,愣是連羽柴夏的影子都沒見到。
五條悟瞪著眼睛看向高專的入口,幾乎是望眼欲穿,可是那條道路上出了偶爾被風吹動的樹葉和爬過的小蟲子之外就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了。
夏油傑原本還能看看書打發時間,後來天色暗下去,他也看不清書上的字了,隻能和五條悟一起望眼欲穿。
兩個人一左一右麵色陰沉地守在高專門口,像門神一樣,把出門回來的灰原雄和七海建人嚇了一跳。
灰原雄下意識以為自己回來的太晚所以要被抓走認錯了,後來發現五條悟和夏油傑對他的出現毫無反應,這才鬆了一口氣。
“你說前輩們在這幹什麽呢”灰原雄小聲和七海建人耳語。
“可能在發瘋吧,每個月不都會這樣幾天。”七海建人淡淡地開口。
“是這樣嗎。”灰原雄不懂,但是灰原雄選擇相信七海建人。
“夏怎麽還不回來。”五條悟煩躁地跺著腳。
等了一個下午,他的耐心早就消耗殆盡了,換成任何另外一件事,他現在肯定已經撂擔子不幹了。
“應該快回來了吧。”夏油傑說的沒有什麽底氣,畢竟現在已經快九點半了。
五條悟站起身,在門口走來走去,走煩了,又重新坐下,一副坐立難安的樣子。
夏油傑撐著頭看著他折騰來折騰去,“你就不能消停一點。”
“我很煩,非常煩。”五條悟咬牙說道,“夏怎麽出去了這麽久。”
“其實兩天也不算久,我們出去做任務經常會出去更長時間。”夏油傑幫羽柴夏說了一句公道話。
“但是我已經兩天沒有見到夏了,發的消息也不回。”五條悟控訴著將手機中和羽柴夏的聊天界麵給夏油傑看。
其實羽柴夏之前還是回的,但是自從他發現五條悟一個人一個小時就可以把消息發到99的時候,他就懶得回了。
“你說夏不會遇見危險了吧”五條悟皺著眉開口,“萬一有人覬覦他的美貌,對他強下手之類的。”
五條悟越說越覺得有可能,按耐不住地站起身,“要不我還是出門去找他好了。”
“這個你就放心吧,能打過他的人世界上沒有幾個。”夏油傑摁住五條悟,“而且你又不知道夏去哪裏了,你現在出去找他和他走叉了怎麽辦”
五條悟仔細一想,覺得夏油傑說的很有道理,這才歇了這個心思,繼續坐在高專門口望眼欲穿。
等到羽柴夏回到高專的時候,遠遠就看到兩個人影擋在高專門口。
從身高來判斷,應該是五條悟和夏油傑。
羽柴夏看眼時間,已經快到十一點了。
他們兩個這麽晚不睡覺,在這裏幹什麽呢
羽柴夏疑惑地走上去,還沒靠近,那兩個人影就像是忽然活過來了一樣朝著羽柴夏衝了過來。
“夏你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在外麵遭遇不測,再也見不到你了,嚇死我了。”五條悟抱住羽柴夏,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羽柴夏感情你在這裏就是為了看我死沒死啊。
羽柴夏這一刻對他們的友情產生了一點點不,是很大的懷疑。
他冷酷地推開五條悟,“沒死在外麵真是對不起了。”
五條悟
五條悟覺得羽柴夏理解錯了,他想辯解,但是夏油傑還在一旁煽風點火。
“我都勸過他不要這樣想了,但是他還是這樣。”
五條悟你怎麽還顛倒黑白。
“夏,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完全是傑汙蔑我”五條悟追上羽柴夏,言之鑿鑿。
夏油傑笑著一言不發,端的是一副我清清白白不怕他告我狀的樣子。
五條悟看著夏油傑這個樣子就來氣,氣的他把夏油傑的老底都翻出來了。
“夏你千萬不能相信他的話,你還記不記得很久之前有一次你出門回來之後你冰箱裏的果凍都不見了,那就是傑偷偷吃的。”
羽柴夏當然記得那一次,那是他期待了很久的果凍,但是任務回來卻發現果凍不見了。
羽柴夏皺了皺眉,轉頭看向夏油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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