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煩惱的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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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鬧鬼係統!
被她這麽一說,張小嫻有些吃驚的轉身,當然她也看到了我。
不過,她有些沒回過神來,她機械的說道。
“嗯,是,是一件睡衣。”
在她說話的時候,楊影已經走過來伸出小手把我拎了起來,然後撫摸著我說道。
“料子很好啊,小嫻姐,我穿這件能行嗎?”
張小嫻什麽也沒有說,而是左右看了看,然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那我走了,謝謝你啦,小嫻姐。”
說著話,楊影便拎著我跑回了自己的房間,然後把丟在了床上,自己則跑到進了衛生間裏。
跟著,水聲響起,估計是開始洗澡了。
我有些鬱悶的四周看了看,因為我找不到我的手機變身的蚊子了,剛剛在變身之後,它還在我身邊來著,現在卻消失不見了。
“鬧鬧這個家夥跑到哪裏去了呢?”
我有些鬱悶的在心裏嘀咕了一句。
這時候,我忽然感覺到身上有個東西動了一下,這時候,我才看到,原來那隻蚊子就落在我的身上。
這讓我想起了西遊記裏孫悟空的看門技能,變成蚊子和蒼蠅,難道“極品鬧鬼係統”也看過“西遊記”嗎?
我心裏暗自嘀咕著。
隻可惜,我現在無法說話,鬧鬧也不正常了,所以我也沒有辦法確認這件事,於是,我隻好無聊的到處看著,結果我看到地上有很多丟棄的紙巾,我感覺貌似楊影剛剛哭過。
“這妞是遇到什麽麻煩事了嗎?”
我心裏嘀咕著,跟著,我就看到那隻係統變成的蚊子忽然又變成了一隻蒼蠅,接著變成了一隻蛾子,然後是一隻甲蟲……
“完了,我的係統貌似真的喝醉了。”
這下我基本可以確認了,鬧鬧應該是喝醉在耍酒瘋了,除了跟在我的身邊,響應我的變化這一點本能還在,其他的方麵已經處於邏輯混亂狀態了,
“你變吧,千萬別亂變給我惹麻煩。”
我心裏默默的嘀咕著。
這時候,楊影已經從衛生間裏出來了,她沒有洗頭,身上圍了一條浴巾,出來之後便脫下浴巾把我穿在了身上。
我這時才發現,她現在身上什麽都沒有穿,估計內褲也在剛剛那次錯誤中被弄濕了吧。
第一次和女孩這麽全身全方位的接觸,讓我感覺到異常的激動,我想,就是一個男人真的和女人接觸也不可能像我這樣全方位無死角的接觸,這可是一個完整的擁抱啊,隻可惜當事人並不知道。
作為當事人的楊影,此刻正坐在床上,抱著兩條大白腿發著呆。
“爸爸他們到底是遇到什麽事了呢?怎麽不敢告訴我呢?哎,最早一班車也要明天早上,真想早點回去啊。”
她一邊擺弄著手機,一邊有些無奈的自言自語著。
“還是別和小嫻姐,還有蘇銘那個混蛋說了,已經給他們填了不少麻煩了,不過,蘇銘很有兩下子,如果他肯幫忙估計事情就好辦了。”
“不,不行,我和他又不是男女朋友,我不能找他幫忙,想幫助爸媽一定要靠自己才行,沒錯,楊影,你行的。”
說著話,她便攥了攥拳頭。
不過,緊跟著她又忽然垂頭喪氣起來。
“如果真的和燕子說的那樣,可能我一個人還真擺不平這件事呢,想想都嚇人,如果我有白玉姐姐那麽大的本事就好了,我就可以自己搞定這些麻煩了。”
“哎,為什麽會有這麽多麻煩事呢?把白玉姐姐卷進來會不會有危險啊?我應該不會死吧,不是很多人都這麽做過嗎?”
“可是我好害怕啊!”
楊影一會堅強,一會又心裏沒底,自言自語的在床上嘀咕了半天我也沒聽明白家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不過,從隻言片語中我能大概了解到,事情雖然有些複雜,但是還不太糟糕,大概是她老家的什麽人,用了什麽辦法威脅她的家人,想讓楊影去配一場陰婚。
陰婚,也叫做“冥婚”,說白了就是為死去的人找一個配偶。
傳說,有些人在訂婚但是沒有迎娶的時候就死了,他或者她的靈魂就不會得到安息,如果不能替他們完婚,他們的鬼魂就會作怪。
所以,一定要給她們舉行一個陰婚儀式,當然了,這裏麵的門道比這要複雜的多,據說還要陰陽先生或者道士幫忙測算和占卜,特別是橫死之人,如果不能選出正確的陰婚之人,恐怕怨氣更甚,最終搞的滅族甚至牽連街坊四鄰。
我猜測多數是當地的某個陰陽先生測算到了楊影剛好合適,這才動用了某種手段威脅和脅迫楊影的父母,讓他們把楊影弄回去,估計楊影的父母為孩子著想,沒有答應這件事,於是那些人就玩了一些手段,讓楊影之前在老家的朋友給她打電話通知了她這件事。
而楊影則在糾結要不要請我們幾個幫忙,說實話,她和我們幾個接觸的時間也不久,我們兩個算是相識最久的了,但是,我們兩個雖然同班,其實之前也沒有太多的接觸,更別提張小嫻和白玉她們了。
就這樣,她慢慢的在糾結中睡著了。
我就這樣靜靜的抱著她,和她睡在同一張床上,感受著楊影光滑細膩的皮膚,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感覺到莫名的舒服。
“原來和女孩子睡在一起這麽美啊,怪不得人家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我心裏忍不住感慨起來,不過,楊影的身上真的好滑,特別是細細的腰身還有圓圓的屁股,簡直讓人迷醉……
結果,我也在不知不覺中沉醉的睡著了。
睡著之後,我便開始做起亂七八糟的夢來,各種少兒不宜的事情都出現在了我的夢裏,我隻感覺到自己美的渾身都輕飄飄的,別提多舒服了。
“啊!哇啊!”
尖銳的喊聲把我的美夢驚醒了,跟著我就看到楊影抱著被子,一臉驚恐的看著我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蘇……蘇銘,你怎麽在我的床上?還……還有,你……你對我做了什麽?我……我會不會懷孕?”
她指了指我的下麵戰戰兢兢的問道。
我迅速低頭,這才意識到,我在迷迷糊糊的春夢中,已經忍不住那啥了,床單上明顯有黏濕的東西在上麵。