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這是什麽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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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玖興奮的睜開眼睛,俯身,輕輕地吹滅了蠟燭,微微抬起小臉笑吟吟地看向顧晨風。
    顧晨風寵溺一笑,伸手拿起旁邊的塑料刀,遞給卿玖,“切蛋糕吧,不過少吃點,我還給你準備了大餐。”
    話落,他轉身走進廚房,還把門關緊了。
    卿玖撇撇嘴,“就會裝神秘。”她低頭看著眼前的蛋糕,心裏充滿著滿足,這個男人,什麽時候知道她生日的。
    這好像是她第一次吃蛋糕哎!
    卿玖猛地意識到這一點,趕緊掏出手機,把完整的蛋糕拍了一張照片,然後又和蛋糕來了幾張親密的合影。
    拍照結束,卿玖纖細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點了幾下,配上幾張美圖,然後加上文案:“生日蛋糕,我今年十八歲!”然後發了這條朋友圈。
    “自戀狂!”小白咽咽口水,她貪婪地透過卿玖的眼睛,凝視著桌子上的蛋糕,恨不得現在就衝出去,風卷殘雲地把蛋糕吞進肚子裏。
    可是她不能!
    “你是不是饞了?這樣吧,我大發慈悲,幫你吃一份,好不好?”卿玖壞笑,切下一塊蛋糕,直接咬了一大口。
    小白:哭唧唧。
    吃完一塊之後,卿玖想起剛才顧晨風說不要吃太多,還有大餐,所以她不敢再吃了,把蛋糕收拾了一下,拿著它準備放進冰箱裏。
    一打開廚房的門,卿玖的鼻子裏就充滿了燒烤的香氣。
    這是什麽操作?
    卿玖趕緊把蛋糕放進冰箱裏,然後直接走到顧晨風身邊,眼睛裏閃著光,就像是餓狼突然看到獵物一樣。
    顧晨風被她這“突然襲擊”弄得有點不自在,他原本想直接把烤好的東西給她,畢竟燒烤的油煙太大了,這裏又不是別墅,沒有後院什麽的。
    “燒烤要大家一起烤出來才好吃哎!你這樣的燒烤是沒有靈魂的!”卿玖嘴上不滿地控訴著,手卻早就伸了過去,拿起一串牛肉就要往嘴裏塞。
    顧晨風眼疾手快,一把握住她的手,另一隻手把肉串從她手裏抽出來,重新放回去。
    “不夠熟,吃了對身體不好。”他的眉毛微微皺起,卻實在是不忍心責怪她,但這是關於身體健康的大事,他還是沒有控製好情緒。
    卿玖挑眉,總覺得這顧晨風越來越不一樣了,她現在看著他嘴角繃緊的樣子,隻想伸手挑起他的下巴,然後狠狠地調戲一番才好。
    不過,她現在有那賊心,也沒那賊膽;況且她現在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好了。”
    卿玖回過神,收回色眯眯的眼睛,接過肉串,幾口就全部塞進嘴裏了。
    “慢點吃。”他看著卿玖鼓鼓的腮幫子,就像是一隻小鬆鼠,忍不住笑出聲。
    卿玖被他的笑聲驚到,趕緊把嘴裏的東西咽下去,盯著顧晨風,那眼神就像是在研究一個古董。
    他這是第幾次笑出聲了?卿玖在心裏默默地算著,估計絕對不超過五次。
    “顧晨風,你以後要多笑笑,你會發現這個世界,美好的不得了!”卿玖朝他眨眼,還像長輩對晚輩說話那樣,拍拍他的肩膀,露出姨母式微笑。
    顧晨風眯眼看著卿玖裝出一副老成的樣子,無奈地抬手揉揉她的頭,把早就裝在盤子裏的一堆燒烤塞進她懷裏,然後把她推出廚房。
    “嗡——嗡——”顧晨風剛把廚房的門關上,手機就震動起來,他看了一眼屏幕上的號碼,伸手打開了水龍頭。
    他走到窗邊,眼神冰冷,整張臉一下子陰沉起來,和剛才簡直判若兩人。
    他把手機放在耳邊,眼睛看著窗外的萬家燈火。
    “梁書言醉得不省人事,我估計等他清醒,也已經是六號下午了。”何琳看著眼前躺在床上,俊逸的臉色發紅,嘴裏還念叨著“再來一杯”的梁書言。
    顧晨風冷笑,眼裏的冷冽總算有了一絲鬆動。
    “何小姐做事,一向是這麽幹淨利落,對了,我也有一份禮物要送給何小姐。”顧晨風修長的手指隨手撚起旁邊的一片香菜葉,兩根手指微微用力,指縫裏滲出一點綠色的汁。
    “什麽禮物?”何琳一下子來了興趣,坐到床上,看著熟睡的梁書言,眼裏的愛慕呼之欲出。
    “你很快就會知道了,我還有事,掛了。”顧晨風掛斷電話,把手伸到水龍頭下麵,仔仔細細地把手洗幹淨。
    酒店。
    何琳把手機扔到一旁的桌子上,低頭看著床上的男人。
    她秀氣的眉微微蹙起,看到他鬆鬆垮垮的領帶,腦子裏突然有了一個不太怎麽高明的念頭。
    要不然趁這個機會,生米煮成熟飯?或者假裝煮成熟飯?
    她眼神複雜地站在床邊好一會兒,猶豫再三,終究是把這個念頭放下了。
    以梁書言的性格,就算真的成了事實,他也不會放棄卿玖而選擇她。
    何琳歎了口氣,彎腰幫他把鞋子脫了,領帶解開,然後幫他把被子蓋好。
    做完這些,何琳坐在床邊,伸手輕輕地撫摸著梁書言的臉,紅唇微勾,側身躺在他身邊,慢慢地閉上眼睛。
    第二天上午,梁書言頭痛欲裂,醒來之後,差點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閉著眼躺了好一會兒,才費力地把眼睛睜開。
    他不記得昨晚喝了多少,隻知道對方不停地敬酒,耳邊都是勸他喝酒的聲音。
    他把頭轉向一邊,一張小臉就在他眼前。
    梁書言隻感覺頭皮一陣發麻,宿醉的頭痛在那一刻幾乎都煙消雲散了;他慌亂地往旁邊挪了挪,掀開被子,看到自己的衣服都是完好的,又把手放在腰帶上,檢查了一下,這才鬆了口氣。
    這何琳怎麽睡在他的床上?
    梁書言坐起來,揉了揉太陽穴,看到何琳的睫毛顫動了幾下,隨後也睜開了眼睛。
    她臉上沒有什麽驚訝的表情,隻是坐起來,含糊地問了一句:“學長,你還好嗎?”她覺得梁書言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到洪水猛獸一樣。
    梁書言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低下頭,假裝在整理自己的衣服,語氣略微有些緊繃地說道:“好多了,我昨晚喝醉,給你添麻煩了。”他翻身下床,背對著何琳穿上酒店的拖鞋。
    何琳勾唇,滿不在乎地說道:“學長喝醉了就直接睡覺,沒什麽麻煩的。”她盯著梁書言的背,臉上有一絲不悅。
    梁書言覺得有點尷尬,幹笑了幾聲之後,就進了浴室。
    他確定浴室的門已經鎖好了,這才放心地打開了花灑。
    這個何琳對他好像不是很單純,幸好昨晚沒有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
    梁書言煩躁地撓撓頭,把衣服脫下來,把褲兜裏的手機放在一邊。
    整個人剛剛走到花灑下方,梁書言就猛地意識到他好像忘記了什麽事。
    他回過頭,視線落在不遠處的手機上,幾天前給卿玖發的信息一下子湧進腦子裏。
    “回去給你過生日。”
    “靠!”梁書言伸手慌忙地關了水,一把拿過掛在旁邊的浴巾,把手擦幹,然後快步走到旁邊,拿起手機一看,已經十月六號了。
    卿玖的生日已經過完了!
    梁書言差點把手機掉到地上。
    他皺著眉點開微信,看到了卿玖發的朋友圈。
    這是誰給她過的生日?
    梁書言仔細地把圖片看完,然後腦子裏又是那個讓他恨得牙癢癢的人名。
    他眯著眼,打開手機的通訊錄,打給了一個叫阿彪的人。
    電話接通之後,那人立馬就接了電話。
    “梁少爺,有什麽吩咐?”
    “有個人惹我不開心,你們去處理一下。”梁書言冷笑,冷眸凝視著鏡子裏的自己,竟然品出幾分嗜血的味道。
    他母親做那些事的時候,他還嗤之以鼻;沒想到如今,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比她還要幹淨利落,冷漠麻木。
    梁書言自嘲般地笑笑,把手機放下,繼續洗澡。
    這邊的阿彪把電話一撂下,就拎起搭在沙發上的皮衣,嘴裏叼著半截牙簽,快步走出賓館房間。
    賓館門口蹲著四五個年輕人,臉龐稍顯稚嫩,但是頭發的確實千奇百怪,隻有胳膊上的紋身是一樣。
    幾個人一看阿彪走出來,立馬站起身,一字排開,恭恭敬敬地齊聲道:“彪哥!”
    彪哥把皮衣上的帽子戴上,又把領子拉高,隻剩下兩隻小眼睛露在外麵。
    “城北有活兒,你們幾個今晚去一下,別砸壞東西就行。”阿彪拿出手機,找到一個微信群,把幾行字和一張圖放進去。
    幾個年輕人的手機同時震了震。
    “都麻利點兒!”彪哥說完,把嘴裏的半截牙簽吐出來,低著頭,鑽進了早就等在路邊的黑色轎車。
    直到車開走了,幾個人才敢抬起頭,拿出手機看看消息。
    傍晚。
    顧晨風看著手裏的排班表,眨了眨自己幹澀的眼睛。
    梁書言是想把他活活累死吧?
    是個人就承受不住這麽高強度的工作!
    顧晨風挑眉,把值班表隨手扔到一邊,視線落在電腦右下角的時間上。
    還有八個小時,他給何琳的禮物就要到了。
    他略微有些疲憊地靠在椅子上,半眯著眼,但是眼裏的紅血絲還是很明顯。
    今晚是他最近一段時間最後一次晚上睡覺了,他打了個哈欠,眼睛有點發紅。
    李彤隔得老遠看到顧晨風疲憊的樣子,然後朝身邊一個剛剛到這裏的實習生招手。
    那實習生扭扭捏捏半天,才小步挪到她身邊,神經緊繃地看著李彤。
    李彤抬手指了指顧晨風,冷哼一聲,“看到那個人沒有?他就是不聽姐姐我的話,接過天天上晚班加半天白班,看看把他累的!那麽好看的一張臉,都快被黑眼圈占領了。”她觀察著實習生的臉,果然他的臉又白了幾分。
    李彤轉眼看向他,粗糙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色眯眯地看著他的小臉,溫柔地說道:“姐姐可舍不得這麽對你,你家境不好,找這個工作很不容易的。”她往他身邊靠了靠,先拿下這個,看那個顧晨風還能堅持多久。
    實習生想要往後退的腳一頓,認命地閉上眼睛。
    見他不再躲避,李彤的手也不客氣了,摸了幾下之後,就牽著他的手,推開辦公室的門。
    不一會兒,裏麵就傳來了低低的喘息聲……
    下班時間一到,顧晨風就起身,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晨風啊,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這一區新的負責人,小張。”李彤的臉色很紅潤,眼睛裏還霧蒙蒙的,再看她身邊的人,年紀好像比顧晨風小一點,臉色紅得有些不自然。
    顧晨風了然於心,麵無表情地點點頭。
    李彤拍拍小張的肩膀,又隨意地掃了顧晨風一眼,發現人家好像壓根就不在意,眼裏有了一絲慍色。
    “沒什麽事的話,我就下班了。”顧晨風懶得和她廢話,直接越過兩人,走出去。
    李彤大力地拍了一下桌子,朝著身邊的人擺擺手,低聲道:“下班了,你走吧。”
    小張木然地點點頭,僵硬地轉過身,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走出去。
    顧晨風剛剛走出賣場的大門,幾個社會小青年就把他圍住了。
    他一臉疑惑,警惕地盯著身邊的幾個人,垂在身側的手已經握成拳,隨時準備出擊。
    誰知道幾個人互相使了個眼色,然後其中一個人就開口說道:“哥們我有點事,咱們去那裏聊聊?”他朝著旁邊的巷子努努嘴。
    顧晨風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巷子裏。
    幾個社會青年剛想出手,其中一個人已經被打倒在地了。
    “嘶。”
    顧晨風歪歪頭,晃了晃自己的手腕。
    “他媽的,給我上!”
    一聲令下,剩下的幾個人一哄而上。
    顧晨風伸手不錯,隻是一對多這種事,難免有點力不從心。
    他有些費力地應對著這些人的攻擊,餘光瞥到旁邊的棍子,一個閃身,長臂一伸,把棍子拿在手裏,對著麵前的人就狠狠地掄了過去。
    一頓棍子之後,社會青年裏隻剩下兩個人。
    顧晨風已經精疲力竭,單手把棍子住在地上,伸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冷眸裏浸滿了殺意。
    他竟然笑了,如同地獄裏走出來的惡靈一樣,再次把棍子舉起來,身體裏的邪惡因子在拚命地叫囂著:“把他們都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